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貌俱佳奇女子,怜香惜玉伟丈夫。
看着姚朵那浅浅的笑涡,醉人的眼神,额头上密密的细汗,少康一抬臂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少康用脸蹭着姚朵额上的细汗,激动地说:
“朵儿,你原来是位奇女子!才貌俱佳,文武双全。少康上辈子拯救了什么,才能拥有你这样的未婚妻!”
姚朵抬眼看着少康,动情说道:
“少康哥,你为我求药,为我做饭;一直宠我,爱我;你不也是怜香惜玉的伟丈夫吗?我为你唱歌跳舞,就是想告诉你,我们的爱情就像歌舞描述的一样,缠绵悱恻,你侬我侬。朵儿真的好爱你!希望你永远喜欢朵儿,好吗?”
“这样好的朵儿,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这会儿,真想吻你,可惜这嘴唇有点——对不住了!”少康的眼神里满是挚爱。
“少康哥,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咬你了!”看到少康被咬的下唇,姚朵笑了,酒窝妩媚极了。
“朵儿,我喜欢你咬我;带着你的牙痕,被人调侃着,我很高兴啊!”少康宠爱的笑容。
“那是调侃吗?他们分明是嘲笑你。少康哥,嘲笑你,你也高兴啊?”姚朵的神色有点调皮。
“朵儿,他们即使是嘲笑,我也喜欢啊!因为他们嘲笑的,也是我想要的!”少康的眼里含着异样的风情。
他又在拨撩自己,姚朵心跳加速到脸颊发烫。她装作生气的样子,努着嘴,含着羞,在少康怀中扭了扭身子,分明是温柔的呢喃软语:
“少康哥,不许你再那样想,我都生气了。”
这是生气吗?这是在撒娇嘛!少康将姚朵的下巴托起来,他的笑容,甜中带蜜:
“朵儿,这两天,生气也好,撒娇也罢,这嘴唇就是派不上用场了,想亲亲你都不能。所以,你不要生气,好吗?”
“就要生气嘛!”姚朵在少康的怀里蹭来蹭去,撒起娇来,可真是停不下来。
“那我只能这样哄你了!”少康说着,将姚朵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他将半个身子压了上去,眼睛里的火光若隐若现。
“少康哥,你……你……你要‘欺负’我吗?”姚朵羞羞怯怯地说。
“朵儿,你说呢?”少康嘴角的笑意神妙莫测。
“大白天的,是不是太……太……太……”姚朵语无伦次。
“太……太——什么?”少康的身子又往里压了压。
好像很硬的东西顶到了自己,姚朵的心一下子“砰砰砰”跳个不停。她的身子像着了火一样,嘴有点麻,不听使唤地说:
“太……太……太尴尬了!”
姚朵终于蹦出了一个“尴尬“来!说完,脸儿红得像个大苹果。她将手捂在脸上,嘴角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少康将她的手轻轻拿开,勾媚一笑,悄悄说道:
“朵儿,我若是这会儿和你圆房,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我……我……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我……我……我没有生气啊?”姚朵还在吞吞吐吐。
“你刚才在我怀里蹭个没完没了,分明就是生气嘛!”少康陈述着理由,并轻轻刮了一下姚朵的鼻子。
“那……那……那不是生气!就……就……就是撒撒娇!”姚朵脸红心跳,不知该怎样对答。
“朵儿,乘着我的嘴唇无法施展功夫的时候撒娇,是不是有点乘人之危啊?”少康俯在姚朵的耳边,轻轻地说。
少康的体香,扑鼻而来。姚朵的身子竟然悸动了一下,有点晕晕乎乎。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少康嘴唇上的血痕,疼惜道:
“少康哥,疼吗?”
“朵儿,不疼,有点痒!”少康的身体,被姚朵的温柔融化了。
“少康哥,闭上眼睛,靠近我,好吗?”姚朵轻声说道。
“朵儿,你想怎样?”少康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他还是温顺地闭上了眼睛:宠她,就得听她的话!
“少康哥,我想给你疗伤!”姚朵说着,将少康的脖子用双手一拢,将他的唇靠近自己,便轻轻的吻了上去……
少康哥曾经在自己受了寒洛川剑伤后,用唇为自己疗伤,自己应该用舌尖为他疗伤。
姚朵的舌尖,捧一半馨香,带一半爱恋,调和成一份缠绵,在少康的唇上穿梭着,爱抚着……她是那么轻柔,又是那样的温情,
少康一阵欢喜,仿佛沐浴在如丝的细雨中。这份润泽,带着香甜,带着清新,朦朦胧胧,清清爽爽;令他全身舒畅。
真情,在涓涓流淌;真爱,在绵绵播撒;爱语,在心间倾诉——
少康哥,爱,就是在一座叫“缘分”的桥上相遇,拥一颗叫“不变”的心,过一种叫“简单”的日子,然后,彼此牵手,走一条叫“一辈子”的路。朵儿的心愿,就是和你过一辈子!
