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西北的混土疆场,战马崩飞天际,小兵翔于半空,大漠将士勒马逃窜,不禁又踏足一响雷。
滚雷一震,数名骁勇的将领连同座下的红马一起,随着沙土崩摧飞肆,卷飞于青天碧日之下。
“保持阵型,啊!”
突拔扈倒是有一帝王之相,却是没乱了分寸,抽出双刀,喝令小兵原地不动,只要不碰触脚下的响雷,便是安然无恙。
只是自个座下的马受了惊,不听使唤,在地一顿乱踱。
突然,突拔扈见形势不妙,便是遁身上天,飞离了座下的马。
“轰!”
红马崩飞,四脚朝天,离了尘世。
突拔扈凌天,将一刀扔出,直接插进向着自个杀来的一红枪小兵。
“放箭!”
万支竹箭飞射,朝着他昏射而来。
由于一刀离手,防御力减半,一支竹箭速度过快,突拔扈无法躲闪,胸口正中一箭,随即栽倒余地。
“突拔扈受伤,大伙,杀!”
如此,所有北寒军兵士气大振,至于天雷之后猛射竹箭,城上的小兵便是猛掷火药包,疆场的西漠勇士好生狼狈,纷纷撤离逃走。
“突拔扈负伤,快将突拔扈送回营地!”
万兵之前,突拔扈昏逃,此战,北寒大胜,军心为之一震。
“查将军骁勇,北寒永固,天可汗万岁!”
……
“嘿,这震天雷和火药包,不知是谁制造,炸着真是过瘾,像放炮竹,感觉这不像是在打仗,倒是像回家过年!”
“是啊是啊,听说是那位东秋被抓过来的死囚发明的,好像深得天可汗的宠爱,想必以后得册封王妃,日子可会是舒坦呢!哎哟!”
查木和遁现小兵的身后,一脚昏踢,踢得这小兵好生一疼。
“得意个啥,这震天雷又不是你家的,还有,你从哪听说父汗要册封李珍香为王妃?瞎说!”
查木和没有了好生色,倒是心心念想着李珍香,只盼着这场苦战尽早结束,好回了宫廷,向父汗要了这李珍香。
随即,疆场之上,阵阵欢呼声响起,自查木和征战西北两月,还未曾如此般赢得一仗,众伙总算一雪前耻,炸他个天崩地裂,为前些日子死去的弟兄报仇。
……
将军府衙。
“报,查将军,查将军,大喜,大喜!”
一小兵大步健跃,一个踉跄,竟面朝大地,扑倒在查木和台下。
“何事如此慌张?”
“报……报将军!”此小兵囫囵结巴,倒好似不会说话,却是一脸喜庆之相,眼睛已经笑眯,“突……突拔扈,退……退兵了,咱可以回家了!”
“什么?”
查木和将经书力砸于黄案,抛下台,抓起小兵:“此消息属实?”
“千真万确,那突拔扈的军兵畏惧这震天雷和火药包,不敢再度出战,突拔扈无奈,只好退兵西漠,咱……咱赢了!”
查木和放下小兵,走于大堂之外,对上苍天,大喝:“我寒北的将士,咱,终于可以回家!”
……
皇城之内,查木和引领三军,在众百姓的拥护之下,踏马进入皇城大殿。
殿外,天可汗引领众臣子,恭迎查木和回城。
一将军叩首,其气凌天,胜过殿外千万勇士。
“好,西漠蛮夷退兵,木和胜归,真乃我北寒之幸,天下之幸,万民之幸!
本汉今日要与查将军和众将士对饮九觥,一醉方休!”
满朝文武一派欢腾,齐声一喝:“恭迎查将军胜归皇城!”
……
西邦黎城的将军府中,丰娇娇穿着一套嫁妆,昏跑进了郝赦的厢房。
“郝赦,郝赦,你在哪,快来看看,我特制的这套嫁妆好不好看,这可是我找了最好的裁缝精心制作的新款,快来看看呀!”
厢房内的屏障之后,一公子白衣裹身,甩一蒲扇,好生俊俏。
“丰娇娇,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本将便是要动粗了!”
郝赦没有了好生色,近些月来,这丰娇娇先是好言相语,什么熊掌、翎鱼、宝鹿,但凡是西邦能找着的珍世食材,丰娇娇便是全全弄来,一天换个花样,甚是细心的伺候着这郝大将军。
而后,她见郝赦如同那个木头一般,不动于忠,自个送来的珍世料理却是从不过问,甚至丰娇娇都不知晓郝赦吃后脑中所想的是熊掌还是豆腐脑。
如此不成,便来强攻,一哭二闹三上吊,丰娇娇是样样精通,只是郝赦更加麻木,弄得自个的眼睛差点哭出病根子,便是找来藤厮理一看。
这藤厮理也是有趣得慌,见这女子整天缠着郝赦不放实属不忍,便是一顿夸大其辞,说是不日这丰娇娇的眼睛便会哭瞎,自个也是没得办法。
丰娇娇一听,大怒,不料想这个呆呆的小公子当上了太医之后,竟如此的耍心眼,一心向着那郝赦,想让自个知难而退,莫再缠着郝赦不放。
有几日,她也想过郝赦如此般麻木,便是不再相见,只是刚过一天,这姑娘便是耐不住了性子,又敲开了郝赦的厢门。
如今,她便是强迫逼婚,天天穿着嫁妆与这郝赦相见,也是习惯了郝赦的冷漠,实属不济也可看会厢房之中的老爷子。
如此,这丰娇娇跟老爷子倒是渐渐熟悉起来,曾经有段时日,这老爷子都在好生相劝大将军,说是丰娇娇为人虽毒辣一点,却也是一女子,对自个的小儿子郝赦一片真心,自个还真没见过哪位姑娘像丰娇娇这般细心体贴的照料郝赦。
这老猎户还道言,此女子对郝赦并非惺惺作态,却是珍香爱慕,如此一痴情女子,便是要郝赦别辜负了姑娘的一番美意。
而每当猎户说及此事时,郝赦便是昏昏离去,嘴中道言自个已有心爱之人,还有,自个对丰娇娇并无爱慕,若是她真为自个着想,就赶紧离了府衙,好生的当好这个军师,多造福我西邦的百姓,再找个俊朗点的小公子出嫁,也算是有了安生之所。
如此,他爹便是也不再相劝,天天见着丰娇娇穿着嫁妆,来郝赦厢房之前被一顿婉拒,又灰溜离开,不曾间断一日。
今日,这丰娇娇更是喜庆,自个穿了一件新款嫁妆,这老猎户一看,也确实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