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身影闪动,脱开欧阳两兄弟的夹击,到了慕容玉身边,折扇也回到了他手中。白玉萧道:“夫人,你没事吧?”慕容玉道:“没事。”慕容雷被折扇击中,手掌麻木不仁,手心破了条口子,鲜血直流。疼痛难当,但他强忍住疼痛,怒喝道:“姓白的,你敢伤我?”白玉萧道:“慕容玉是我夫人,谁敢动她,就是和我过不去。怎么说他她也是你的妹妹,血浓于水,你连自己的妹妹都想伤,我伤你,那也是你自找的。”
慕容雷道:“好,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上了,我慕容雷和你没完。”慕容林道:“对,二弟,今日咱们好好教训他姓白的,要不然他还当我慕容家没人。”二人同仇敌忾,双双向白玉萧扑倒。白玉萧哈哈大笑,道:“好,你们三家一起上,我白某又有何惧。”折扇一一扇,与慕容兄弟二人斗在意起。欧阳两兄弟相视一眼,心意相通,都想趁此机会,将白玉箫灭了,双双扑了过去,白玉萧以一敌四,却是毫不畏惧,折扇使开,四人联手,苦于没有兵器,竟是一时奈何他不得。但他以一敌四,终究是处了劣势,想要取胜,却已经不能,双方展开平生所学,在打厅上展开一场激战。(")慕容玉急道:“大哥二哥,你们不认我,没关系,可此时万万不可自相残杀,快停手吧,算我求你们了。”
慕容雷道:“臭丫头,怎么。现在你担心你的男人吃亏,却要来装可怜了。告诉你门都没有。”他一开口说话,白玉萧趁机折扇向他袭来。他吓得一惊,急忙退开两步,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向慕容玉看了一眼,双掌又扑向白玉萧。慕容玉眼见夫君处在下风,再顾不得许多,唰的一声,腰间的紫薇软剑拔了出来。喝道:“欧阳无形,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气了。”欧阳两兄弟吃过宝剑的亏,见她宝剑一出鞘,心头都是一惊,不禁畏惧三分。欧阳无形道:“好呀,这里是皇宫大院,你们带着兵器进宫,你们究竟是何用意,想造反吗?”慕容玉一惊。不由得一愣,不知所措。
边上的公孙无俊却是两眼放光。心想,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物就在眼前,此时再不出手。要等到何时?嘻嘻一笑,已经拦在慕容玉身前,道:“白夫人。你这兵器留在身边无用,还是给了我了吧。”伸手就要向剑柄抓去。慕容玉哪能让他抓着。剑法一变,向着他胸口就是一剑刺去。公孙无俊向左一闪。闪了开去,手臂却不收回,继续向剑柄抓去。慕容玉剑锋一转,向他手掌斩去,这一下变招迅疾,公孙无俊一惊,不敢硬碰,急忙闪还,可他仍是不死心,足尖一点,又向慕容玉抓去。
他一心要夺剑,知道慕容玉的剑术了得,不敢硬拼,一味的近身使出擒拿手法,却也将慕容玉逼得处处缚手缚脚。剑法无法使开,想要取胜,却也不易。一场混战展开。大约斗了数十招,独孤云和柳飞雪已经悄然到了屋顶上。又斗了数十招,白玉萧渐渐处在下风,慕容玉大惊,欲抢身来助,却被公孙无俊苦苦缠住,脱不开身,心中一急,正中了公孙无俊的下怀,乘机而入,慕容玉只觉手臂一麻,手中宝剑已被公孙无俊一脚踢飞出手,向屋顶上飞去。还未等慕容玉回过神来,他足尖一瞪,身子拔地而起,向紫薇软剑抓去,眼看宝剑就要到手,正得意间,突然手掌一麻,知道被人暗算,顾不得宝剑,大叫一声,急忙向下落去,他深怕还有暗器袭击他,一落地,又急忙向一边闪开。宝剑落下,慕容玉伸手接过。挺剑当胸,全神戒备,不明白公孙无俊明明有机会夺得宝剑,却又突然放弃。
只见公孙无俊手掌心正插着一枚银针,针的力道甚大,竟将他的手掌刺穿,发针之人不用说,自然就是独孤云了。公孙无俊左手紧握住右手,大叫一声,向四周扫视一圈,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暗算老子,快给老子出来。”众人停下,四周扫视,却并无他人,正莫名其妙,厅外脚步声起,一人大呼道:“太子驾到。”众人一惊,再顾不得许多,急忙向门口迎去。只见一个少年公子,大约二十来岁的一身锦衣,缓步走了进来。众人急忙下跪磕头行礼。此人便是宋徽宗赵佶之子赵恒。
