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参谋长很严肃地扫视了一眼会议室里所有人,微微咳了一句,“同志们,根据上级的作战意图。你们此次的作战意图,是从根本上摧毁反对军的财阀集团的核心。大家看,这个人就是你们执行的第一个目标,是反对军最大支持财阀势力的掌门人。只要这个人消失,其财阀内部各势力之间必然争斗不休,我们到时候再施以很微小的诱导,就能将这个柱子推到我方阵营,至少,不与我们为敌。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在三天之内,将这个人搞定。他未来三天的行程安排和他本人的一些生活习惯生活细节,都在你们面前的资料中,这是我们的情报人员,费尽心机搞到的,我希望对你们有用处。”
常天颉随意的翻看着手里的材料,这个名字叫卡窝里加的人,看上去很年轻,外表上看也颇有儒雅风度,虽然肤色黝黑,可是其自身的魅力,并没有因为肤色的原因而有所损减。常天颉看了看年龄,吃了一惊,这个看上去大概只有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已经67岁了。这里面不仅有保养的问题,常天颉想到更多的却是心态问题。
心态和精神,才是一个人老化的最重要的因素。
还有一点,引起了常天颉的注意。卡窝里加的护卫兵,竟然有一个加强营,装备一律美制装备,配有强大的火力系统。包括坦克、装甲车和武装直升机在内,资料称,他的这个护卫营。敌得过纳队的两个团地战斗力。
常天颉看着照片上坐在白色别墅前安详钓鱼的卡窝里加,照片地后背景。是一片阔大的林子,林子外面是院墙。这里就是他最常去的一个别墅——位于温德和克市南郊的基利风庄园。基利风庄园里,有一条不是很宽的天然河流过,他最喜欢地活动,就是在午后的阳光里。坐在河岸边静静地钓鱼。他一天的工作时间,只有上午地三个小时,一般要8点半到议会大厦。====然后11点半乘车回家,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进午餐,随后是散步或打高尔夫球,最常做的,是在这个河边钓鱼。清澈的河流,是在他的别墅边流过的,流过他别墅前的草坪。草坪旁的大树,还有那一片不高的花丛。
“这个。”西门庆递给常天颉一张照片,是个看上去很魁梧地黑人年青人,一身军装使他更潇洒阳刚。
“这个是老卡的护卫军的头儿,叫米里。这段文字,你看,这个米里,可是国际上很有名的犯罪专家,不仅破获过很多案子。他自己也是犯罪高手。三年前,埃及的那案子,就是他带人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老卡不喜欢那个埃及老头喊他的外号。米里就带人把那人做了,是在重重的看护下做掉的。”西门庆说道,“这个人,将是极难对付地一个。”
“老卡还有外号?”常天颉惊奇的问。
“当然。老卡在非洲也是很有名的一个吝啬鬼,这才纳国地震。老卡一个子儿都没有捐。还趁机国难财。要不是有人逼老卡,估计到最后。老卡也不会出钱的。”西门庆笑了笑。
“老卡的外号是什么,还有人敢逼他?谁?”常天颉问道。
“老卡的外号叫箍桶匠。大概是从葛朗台那里来的。逼老卡的人,叫里瑟夫-南,是西班牙后裔。也是纳国财阀中支持反对军最卖力地一个,他让人给老卡送去一碗水,老卡看了那碗水,就立刻捐了三百万美元,不知道什么意思。”西门庆摇摇头。
“很经典呐。”常天颉说,“谁也不能光靠水生活。可是没有了水,也就没有了生活。:::里瑟夫-南告诉老卡,等待救助地那些人,就是他们的水,没有了受剥削地人,他们的利益也就保持不住了。”
“还有没有其他的可注意点,比如老卡的亲戚朋友?近期的活动安排?”常天颉往后一靠,闭了眼睛。
“没有。老卡的亲戚朋友,都没有可以利用的。近期的安排,我们能操作的机会不是没有,只是难度很大。其中一个机会就是他要在议会里对本年度的财政报告进行评析,按照往年的惯例,他要进行一段演讲评析。”西门庆说着,猛然间常天颉举起手点了点,“他要在议会里演讲?”
