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桓的边境上,我屯兵不进,就是等乌桓的单于来和我谈判。
只要战败乌桓最勇猛的五个勇士...撒贝宁,图尔其哈,乌兰托,奥兰葛根,图呼尔,那么他们的大兵就得压上来做最后的一战。
否则强势的先辈虎王战骑如何战胜?
而且这三五天,我的战狼群还在一边不远的山林草场围猎中。
黑虎和白眼狼,大尾巴会带着各自数千狼群分头去三个地方围猎草原的野生动物。
一个骑兵大队会把猎获的动物皮毛带回来。
居然带着一万精锐铁骑,我就敢出来叫战十五万战力的乌桓部族。
所以附近的几个草原部落都是感觉到这不太可能。
即使和我打头阵的乌力罕部也都是两万多人,五万牧民的部落。
乌桓单于巴图鲁的部落更是由仨个大的部落围在中间,他的部落就有十五万人,五万战力是很容易拿出来的。
加上其余三个十几万人很轻松就能出战。
撒贝宁,图尔其哈,乌兰托,奥兰葛根,图呼尔这几个勇士是其中很突出的几个。
其实还有几十个比他们相差不了多少的乌桓猛士。
这些人都来自这几个核心部落之中
其余的都是数千人的小牧民部落,聚集在一片片的草原上,像是天空的繁星......
这就是和鲜卑一样的,和匈奴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位列东亚北部草场,聚落人数第三的乌桓部族。
在夜里看到撒贝宁,图尔其哈,乌兰托,奥兰葛根,图呼尔这几个勇士和乌力罕部头领回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
乌桓单于巴图鲁吓了一跳。
两万五千人就这样败了?
从气势上都输给了人家。
乌桓大单于巴图鲁是十分憋屈愤怒的,让人把这几个人拖出去用鞭狠狠痛打。
被一边的几个单于给拦住,劝了下来。
总之几个草原猛士的年终奖系没希望了,好在免去一顿皮肉之苦。
打败仗就系得面对处罚的。
这是游戏规则,要不你就远离这个游戏圈子,去当农民。
“居然要我投降?我二十万战力打鲜卑匈奴都不带费劲的,他居然叫我投降他一万多人的小聚落头领?”
一边十几个乌桓小单于,头领都哈哈大笑着,不认为这是个笑话。
但是其中一个叫努尔那日松的,估计时努尔哈赤的曾祖父的曾祖父。
他说道:“不要看我们人多这个人厉害啊,手下除了有两万多人,还有一万十分凶狠的战狼群。他直接去北面的军臣单于大营,把几个汉朝女人都直接的带走,这样的人我们不要过于轻视。”
一边的乌恩其部首领也是点点头,这些个都是大单于,所以说话都是有经过大脑考虑的。
人家黑虎王能一个人带区区一万战力来应战你十几万乌桓部落,这里面大有文章。
其实兵不在多,在于精,将不在广,而在于猛。
养活几百万吃白饭的,一打起战就朝后面跑的,即使士兵再多也毫无卵用。
于是在商议之后,乌桓派努尔那日松部和乌恩其部首领在大兴安岭东南草场这里。
我的屯兵所在位子和谈。
我并没有半点的退让,提出的三个条件很简单:交出兵马调度和召集的权利,第二就是实行我的屯垦养民制度,第三就是在我的法制下,实行公民平等的草原牧民选举制度。来推举新的部落酋长。
之前的单于改成部落酋长。
之前的牧民一半劳力用来开沟造田,修水库,架构灌溉水渠。
但是这三个条件,乌桓人可能答应么?
这是拿刀捅他们心窝子的一种举措,简直大逆不道,逆天而行。
在他们乌桓派努尔那日松部和乌恩其部首领看来,这大兴安岭全部是石头和荒山,修造水田可能么?
何况修造水库这得五年、十年甚至于五十年才能看到福泽和效果。
那个野蛮时代的草原人,谁会有这样远大的项目和目标的?
