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源青青一脸的吃惊,而中年面瘫修士也冷笑望着自己,苏千音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眼珠子一阵乱转。八一中文网?㈠?.
该死的,没想到东离一族居然还有这等手段准确知道进入之人采走了多少灵草!要早知如此,她才不会抱着报复着面瘫修士的心思,一次性拿走和浪费了这么多灵药!
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找什么理由蒙混过去,她肩上的小白便冷笑着传音道:“你这是活该!我早说过让你收敛着一些,可你偏偏不听,这下被人抓个正着,我看你如何向此人交代!”
苏千音听了这话,顿时气个半死,小白这家伙落井下石起来倒一点不脸红,在东苑宫中时,许多的灵草正是这家伙帮着自己采的,这会遇到了事情,它倒想推得一干二净?!哼!门都没有!
“怎么?如今你行出如此无耻的行径,被老夫抓个正着,理亏得不知要说什么好了?!”见苏千音沉默着半天不吭声,中年面瘫修士从鼻孔中哼出一声,又重重的一拍身前石桌。
苏千音一边在心里为那张摇摇晃晃起了裂纹的石桌默哀,一边脸上继续露出了无辜加惊慌失措的表情,指着自己肩头的小白便哭诉道:“前辈恕罪,前辈恕罪,晚辈真不知道这次进入秘境居然采走了贵族这么多灵草,我一进东苑宫中,就直奔自己要找的几株灵草而去,晚辈的这只灵兽便放出去让它自由活动,我本想让它在里面寻找酸酸果的,可谁知道……谁知道它居然采走了数量如此之大的灵草,更毁坏了贵族不少的灵物,晚辈对此事是真的一点不知情啊,还望前辈明鉴!”
小白前一秒钟还一脸看戏表情的窝在苏千音肩头,待听得苏千音这一番解释后,它先是有几分目瞪口呆,随后便气得七窍生烟冲起就朝着苏千音脸上来了一抓,“苏千音!!!你这无耻卑鄙龌龊的女人,竟敢把自己做的事全推到我的身上?!”
它这一句饱含愤怒的话语是直接传音出去的,因而源青青和中年面瘫长老都没听见,只看到这只白色的不知名灵鸟,一下目露凶光的飞起就给自己主人来了一抓。
苏千音这会自然是拿出了十成演技,捂住自己的半边脸便惨叫一声,“前……前辈您看,晚辈这只灵兽如此凶悍不服管教,我在进东苑宫之前就对它千叮咛万嘱咐,让它不要随便乱采贵族的灵草,可它全然把晚辈的话语当作了耳旁风,晚辈……晚辈也是没有办法啊。”
中年面瘫长老这会面上也是目瞪口呆,有些愣神的望着小白,他修炼到结丹期活了三百多年了,却从未见过还有灵兽胆敢攻击自己主人的,一时间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如果这上万株灵草真是这女子所养灵兽采走的,那此事倒真和她关系不大。
见这中年面瘫修士脸上露出沉吟之色,苏千音知道自己这招苦肉计是起效了,忙一边维持着脸上的委屈无奈之色,一边给旁边苦大仇深般凶狠盯着她的小白下命令:“你若不想这件事被他咬住不放,到时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的话,便什么也不要做,听我的便是……”
还不待苏千音说完,小白就怒气冲冲的骂道:“苏千音!你做梦!想要你把自己做的事情一股脑栽赃在我身上,苏千音!你简直是人族修士之耻!别想我会给你背黑锅!!!”说着,它便又伸出了自己锋利的爪子,那架势分明是心中怒气未消想给苏千音脸上再来一下。
“你如果想这辈子都进不了空间,从我这拿不到一粒丹药的话,便尽管按你所想的做吧!”
狠狠的威胁了小白一句,见它身形一顿,苏千音才继续捂着脸眼巴巴望着中年面瘫哭诉:“前辈,这一切都是晚辈管教不当之故,还请前辈莫要责罚小辈的灵兽,晚辈出身北府洲,这还是第一次踏足东道洲,在此之前,晚辈一直对东离一族仰慕向往之至,也曾给小辈这只灵兽说起过贵族的强大与威势,只怕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小辈这只灵兽才会以为拿走区区一点灵草,以东离一族的实力而言,连九牛一毛也称不上,才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前辈,一切错皆在晚辈,还请前辈宽待处理。”
听了她这一番话,中年面瘫修士脸色不禁黑了黑,他今日要真责罚了这女修,传出去岂不要被外人耻笑他东离一族小气,明明答应了给人一次进秘境的机会,还要因人家在里面拿了太多的灵草而责罚,这样一来,无疑会使东离一族颜面扫地。
更重要的是,日后其他修仙家族的女修还愿不愿意来充当圣女人选,只怕也未可知了。
这么一琢磨,中年面瘫修士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便一脸不耐的对泪眼汪汪看着他的苏千音挥挥手:“行了行了,本族贵为东道洲第一家族,这么点灵草怎会放在心上,既是你手下灵兽却为,那老夫也就不多追究,你下去好生管教便是,离去吧!”
苏千音心中忍不住奸笑一声,果然这厚起脸皮这一招最是管用,面上她仍一派恭敬,对着中年修士拜了拜,道了声“多谢前辈宽宏大量,小辈回去一定严家管教这只灵兽。”才转身和源青青以及那名小仆下了山去。
小白被她这么诬陷了一场,已是肺都要气炸了,偏偏它又不能真对苏千音动用法术,于是那中年修士一开口,它便一转身就自个飞下了山,都没多看苏千音一眼,就怕自己瞅到她那无耻之极的嘴脸,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撕烂她的脸。
山路上,源青青一脸担忧的望着苏千音面上的狰狞抓痕,关切道:“苏姐姐,你的脸没事吧?这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好。姐姐你实在太心善了,手下灵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却还是一点不忍惩罚它,真是让青青佩服。”
苏千音咧了咧嘴,叹了口气道:“无妨,我这灵兽跟了我十多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遭了,它虽然调皮任性凶悍了一些,可却对我有过恩情,我实在不忍心对它施以惩罚,相信总有一天,它能够明白我对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