“不错!”西门庆看着他,“到时候,议会周围全部戒严,我们很难接近的。”
天颉应了一声,淡淡的,没有再说什么。
“你们还需要什么?”李少将看着常天颉问。
“卫星支持。”常天颉说,“另外,我想见见皮加切特神父。”
“为什么?”李少将问道。
“我想搞点东西,一种杀人于无形的东西。”常天颉说,“最好是美制武器。”
“次声波武器?”郑参谋长看着常天颉,“你怎么想到这个?”
常天颉笑了,没有回答他,看着李少将,“你以为我们有多大的胜算?”
李少将摇摇头,“深入敌后,孤军深入,在敌军密布的地方,斩逃匿,恐怕不是很容易。”
“能不能从那个加强营里杀出来,就是一个问题。”常天颉自言自语地说,“我听说那种东西,威力很大。”
西门庆笑了笑,“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皮加切特神父恐怕不能够满足你。”
常天颉摇摇头,“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好吧,我派人联系他。”李少将说着,抬手叫人,却被常天颉拦住,“我自己去。你告诉我他的位置吧。”
黎明,晨曦微露,在欧洲西海岸的一个风景美丽的小小村庄里,正有一个穿着厚厚棉衣的老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遮在额头上,举头向着天空望着。天空里,隐隐传来他很熟悉的直升机的声音。
一架银白色的武直飞机,缓缓地从山头的树梢上露出来,螺旋桨搅起树梢的积雪飞散开去,形成一个很美丽的彩色扇面,洒在空中。皮加切特神父眼看着飞机缓缓的降落在距离不足十几米远的平地上,巨大的旋风旋转着积雪,向四下飞扬。神父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暖在怀里,那里,有他最常用的一把护身的手枪。
直到眼睛看到从飞机上下来的人,笑呵呵的张开双臂走过来,他才笑着将手从怀里抽出来,扔掉拐杖,向前走去。
“神父,很久不见,神色如故啊!哈哈哈……”常天颉大笑着和神父拥抱。皮加切特神父亲切的抱了抱常天颉,笑呵呵地说,“中校,穿越季节的感受怎么样呢?”
“看来神父真是身在家中坐,便知天下事啊。我从南半球的夏天,跑到你这寒天雪地,感觉真是奇妙,妙不可言呢。要不要试试?”常天颉裹了裹身上的棉大衣,他从昨天晚上,一路北上,穿越了大半地球,感到这里海面上停泊的军舰上,然后坐直升机赶到这里。
“我老了,跑不动了。那年去南极,我就感到自己真的是老了。”神父一边带着常天颉往房子里走,一边说,“一路顺利吧?”
“还算顺利。”常天颉笑了笑。
走进屋子,热烘烘的室内温度,让他们几个都有点不太适应。常天颉看看这间从外面看酷似木屋的别墅,笑了笑,“神父,您这里真好。空气清新,零距离地拥抱大自然。真好。等我老了,我也弄这么一个别墅住住。唉,可惜,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有没有这么一个干净的地方呢。”
“是啊,现在社会对大自然的开,简直就是一种掠夺。太过分了。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在这里,你跟我来看看?”神父边说,边打开壁橱,走了进去。
常天颉跟着神父走进另一架壁橱里,是一个套间,很狭小。在地上放着一个木箱子,神父指着木箱说,“就是这个,我也是很偶然的机会,得到的。珍藏了一年多了。能不能用,还说不准。你们自己试验一下吧。”
李寻欢动手拆开箱子,取出两个木匣,二尺见方。
常天颉打开一个木匣,里面是有一根长长的管子,管子里有长而细密的电丝,一个双手合握粗的金属外色的瓷器,一段旋着套丝,是接长管子用的。在瓷器的下面,是一个插柄,木箱子的一角,是个子弹夹一样的东西,不过比子弹夹要一些,长一些。瓷器的上面,设有一个卡口,看来可以装组其他的武器系统的。
常天颉握住粗粗的瓷器,反复地看看,现里面应该是一个激装置,在手柄的插口地方,是一个电源插口,那个弹夹,应该就是电源了。将长管子慢慢地旋上,常天颉伸手来拿弹夹,却现弹夹竟然很重,足有五六斤之重。不大的弹夹,竟然这么重!
神父看着常天颉吃惊的样子,笑了,“这东西本来就是试验品,所以笨重了点,在充电充沛的情况下,你们只有一枪的机会。”
“什么?只有一枪?”李寻欢吃惊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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