太子道:“众位都起来吧。”众人忙谢过,这才站起,分立两边。待太子坐定,公孙无俊忙笑嘻嘻的上前道:“在下山野小民,公孙无俊,向太子爷请安。”太子道:“你就是公孙家族的主人吧,真是失敬失敬。”公孙无俊忙道:“正是小人,太子爷也知道小人,小人真是受宠若惊。”太子爷也不再理会他,将目光向其他几人扫视了一翻,众人忙上前,做了自我介绍。介绍完之后,太子忙给众人赐坐。众人坐定,公孙无俊笑嘻嘻的道:“能见到太子爷,是小人的荣幸,不知太子爷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太子道:“既然四大家族的人都到齐了,我也就不妨直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我打宋的顶梁柱,你们的先租于我打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大家也都不是外人,我此次来,这一嘛,就是对四大家族的人垂暮已久,今日相见,已算了我一桩心愿。这二来吗,我听说父皇将你们请进宫,就不闻不问,实在对你们不住,所以我特意来表达歉意。”众人听太子之这么一说,可当真是受宠若惊,早将一肚子的气,都散了。忙行礼道:“太子爷太客气了,我等愧不敢当。皇上日理万机,将我等安排在此,我等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哪敢有半点怨言。”这话一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太子脸色不禁微变,却也不动生气。公孙无俊见机得快,忙道:“太子爷息怒,他们没见过世面,不会说话还请太子爷不要见怪。”
太子脸色稍缓,哼了声,道:“想必大家也都还没用膳吧,发几句牢骚也是正常之事。”说完,吩咐太监下去,准备吃的。众人大喜,忙磕头谢恩。不一会,膳食准备妥当,正要准备盛上,厅外脚步声起,一人带着二十几个侍卫急冲冲的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童贯。童贯一进来,见太子爷在,不禁奇怪,忙奔到太子面前行礼。礼过,太子对他极是反感,道:“童大人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童贯忙道:“太子爷尽管吩咐。”太子道:“我听说,招待四大家族之事,我父皇将事情都交给了你,可你为什么将他们安排在此,就不闻不问,这不是让我皇家蒙羞吗,童大人,你该当何罪?”童贯忙道:“太子爷息怒,奴才如此做,是有奴才的苦衷的,还请太子爷谅解。”太子知道童贯权力势大,这些年丈着父皇的宠幸,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就连他这个太子,也不放在眼里,所以他也奈何不了什么,心中虽有怒气,可也不便发泄出来。
他冷哼了声,语气一转,道:“童大人既然来了,正好,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了晚宴,童大人就好好陪陪他们吧。”童贯为难道:“这、、、、”太子道:“怎么,很为难你吗,连本太子的话你也不听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太子。”
童贯忙道:...
“太子息怒,非是奴才不敬,只是这、、、”太子道:“只是什么?”童贯低声,道:“太子爷息怒,这是皇上的意思,说是要给四大家族一个下马威。不给他们点颜色,怕他们不肯乖乖就范。”太子一惊道:“这真是我父皇的意思,还是你们这些人假传圣旨?”童贯道:“太子爷若不信,奴才可是是有皇上的圣旨。”太子道:“拿出来给我看看。”童贯为难起来。太子道:”既然如此,那好,父皇不是有圣旨给你吗,眼下国难当头,多耽搁就多一份危险,你还等什么,将圣旨拿出来吧。”
童贯为难道:“这恐怕不妥。”太子道:“怎么,本太子的话,你也不听了,若耽误了国家大事,这罪得谁来担。”童贯只得道:“太子爷吩咐,奴才哪敢有违,好吧,我这就喧圣旨。”说着从怀中取出圣旨,高声道:“圣旨到,四大家族接旨。”众人忙下跪。只听童贯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耳等四大家族,身受皇恩,世代坐拥大宋财宝,今国有难,朕令耳等为国出力,耳等却一再推迟,令朕甚为失望。且误了国家大事,耳等该当何罪?钦此。”
童贯将圣旨念完,四大家族的人,脸色惨然,忙磕头道:“皇上开恩,我等冤枉。”童贯道:“冤枉,你们真的怨吗,你们四大家族这一百年来,坐拥大宋的财富,可你们为国出过力,出过钱吗,现在国家有难,要你们交出一点钱财,解决国家大难,可你们呢,却一推再推,你们眼里可还有皇上,还有这个国家?现在皇上动了震怒,你们还不知悔改吗?”众人大惊失色,公孙无俊道:’我等冤枉呀,大人,听我一言,非是我四大家族不愿给,只是只是、、、、”童贯道:“只是什么?”公孙无俊道:“皇上要的财宝数目实在太大,我四大家族没有这么多钱呀?”童贯道:‘是吗?你们四大族横行一百多年,你们会没有,谁信呀,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不想给,舍不得钱,既然这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将这四大家族全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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