而姜潮闻言倒是乐了。
姜潮可是检察院这边的主检法医,死者的尸体是他亲自尸检的,这个女人不承认也不要紧,但尸体反应出来的情况,可是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姜潮的眼前的。
“抗拒从宽坦白从严,我再问你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另一名凶手在哪里?你不说我们这边也掌握到了线索,只是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罢了。”
另一名凶手是一名男性,这名凶手才是主犯。
而女人被姜潮说的脸色阴晴不定的。
但女人最后还是坚持道:“人是我杀的。”
姜潮看着女人,姜潮虽然现在已经到了金丹期,但姜潮并不想施展之类的功夫。
最主要的原因是,太耗费精神念力,姜潮现在刚调到了新的单位,而且忙的还口水都嫌紧张。
姜潮若是施展了,那么他会几天缓不过来劲儿。
“那个男人是谁?你不说可以,我们已经提取到了那个男人的dna,死者生前那个男人还对死者进行了性侵犯,我们这边只需要将你周边的男性朋友亲眷的dna对一下可以了。”姜潮道。
看石舒冰的问询笔录,这个女人交代了作案过程,连作案的地方门牌号都能和姜潮他们的调查吻合。
那个男性凶手,姜潮觉得应该是女人的亲眷。
情夫什么的,基本没可能。
因为你见过有女人吃丈夫的醋,带着情夫去打小三的么?
肯这样帮助女人的只可能是她的近亲属。
而女人闻言,表情有些崩溃。
她突然抽泣了起来。
女人哭泣了很久,才带着哽咽开口道:“是我弟,看不过才帮我打的那个小三,但没想到她那么不经打,那样死了。”
“你弟?亲弟?”姜潮问道。
“是,我这一个弟弟。其实主要责任在我,要不是因为我,我弟也不会为我出这口气。”女人主动承担责任道。
“谁的责任,自然会有公论,倒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去报复也不应该将人打死!”姜潮道。
“有些事情,完全不需要那样被动,如果一个男人背叛你了一次,那么他绝对会背叛你第二次,而你要做的是相信法律申请离婚是了,如果真的想要追究责任,可以起诉他告他通检罪。”姜潮道。
有很多人报复伤害他们的人,其实是为了一口气,为了公平。
但他们选错了路,其实走正规的渠道,也可以解决问题,而且解决的更彻底,代价更小。
而女人被姜潮这么一说后,头埋在桌子下方,泣不成声。
“我也有点后悔,可现在后悔也晚了。”女人哽咽道。
而姜潮则开口道:“你现在还有机会从轻发落,但需要你坦白所有的事情。”
石舒冰有些问题,没有问到。
而姜潮则在宽慰了这个女人一番后,将所有细节都问了出来。
女人这一次是知无不答,心里最大的秘密被刨开后,整个人像是空气一样轻松了。
而姜潮做笔录,一直做到了凌晨1点多。
当姜潮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石舒冰还在等着他。
“怎么样,有结果了吧?”石舒冰面带疲惫道。
石舒冰的工作也是非常辛苦的,市局刑侦支队队长的工作可不好干。
“她和她的亲兄弟杀的人,石队长,你把这份笔录复印一份吧,我还要拿回检察院。”姜潮道。
“好。”石舒冰将姜潮做的笔录复印了一份。
而姜潮还在复印的纸张签了自己的名字。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姜潮道。
“石队长,你也早点休息。”姜潮是从公安基层过来的,当然能理解公安的辛苦。
“行,姜潮你也早点休息吧,这个案子差一点成错案了。”石舒冰心有余悸道。
现在有问责制,不管被抓捕的嫌犯有没有前科,道德水准怎么样,都不能冤枉栽赃。
石舒冰如果真的将王光宇送法庭,最后有不好的结果,那么石舒冰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而姜潮点了点头。
他离开了市局。
回到了家里。
姜潮盘膝坐在了床。
姜潮只要一有时间不会停下修炼。
而从他回到哈市,调任道外区人民检察院检察技术科的科长也有好几天的时间了。
姜潮有些想念胡雪莹。
但他也必须将手头的事情安定住。
而次日。
姜潮到了道外区人民检察院。
但姜潮并没有直接去检察技术科。
他找到了李耀。
姜潮将昨天的审讯记录给了李耀。
“今天我会安排人去拘留所那边提取这个犯罪嫌疑人的dna,如果能对的号那么这个案子,算结束了。”姜潮道。
“真是万山千山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个犯罪嫌疑人的供词和咱们的调查都能对的号。”李耀道。
“倒是最近道外区临夏路派出所那边交过来一个案子,姜科长你看看,有些恐怖。”李耀道。
“什么案子?”姜潮好道。
而李耀打开了他办公桌前的电脑。
李耀将电脑打开后,电脑桌面有个件夹。
点开这个件夹,里面有三段视频。
“这视频标注了腥红直播间,而画面非常血腥。”李耀道。
“姜科长,你得有些心里准备,画面真的是非常的血腥。”李耀在打开之前再次提醒了一次、
而姜潮倒是乐了。
姜潮可是法医,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恐怖血腥的场面,现在姜潮只是把工作当成工作,再血腥的场面也奈何不了他了。
“李检察官,你播吧。”姜潮道。
而姜潮说完,李耀将视频点开。
这视频一个流浪汉一般的男子,被人扒扯掉了衣服。
这个流浪汉一般的男人,蓬头垢面,一只手还被砍掉了,但伤口早愈合了。
但悲惨似乎再一次降临到了这个流浪汉一般的男人的头。
他被几个带着简易面具的人围拢住。
这几个带着简易面具的人的说话声音,能听出来他们的年纪都不大。
应该都是未成年人的样子。
“把他的皮剥掉!”
“从什么地方剥?”
“从脑袋后面割一道口子,然后将水银弄进去,等水银将皮肤撑开了,能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