所以这次的谈判是彻底的没有指望能说到一块去。
乌桓派努尔那日松部和乌恩其部首领带着难以置信的走了。
不过它们绝对不会预料到这之后会,乌桓会是什么最终结局。
和这群只懂得喂猪的草原牧民我不可能说得太明白,即使他们懂了,也不能认为你说的会是现实。
但是大兴安岭的草场,毕竟不能永远的会有大量的足够牧草养育这一些世世代代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
就像十万年前的塔里木盆地,准格尔盆地。
这些荒漠就是十万年前的“大兴安岭”。
或许没有历史,人们不知道我们祖先的过去,可是我们不看到黄沙和沙尘暴,就不懂得失去草皮的高原和草场,会在不到一万年的时间就能迅猛的沙化,变成一望无际的大沙漠。
全陆地的原始树林变草场草场退化变戈壁,戈壁进一步沙化成沙漠......
沙漠里骆驼没有水坑和植物也得死......
不转化生产模式,在这原始的牧民部落不推行一半牧民屯垦,迟早大家没得吃,毕竟草场就这样大一块,不会扩大,只能是逐渐沙化和缩小。
地球人口越多的时代,陆地表面的沙漠化越是严重。
这系自然的规律,不是谁能编写和杜撰的规则。
乌桓人和匈奴人一样,包括鲜卑人都是在看到我贝尔湖一带出现的几十公顷的农场,里面茂盛的庄稼和各种水果,这些都吃不完,后来水果都只能喂牲口和家禽。
他们才最终会相信,我邀请他们去我的农场,他们觉得系天方夜谭,都摇着头离开了。
这一仗,非打不可。因为人,至少目前一群人很蠢,但是他们事实上还不认为自己会是那样的愚蠢。
更改族人的生活形式,这可能么?
破坏老祖宗立下的规矩,更不可能?
要各乌桓贵族,交出自己的部落民族控制权,这件事是疯子才能想出来的......
于是我知道这个结果不会很现实和可能,在送出去乌桓派努尔那日松部和乌恩其部首领时......。
让他们拿着我贝尔湖附近农垦的庄稼稻田样式,绘制出的图片回去商议,他们几乎没有把这个事实摆出来让那一帮贵族老爷看,他们叫喊着,嘲笑着,就要开打......
“狼主,我们的战狼都陆续回来了。”
守着我车轿的扈从骑士说道。
我坐在车里,看到车门帘子一动,几头狼王钻了进来。
伸手去摸摸它们鼓胀的肚子,我知道这三天多的围猎它们吃的够可以的。
然后过了半天,出去的一百多骑兵也拖着雪橇回来。
毕竟这是第一场雪,下来了,整个大兴安岭的山林雪原一片银白......
12月中了,毕竟这里也是下雪的时候。
我的车里有一个烧着煤炭的青铜鼎炉,所以车里暖和得紧。
几头狼王趴了就不想出去。
我的战士们都在营房里烤着同样的烤炉。
战狼都被战士们带进挖好的地坑里。里面也有几个鼎炉给它们取暖。
地坑宽敞而干燥,地面铺了木板,木板上有厚实的稻草。
五千战狼都在“田”字格子的地坑里睡觉休息。
这上面就是战士骑兵的兵营,马匹都在另外的地坑中养着,吃着我军备下的粮草。
整个兵营看上去在山岭下一大片,但是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十几个瞭望塔上站着放哨的弓箭兵。
他们身后就有一个小的木屋,里面有人换着烤火和放哨的。
在这样管理治下严谨的兵营里住着,就是一个字,舒坦。
战士都是轮班的出营地巡逻和取回来生活淡水。
进山伐木的,挖煤矿的,射猎的,都是有骑士大队长带领。
每天的虎王军营都有负责这一天大营管理的将军。
今天是李陵将军,他就得带着人马巡逻周边。
所以此刻中午的使节回去后,他带来一个穿着皮大衣戴着皮毛的人给我。
在此人抖落身上的雪露出毛线围巾蒙着的脸时,我才看到是前天回去的乌桓单于巴图鲁的小女儿,乌兰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