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清的血型,忆晴是很清楚的。她曾经听安琪儿她们说起过,之前林清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血库库存又不够,最后是何婉柔把自己的血输给林清。何婉柔的血型是什么,忆晴这个闺蜜还是蛮清楚的。
为了救林清,何婉柔差点就要选择牺牲自己去救他了。当时抽的血量,几乎已经是到了极限。
而这一刻,忆晴看着林家老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大概正是因为他们父子是熊猫血的原因,林清的父亲才会为了林老爷子留下这应急的血。也正是因为留下了这血,才能跟林清做亲子鉴定。
像这种稀有血型,在特殊的冷冻条件下足以保存十年。
老爷子这一番话,让他们哑口无言。
“结果确认无误。林清是我的亲孙儿。”林老爷子笑呵呵的看着林清:“这是我们林家的大喜事。你们回去,也跟家里说说。回头,我就该对外公布了,我们林家流落在外的长孙找回来了。”
“爸……是不是应该再谨慎一点,我看不如再鉴定一次。”
“再鉴定一次?也好,老胡,把另外一份结果给他们看看。”老爷子脸色冷厉的看着他们:“我单独找了另外一家权威机构进行鉴定,这是结果,你们愿意看,就看看吧。”
“……”看着神色安然的林老爷子,他们这才知道已经落在了这个老狐狸的套里。这老狐狸从一开始就防着他们弄鬼。可是谁能想到,他们虽然花钱买通了那个医生,却仍然没能讨得了什么好处。
“啊,两分材料都是一样的结果,那就可以确认了。爸,这一定大哥在天之灵保佑,让他的骨肉可以重新找回来。这真是我们林家的大喜事。我们这就回去跟家里人说。”
看着他们灰溜溜的离开,林老爷子冷哼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林家要是交到这群人手里,只怕最后败的什么都剩不下。”
“爸,那林清的事情……”于若兰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对外公布?”
“越快越好。我现在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全港都知道我林家长孙找回来了。”
“爷爷,公布是一回事,不过我就不露面了。”林清这个时候忽然开口:“我怕有些麻烦。”
“什么麻烦?我知道你这些年的经历肯定不寻常,我也不多问。但是,如果有麻烦,你总得跟我们说一声吧?我们可是一家人。”老爷子忍不住问。
林清叹了口气:“爷爷,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们也能查出一些事情吧?老胡找到我的时候,我可是在医院里。”
“孙少爷,我查到的并不相信。实在难以想到,老爷这么多年的人脉和门路,竟然查不到孙少爷这些年的任何情报。”
“没查到?”林清揉了揉太阳穴,他还以为他们已经查到一些情况了呢。
“其实,问题挺大的。简单的来讲,我现在跟一群恐怖分子对上了。我要是露面,肯定会引来他们的报复。我是不害怕,但是你们可就不行了。这些恐怖分子,势力极其强大,是非常危险的家伙。”
“我明白了。”林老爷子点点头:“你比你爸更成熟,做事也更有手段。你既然这么说,那么到时候就只宣布这么一个消息,你就不用露面了。”
“这样最好。”林清微微点头,只要他不露面,三魔九神方面找上林家的可能性也不大。
当林家长孙找到,并且回来认祖归宗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整个香港各个家族,甚至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事。
毕竟根据传闻,林老爷子对这个长孙相当喜爱和肯定,林家将来肯定是交到他的手上。
但是这个林家长孙却并没有露面,于是香港的各大媒体就开始埋伏在林家别墅附近,随时准备抓拍这位神秘的林家长孙。
当然,这个时候,林清早就不在林家别墅住了。
他跟露西和玛丽搬到了龙祥生给提供的一幢别墅里。
这处别墅是龙祥生的另一处房产,反正也空着,刚好林清需要,干脆他就直接当贺礼送给林清了。
本来林灵秀也是吵着要一起来住的,结果愣是被于若兰给喝止了。
开玩笑,要她也跟着过去,那些急着还不顺藤摸瓜么?
“你们两个,现在抓到他们的狐狸尾巴了么?”林清从楼上下来,看着在客厅忙活的露西。
“差不多。玛丽这几天跟踪和观察的记录都在这,我分析了一下,你四叔林豫恒私下里的买的那幢别墅里的那群东南亚人,很可能是一群雇佣兵。”露西放出玛丽偷拍的录像:“你看这个人,从他的步伐能够看出他是当过兵的。然后……这段录像是玛丽装作买东西时录。这家伙买烟抽的时候,你看他的手。”
“拿枪的手,而且还是经常摸枪。”看到那手上的茧子,林清离开就明白过来。
“是啊,还有,你看这一段,这几个家伙在那个别墅里,这几个家伙在向那个高个子敬礼。”
“看来,可能是那种退役的士兵组成的雇佣兵。”
“没错,绝对不会是请来的保镖。要是保镖的话,没必要这么藏着掖着不露面。”
“他请这么多雇佣兵是要做什么?”林清不禁皱眉:“他的账户方面,有查到什么么?”
“没有,他的账户近期没有出入。”
林清这下觉得更奇怪了,雇佣这些家伙,难道不给钱么?
“对了,他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账户?”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我们目前还没有查到。但是我想,他们肯定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这些家伙这段时间一直在保养维护枪支。恐怕近期就要做些什么。”
林清眼神微眯:“既然查不到,那就直接去问他们好了。”
“你的意思是?”
“就你是想到的那个。”林清笑了起来:“正好最近没怎么活动,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活动活动。”
“什么活动啊?”忆晴从楼上下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问。
“没什么,我是说,你总是睡懒觉,也不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