朵儿,人世间纵有风情万种,我却情有独钟。拥有你,是我生命的精彩。我的信心,来自你的魅力。恋一个美丽善良的你,守一段天长地久的情,开一朵地老天荒的花。一辈子,有你真好!
姚朵用心地用舌尖为少康疗伤,少康仿佛在春风中徜徉。甚至,他们都想到了——一以身相许!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了。姚朵将双手赶快松开,少康迅速从姚朵身上爬起,疾步走到门口。姚朵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将头发理了理。两个人一对眼神,一会意;少康便将门打开。
开门一看,原来是仍鹰杰和香薷看他们来了,并提着糕点。少康将他们热情地迎进来,并搬了凳子,让他们坐下。姚朵赶快沏茶倒水,并把茶杯端给他们。
忙碌完,姚朵和少康并排坐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仍鹰杰和香薷。仍鹰杰看了一眼少康,不觉失笑,他喝了一口茶,说道:
“少康贤弟,昨日清早看你的时候,你还处于半昏迷状态。没想到今天一见,挂出彩来了!是不是弟妹昨夜把你的病治好了?”
看来,又被误解了,少康赶忙将实情相告:
“大家看到我这个样子,都在误解!其实是朵儿从蛇山拿回了蛇皮和车前草,才将我的病治好。可是在与毒蛇征战中,朵儿中了蛇毒。我从独孤道人那里拿回解药,她仍在昏迷中,我只能用嘴喂她喝药。她将醒未醒之时,将我的嘴唇咬住;就咬成了这样。”
“昏迷不醒还能咬人吗?我才不相信呢?兄弟,不要编了。相爱的人在一起,难免会发生什么。很自然的!不要害羞;我们理解!”香薷也笑着说。
“香薷姐姐,咬是我咬的!但是绝对是我不知觉的时候咬的,也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姚朵也来解释。
风雅之事,向来是大家追逐的乐趣,人们都愿意相信它的发生。于是,香薷笑着劝道:
“朵儿妹妹,我们怎么想都无所谓,只是你也注意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把少康贤弟咬成那样。以后,你们要常年累月在一起,这样咬下去,那还了得?我和鹰杰哥成亲这么长时间,孩子都怀上了,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关键是少康贤弟功夫高强,弟妹自然难以适应。时间长了,就好了!”仍鹰杰还在打趣。
“哥哥嫂子这么说,我倒没什么,只是苦了朵儿!”少康一看解释不清了,只好这样遮护姚朵。心想:两人本来清清白白,被理解得糊里糊涂。最后连他自己也难以辨白,仿佛只能默认。
“苦什么?被一个男人疼着爱着,咬了他,他还护着。朵儿妹妹,你真是有福了!”香薷羡慕的表情。
“香薷,你是不咬我,你若咬我,我也会忍着。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作为男人,什么都可以做。”仍鹰杰信誓旦旦。
“鹰杰哥,你也没有让我咬你的功夫啊!你若有那功夫,我也咬你!”香薷笑着和自己的丈夫开玩笑。
“哥哥嫂子,我该怎么说呢?都怪我。给少康哥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麻烦!”姚朵也知道辨不清了,只好这样说。
“这点疼痛,算什么?朵儿公主,你问少康,他心里乐着呢!贤弟,是不是很开心啊?”仍鹰杰继续开着玩笑。
“是啊!被朵儿咬了,我很开心啊!”少康硬着头皮,也就错下去了。
“朵儿妹妹,一定也开心。一个女人若被心爱的人宠爱,那就是最开心的;我最清楚。妹妹,很开心吧?”香薷也开着玩笑。
“少康哥一直很宠我,我很开心啊!”姚朵也不想解释了。她看着少康的下唇,只是笑;酒窝里满是幸福的味道。
他们正谈着心,苏炫和语蝶提着鸡蛋,看他们来了。他们一进门,看到少康的唇痕,两人笑得不亦乐乎。
苏炫将鸡蛋放在桌子上,打趣道:
“少康,我和语蝶还没有入洞房,你倒先入了!怎么?昨夜用劲太猛。让朵儿公主咬了?”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少康想解释;但是,他看了看仍鹰杰和香薷,觉得解释没用;憋得脸都红了。
“不是什么?脸都红了,还说不是?朵儿妹妹,兄弟的功夫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咬人啊!”语蝶也来逗姚朵。
这真是:舌疗如雨爱流淌,误解深深难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