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明杰不愧是老官油子,看似喝的面红耳赤,但头脑一直保持着冷静清晰,说好的秉烛夜谈实际上只是旁敲侧击的问了狄风如何到的信宁又如何出现在驿站的刺杀现场。出来,以后在官场也是如此,话到嘴边留半句,什么事要先过脑子在出口,于志宁就是因为嘴上没有把门的,才在前几日被贬到荣洲当刺史了,这就是前车之鉴,你可要记牢了”。
这个李伯伯人不错,狄风诚心实意的施了一礼“是,小侄受教”
“信宁生的事,我知道的比你也不少,你此番回信宁要提防信宁官员,据我了解这些能留下的都是许敬宗的保举,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侄明白”狄风点点头
“明白就好,信宁三蛮关系并不融洽,你要想打开局面最好各个击破,好了,还是你自己去琢磨吧,我这老家伙可不能手把手教你,快去交接吧,我这没事了”
“小侄告退……”
看着狄风离去的背影李绩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