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喧嚣呈潮,热浪扑面。
让夏日天无比惊讶的是……酒吧的格局。
左侧是寻常酒吧的正常现象,嗨爆的重金属音乐,以及舞池中一道道狂乱舞动的身影。
而右侧,则是一个拳台。
拳台上面两名拳手洒血激斗,下面围着更加疯狂的人们,手中拿着票据,一声接一声的嚎叫彻响不断。
这种格局……夏日天眉头微蹙。
怎么感觉有些熟悉,似在哪儿见过。
看他如此,徐美珍显然误会了,笑着解释道,“其实我们星加岛大多数酒吧都是这种格局,有美酒,美女,还有拳赛,客人既可
以在这里泡妞,也可以赌拳……”
顿了顿,补充一句,“对了,这在星加岛是合法的,天哥你是华夏人,我想在华夏,应该不允许这种格局的存在……”
“不!”
夏日天忽地打断了她,“我在国内见过这种格局,在……在……”
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只是几秒之后,不得不放弃,苦笑一声,“具体在哪个城市我忘记了,我现在只记得,这种格局的酒吧
我在国内见过,好像叫江湖酒吧……”
闻言。
徐美珍一愣,刚要说话,忽地,右侧角落的方向站起几个人,远远的招手,“美珍,这里……”
“我同学在那边。”
徐美珍也远远的招手回应,同时笑着对夏日天说了一句,又道,“我们过去吧。”
夏日天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很快来到了近前,徐美珍与几个还算漂亮的女孩热络的打招呼。
“美珍。”
其中一名身材火爆的女孩一边拉着徐美珍的手,一边埋怨道,“我还以为你又不来了呢。”
说罢之后,她审视的眼神打量一旁的夏日天,“这是你朋友?”
“嗯,他叫……夏日天。”
说起夏日天这个名字,徐美珍有些难为情。
果然。
七八个男男女女的神色之间立即变得怪异,险些笑出来。
只是——
随着几声咳嗽,原本还算热络的场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安静下来。
“美娜,怎么了?”
徐美珍诧异问道。
“这……呵呵,美珍,你要是带别人来的话,早点告诉我们啊,你看这……”
说话间,叫美娜的女孩缓缓让开了身位。
不止是他,剩下的七八个男女也下意识侧转身形。
然后,露出了一道被挡在后面,并未站起来人的身上。
看到他,徐美珍脸色一变,下意识道,“郝帅?你怎么在这里?”
坐在那里的人,竟是和徐美珍有婚约的郝帅。
只是此刻的郝帅满脸阴沉,眼中的阴毒都仿若能滴出水来一般,极其怨毒盯着一旁的夏日天。
“我也是美娜的同学,我怎么不能来了?”
徐美珍一滞,竟然无言以对。
“美珍,大家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那时候大家可都知道,你和郝帅是一对啊。”
美娜故作惊讶望来,“而且我听说你们这个月底就要订婚了,你……你怎么还和别的男人……”
“是啊美娜,你可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乖乖女,一向自爱,可你既然和郝帅订婚,不应该和别的男人那名暧昧啊。”
“对对对,刚才郝帅还和我们说,他和你闹了一些小矛盾,让我们劝劝你,可是我们没想到你竟然……”
看似关怀与劝慰,实则句句带刺。
徐美珍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她并不傻。
在看到郝帅的一瞬间,她就想到了某个可能。
很简单,美娜的男朋友是酒吧的大堂经理,而郝帅的堂哥则主管着赌拳那一块,并且还负责酒吧保安。
之前美珍还在疑惑,以往的时候,大家差不多每个月聚会一次,而现在刚月中,怎么又要聚会。
根本无需多想,源头定然来自郝帅。
所谓聚会,不过是他联合一帮同学给自己施压……
徐美珍的心有些寒冷。
因为她根本不知该如何辩解……事实上,很多同学都知道,自己和郝帅没什么。
自始自终都是他一厢情愿。
“你们……”
未说完,只见夏日天上前一步,笑眯眯望着郝帅,“跟地干的兄弟,见到我高不高兴,开不开心,兴不兴奋,惊不惊喜?”
尼玛的。
郝帅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顿时一抽。
尤其在听到‘跟地干’三个字后,额头青筋顿时暴跳不已。
“小子,我还真想着找你算账呢,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语态之间充满了怨毒,牙齿咬的咔咔响,那样子恨不得扑过来从夏日天身上撕下一块肉。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远远的招招手,大声道,“陈义,这边。”
招呼之后,他重新看向夏天,嘴角勾勒一抹戏谑与阴毒,“华夏人,记住,这里是星加岛,而不是你们华夏!”
虽然星加岛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华人,但这些华人从不承认自己是华夏人。
这是政治和历史遗留问题,但并不影响这里居住地华人,根本看不起前来打工或做生意的华夏人。
“怎么了郝帅。”
这时,一名穿着西装的青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又道,“大家今天一定要玩儿好啊,所有消费都算在我头上。”
青年面皮白净,长的还算英俊,但语态之间似乎有着一丝天生的骄傲与优越感,说话也带着一丝傲气。
“陈义。”
郝帅指了指夏日天,眼中闪动着戏谑,“你不是最讨厌华夏人吗?这儿就有一个。对了,他是美珍带来的。”
嗯?
闻言。
名为陈义的青年一愣,转目望来,上上下下打量夏日天,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华夏人?”
夏日天点了点头,“华夏人。”
“不错,华夏人不错。”
陈义似笑非笑说了一句,而后又道,“我叫陈义,是幻影酒吧的大堂经理,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华夏人。”
夏日天挑了挑眉头,“我这样的华夏人怎么了。”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陈义笑呵呵望来,只是眼神之间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与鄙夷。
“我也认识不少华夏人,不过大多是服务员,佣人,乞丐,恶棍,以及牙龙的……鸡!像你这么轻轻松松来酒吧消费的华夏人,
我其实挺少见到的。”
顿了顿,他又笑呵呵补充了一句,“不知道你是属于哪一种?”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贴身兵王俏总裁》,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