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李珍香,真是得圣宠,居然能放七天假,咱几个当差的姐妹啥时也能放七天假哟!”
……
“对对对,这个李珍香,可是太毒辣,将伺候天可汗的活计全给了我们,这天可汗的差事可难办了,稍一不慎,便是领顿板子,她倒是舒服得紧。”
……
“此人就是阴险狡诈之徒,存心将皇帝的心掳走,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啪啪啪!”
“哎呀哎呀呀!”
一根树枝便是好生不客气的抽在了几名数落李珍香的小丫鬟的身上,几个姑娘的身便是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众婢女赶忙双手相捂,回头凝视。
一小丫好似青蛙蛤蟆,飞天狂武,嘴中还叨叨着此乃圣火秘籍,天下无人能习,只有自己才能得到真传,将来定会成为一位独步天下的武林高手。
说罢,次小丫又将树枝抽向了几个昏跑的丫鬟,还不尽骂道这婢女背后尽说瞎话,珍香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自己是定要好生教训这群婢女一番。
众婢女在昏跑之际,不觉面面相觑,这自己身后乃为一胡乱瞎造的小丫,咋地几个姐妹有手有脚,还怕了这个十岁小丫不成?
她们边跑边商量对策,便是转过身来,张牙舞爪,五个丫鬟直接逼向拿着树枝乱舞不断的乔灵燕。
“你们干什么,不许过来,珍香姐姐可是教过我绝世武功,你要过来,会死!”
这小丫,拿着枝条对准身前的五名丫鬟,继续耍着假把式,欲将这五人吓退。
只是五人却是不惧这恶煞小丫,今日定要将这小丫抓起,好生痛揍她一顿。
片刻过后,小灵燕手中的树枝被抢,整个人被一个丫鬟横抱于肚子之前,其他四名丫鬟扬起巴掌,便是准备对这小灵燕扇下,欲好生胖揍。
一清风吹过,遁闪于四个巴掌与乔灵燕之间,直接将乔灵燕从丫鬟的手中抢走。
“啪啪啪啪!”四巴掌没收住手,却是全全拍在了刚刚抱于小灵燕那个丫鬟的手臂之上。
“哎哟!”
一声惨嚎响彻皇宫深院。
“不许打人,不许打人哈!”
李珍香可是恶煞得的慌,其凌宇之气,吓得五位婢女顿住了口,不敢动弹一步,全全低头等着珍香的训斥。
“珍香姐姐,珍香姐姐,他们仗着力气大,人多,要打人,这皇宫之内,可不许打人,你们几个听见没,不许打人!”
姑娘却是突地一瞪这小灵燕:“你也是,不许打人!”
这一凶,倒是让得这小灵燕好生惧怕,便也是停住了嘴,一脸委屈之相,两眼眶便是缓缓滴出两滴清泪,抓着李珍香的裤裙,好生哭泣。
“众位妹妹,刚刚小灵燕没了规矩,让得几位妹妹吃痛,珍香再此给几个妹妹赔不是,还望几位妹妹多担待一些,孩子还小,勿与其计较,可否?”
众姐妹听闻珍香如此一言,心中的怒火却是顿然消失,这自己背后里嫉妒,嘴上唠叨两句也罢,也是断然不敢当面得罪了这天可汗身前的大红人。
他们便是齐齐俯腰,向着珍香赔罪,而后又向李珍香身后的乔灵燕赔不是,随即五人成团,赶紧离去,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见众丫鬟离去,乔灵燕便又如脱缰的野马,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哭丧的脸顿然喜眉。
“乔灵燕!”突然,李珍香面若幽灵,蹲下直视乔灵燕笑嘻嘻的脸蛋,“乔灵燕,这丫鬟的账咱是算清了,你的账该如何清算?”
乔灵燕一愣,咋地自己还有账本要算?
这姑娘,脑中闪过一股不祥的预感,可是惧怕得很。
“乔灵燕啊,珍香姐姐教你武功之前,对你说过什么?”
乔灵燕稍微一顿:“珍香姐姐说,武乃救人之术,却不是夺命之技,要以武德善待百姓,救百姓于水火!”
“嗯,甚好!”李珍香欣然一笑,这小丫,还曾记得自己的教诲。
“灵燕,这丫鬟也是百姓,虽说她们有时会口无遮拦,却乃是平凡之人,切不可滥用武力,断不能似你这般无理打闹,凡事都要经过这的思考,方能和睦相处。”
李珍香一指尖顶这小丫头的脑袋,随即抚抚小丫的头,领着小丫于院中,继续教这小灵燕武术。
……
吉思王府之中,小染再度跪于查吉思的身后,等候查吉思的安排。
“小染啊,上次将你的小夫君给打了,本王实属不忍,本王已找了城中最好的大夫,将你小夫君的伤势治好,还每日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可是肥着呢!”
小染一闻自己的小夫君的伤势已好,便也忘却了这查吉思的恶人之相,赶忙叩首相谢,其额头遁地砸破流出的红血,浸染了查吉思厢房的阴潮地面。
“好了,小染,你的心意,本王领了,赶忙留些力气,去床榻之上与你小夫君欢霄吧!”
小染见今日又有狗骨头啃,便是浓眉沐上青光,人生之快,莫不过于此。
……
厢房之内,小夫君被两小侍卫拖进了厢房,随即盆盆瓜果置于桌案,竟还有一只烤熟的黄金香猪,置于桌案之上。
“二王子心善,见小夫君受了刑,伤势还未痊愈,便是赐上一头烤乳香猪于他补身子。”
说罢,两侍卫离去,房门关闭,两人便独处一室,面面相对。
“来,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你胸口的伤!”
突然,小夫君牵起了小染的手,一把将其搂在了怀中。
“娘子,夫君无事,只是……只是苦了娘子你了!”
几滴清泪却是顿落滴至小染的盘旋的青发之上。
“夫君,你咋地,咋地在落泪?”
小夫君便也是来了性子,不言一语,只是将小染抱得更紧,下颚贴在了小染头顶的青发之上。
“夫君啊,咱啥也不说,啥也不说,娘子定会保你周全!”
突然,一嘴唇贴于小染的唇尖,将小染的话音打落。
两人深深相拥,不再言一语,纷纷走上了床榻,揭下床幔,北寒的冬夜,虽是寒凉,却也有得暖人心脾的夫妻恩爱,倒是羡煞了屋顶偷看的两只小鹧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