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赦的将军府中。
“走,随我去太爷那,你自个去自首!”
郝赦揪着丰娇娇的袖口,直直的往府外拖去。
“郝赦,你要干嘛,你拉我去官府是作甚呀?”
丰娇娇一脸茫然,刚刚郝赦回了府衙便是一脚将自个的厢门轰开,惊得喂老爷子吃汤圆的她竟将手中的汤碗给打翻在地。
“拉你作甚,你自个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自个不清楚?你还在本将的厢房中给老爹喂汤圆,老爹!你可别再吃她煮的东西,没准这女人放了慢性毒药,想毒死咱们全家,可不能给她骗了!”
自郝赦从府外回来之后,老头子便也是一惊,这丰娇娇待自个如此之好,咋地会要给自个下毒,不仅如此,这自个的小儿还动上了怒,要拉着丰娇娇去官府作甚?
“儿啊,这丰娇娇如此贤惠,你要拉她去官府,这是为何,是不是你们两有啥子误会?”
“误会?”郝赦雷霆大怒,“老爹啊,这丰娇娇买通我的部下,杀人嫁祸,无恶不作,如今又是害得人家母离子散,还误会,此人就是被万刀剁成肉酱,也不足为过,还误会!”
随即,他望向了在地挣扎的丰娇娇,其眼光好似刀斧,誓要夺了丰娇娇的命。
“郝赦,你这是胡说些什么,我咋地听不懂呀?”
“听不懂,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哈!”郝赦的手却是将丰娇娇抓得更紧,竟裹上了真气,抓得丰娇娇几乎崩溃。
“哎哟,郝赦呀,轻点,我的手快断了!这到底是为何呀,你到底是为何如此般待我?”
“我刚刚见着小六了!!!”
如此一言,丰娇娇便是放弃了挣扎,便也不再反抗,随着这郝赦咋地狂拽,自个便是慢慢朝着府外的官府走去。
“我如此之做都是为了你,郝赦,都是为了你,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太爱你,我不忍心你被李珍香如此伤害!”
郝赦再也听不进丰娇娇一言,只觉着这女子毒辣,不好生惩治,便会是无法无天。
丰娇娇的泪再次瀑涌,知晓自个此番进了官府定会万劫不复,只是她希望在此时此刻能让的郝赦抱于自个一下,便是足矣。
“报!”突然,一报信小兵出现在将军府的院门之中,跪地叩首。
如此,郝赦的手便是暂且放开了丰娇娇。
“何事如此慌张?”
“郝将军,要打仗了,飙飙将军连夜有请郝将军和丰军师一同进飙飙将军府商议军情!”
郝赦顿然,却是挂不住满脸的讶然:“打仗?这好端端的,为何又要打仗?”
……
飙飙将军的府衙之中,郝赦和丰娇娇站于将军的台下,听候指示。
“诶,丰娇娇啊,你咋地眼睛红肿,酷似熊猫?”
飙飙将军倒是细心的慌,见军师今儿个异常,,便是凑近一问。
“嗯,没事,被负心汉打了两拳,小女子身子硬朗,这负心汉的竹箭都受过,这两拳,算不了什么。”
丰娇娇也不知咋地,竟说起西邦战乱之时,郝赦几次为了救得李珍香射于自个的竹箭,弄得郝赦此时心中的良善之情顿生。
“负心汉?这将军对你不好啊?”
飙飙将军顿然发怒,没有好生色的看向了一旁的郝赦。
“郝赦啊,这丰娇娇可是助我西邦将那东秋贼兵赶出了本国疆土,可谓是厥功甚伟,不可多得的忠臣啊,你可是要好生待着!”
“听见没,你要好生待着!”丰娇娇指向郝赦,好似出了一口恶气,愣是不让郝赦下台。
郝赦却是不语,倒是只关心战事,便问向飙飙,到底是哪再生战乱?
如今,这黎城已恢复安康,战火一起,便是又会生灵涂炭,刚稳定下来的民政,便将重回成一盘散沙,这太爷白忙活了一通不说,百姓却又会担惊受怕,疾苦不言。
飙飙将军坐下,道:“此次并非我黎城战乱,而是皇城之北的北寒欺我西邦太甚!”
“北寒?北寒是什么地方?”
郝赦却是不知,自个生在西邦十八载,竟有个北寒之国。
“所为何事要再起战乱?”
“哼!北寒在我西邦边境一直与我国一些不法之徒私自交易马蹄草从而入我西邦之境。
我西邦北部臣民一直受这马蹄草的祸乱,使得平民嗜草成性,昏庸懒散,一些年迈羸弱之民长期服用此草,使得体虚亏空,命丧九泉,好生烦恼。
如此,我西邦一些武林之时士便是看不下去,召集众盟士在北部一带拦截此处交易人马。
只是,他们武艺平平,最终不敌北寒精兵之勇,多数义士命丧当场,几名气力尚浅者却是被俘。
他们道言,定要将这些劫北寒草药的武者拉到北寒,好生折磨,让其受尽屈辱而死。
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人被众人掩护,竟逃出了生天。
此人悲恫欲绝,竟动用所有的江湖势力,将北寒如此秘密贩卖草药之事告上了皇帝的龙撵之前。
如此般大事,皇帝竟完全不知,如若不是一位民间武者冒死告状,自个可能今生都不曾得知如此隐秘之事。
天子大怒,随即便颁下一道圣旨,令飙飙将领立刻出征北部边境,向北寒要人。
如他北寒不放,欺我西邦,便是一举夺了他的边城,他抢我良民,我便夺他一城,咱西邦也不是好惹的主。
所以,今儿个召集你们来,便是告知你们这些时日回府立刻收拾行装,五日之后,随着咱的大军出战。
飙飙拿出一黄布,宣读圣旨,皇旨之中,令郝赦乃为先锋大将军,丰娇娇依旧当我西邦军师,圣上希望此次北征,两位能助飙飙一臂之力里,通力合作,劫回我西邦良民。”
郝赦丰娇娇叩首,领取军命。
……
将军府衙之外,丰娇娇望向郝赦,便是一言:“郝赦,我丰娇娇自知十恶不赦,理应千刀万剐,只是,北部动荡,军中飙飙将军有勇无谋,你也需打先锋助阵,无心顾及这兵法之事,军中断不可无一谋划之士,你便让我助你胜了这北寒,为北寒立下大功,你再拉我去官府,成不?”
现值战乱时期,丰娇娇又受皇命,肩负重任,将她拉入官府治罪却有不妥,不如此战让丰娇娇参与议事,料想这厮在战乱面前也不会有什么花花心肠,便是随了她,两人一回府衙好生准备,准备启程赶往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