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圆心一猫腰,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冲向卡座的门,咣的一声装的他肩膀生疼,原本就有伤口,那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手里唯一的“武器”都要扔掉了。〔顺手推荐下新书:九难,大家支持哟!〕
可是卡座们是在里面锁上的,他除了给自己又加了一道伤以外什么都沒做到。
戴菲扭头看着门,那一声撞击将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她很担忧,坐立不安,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们隔着一扇门,丛圆心终于打不过抱头蹲地。唯一的好处就是他靠着门能少挨一侧的揍。
那些冲进來的不明人打的不可开交,沒人能看见他,也沒空來帮他忙。这些人沒有把他拖走,而是就在原地打。他双手护着头,忽然抓住一根横扫过來直奔着脸來的棍子冲向他脸旁边的磨砂玻璃上。他的头也挨了几一下,不过有些值得的是门上的装饰玻璃被击破了。
戴菲震惊的看着一只手穿越进來,拉出数道玻璃尖锐划破的血痕迅速的扭开了门锁。但是他沒有把门打开,那只手隔着门抓着把手,外面被人往外拖,锐利的玻璃扎进手臂血流一地。
有时候感动就是这么來的,她知道那是丛圆心,随便找來的小弟是不可能这么不要命的。她丫的已经多少年沒感觉到这种激动的心情了。
萧文良在玻璃破碎的时候只是皱了眉头,但是当那只手伸进來的时候他就站起來大步冲过去了。
戴菲嗖的一下跟在他后面,手里一直捂着的啤酒瓶子兜头抡了上去,她早想这么干忍半天了。
萧文良单打独斗的能力照戴菲略逊一筹,被背后偷袭直接就被放倒。娜娜坐在原处沒动,她有些神色迟疑。
发生这么多其实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而已,那几个老板一样的人物也沒有动,他们一些是不擅长打斗,一些是不准备给自己惹麻烦。能在安乐大街当头子的沒有谁会犯傻。
戴菲放倒萧文良后冲向门口一把握住那流血的手喊“放开,”
那只手感觉到了,他松开了。戴菲用力一拽门,门外丛圆心已经被拖出去两米远了。戴菲扑上去和那四个人厮打起來,他们已经打斗了很久有些疲惫了,加上戴菲酝酿已久的爆发,撕扯间就撂倒了两个。
丛圆心狼狈的坐在地上,他果然体力就这么废材……
萧文良站起來,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虽然被放倒但是沒有受什么伤害。
丛圆心扭头看见那个表情阴冷的男人,他线条刚毅的脸变得狰狞,而后者正盯着戴菲宛如毒蛇一般将要扑上去将她咬在喉咙里。
那几个老板本來想要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是娜娜低声道“先退在一旁,不然被他误伤。”那几个老板看着他那明摆着已经不再理智的表情沒有开口。卡座外是暴乱,如果能安全离开自然会有机会來质问。
萧文良周身散发着的怒气预示着他将要像炸弹一样爆发,丛圆心顾不得坐在地上的舒服,连滚带爬的窜起來,挡在戴菲和萧文良之间。到现在为止,这还是三个人第一次全部到场。
萧文良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來“你要送死那我就让你先好了。”
丛圆心手里只有一个快要报废掉的拖布棍子,但是他沒有后退的选择。他几乎是奋力的用他最快的速度和力气抡着棍子扫向他的头。
萧文良举起一只手臂挡住,硬挨了一下,但是另一只手抓住棍子的另一头,两只手用力一拽将棍子抽了过來。丛圆心一只手流血,手臂上伤也多,自然抓不住。
萧文良将拖布棍子扔到一边迎上來,抓住丛圆心的衣领就拽了过來,右膝抬起攻向他的腹部。
就是这一下让他脑子一蒙几乎晕过去,但是他奋力抱住萧文良的腰,流血的手将一截玻璃碎片转出來。萧文良并沒有看见,他用手肘击打他的后背,手肘和玻璃碎片是同时碰触到对方身体的,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戴菲激动之下把对方揍的够呛,回过头來才看见身后的两人。她大叫一声扑过來抡着拳头就招呼过去了。
萧文良刚用力推开丛圆心,就被戴菲一圈打了脸。一截玻璃沒在身体里和一般受伤不一样,他动一下腰部的肉就要受到玻璃棱角的切割。
剧烈的疼痛让他也疯狂了,他本就不爱戴菲。可是他爱猎奇,不愿放手最新奇的,得不到的也是最好的。是有短暂的喜欢,但是现在他更愤怒。
可是虽然他强忍着腰间的疼痛,可是还是打不过戴菲。
两个人都带着愤怒,一个带着愤怒报复成功,一个带着愤怒倒下。
戴菲放开了嗓门大喊“你们老大都死了你们还打什么,”
周围的人一个个停了下來,望向他们“死了的老大。”
戴菲压着萧文良怒道“你不是很牛b么。接着和我装啊。”
萧文良牙缝里挤出來几个字“你不怕永远被贼惦记了。”
戴菲看见周围闫三页的人了,笑道“我怕啊,不过你还是回你家去当贼吧。你想在这里安势力就要入住安乐大街,可我安乐大街的东街和北街是,,”
“是我们丛老大的地盘,”一个闫三页手下的小弟叫了一句。
戴菲张着嘴看过去,丛圆心本來摇摇欲坠的扶着墙站起來,听见这句也差点趴下。
那个人是闫三页手下一个比较能管事的,他大声说“我老大让我來告诉你,丛兄弟和他八拜之交,有他的就有他兄弟的,我老大是走了,可是我们还有丛老大,”
萧文良眼睛瞪的很大,丛圆心怎么会有**的兄弟。
戴菲也有些发呆,但是想想她又明白了,三哥想漂白就不想再沾麻烦,救她是救了,不过找个背黑锅的也很好。萧文良又不知道他要干嘛……
丛圆心完全不明白,怎么就多了这么一群手下,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娜娜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情景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