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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被人发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泽洋车上去了?它自己长脚跑过去的吗?”
“是林思绾干的。”林子晴咬了咬牙:“一定是被她发现我们的计划了,所以才会被她调换的。”
夏美枝气得又想揍她,压抑着声线吼道:“你这个成事不中败事有余的臭丫头,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说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你一定会办好的,可现在呢?”
林子晴心虚得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才好,毕竟这次是她失策了,败给了林思绾。“我看也是。”穆晓灵凉凉地说了句:“每次嫂子说交给她办的事情基本都是办不好的,当初的好几件事也是这样。你看现在好了吧,不但把我哥害进牢里去了,还害得我妈要接受穆家的家法,老脸都丢尽了
。”
林子晴垂着头,兀自说着好话:“对不起,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如果可以我宁愿替你去受罚。”
一说到这个,夏美枝立马又嗷嗷地哭了起来,嘴里喃喃道:“现在我受家法,丢脸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泽洋啊,泽洋怎么办……谁来救他?”
“妈,您别急,我相信爷爷不会坐视不管的。”林子晴小声地说道。“你刚刚没看那死老太婆那副想置泽洋于死地的嘴脸吗?就算你爷爷有心要救泽洋,她也会故意从中作梗让泽洋出不来的啊!”夏美枝又哭又骂:“都怪你!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你怀着孕我早把你轰出
去了,你……。”
她气得骂不下去,转身往沙发上一坐捂着脸哭。
“妈,你别大声嚷嚷了,万一让别人听见就更不好了。”“你还有资格教育我?”夏美枝越发火大了:“如果不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至于这样吗?你说你一天到晚除了会拖累泽洋外还能做什么?你连林思绾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还有脸在这里跟她玩宫心计?你怎么
不去死啊……怎么还有脸呆在这里……!”看着夏美枝越来越激动,越骂越过火的样子,林子晴终于忍不住火了:“妈,你到底讲不讲理啊?那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跑到泽洋车上去难道你还猜不出来么?分明就是林思绾干的。可如果不是泽洋自己犯贱
老是忘不掉那个女人,又怎么会允许那个女人上他的车?还把东西偷偷放在他车上?”林子晴眼圈泛红地控诉:“你以为现在就你着急难过吗?我也同样着急啊,可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大晚上的还开新车带她出门玩,我都跟他说过多少
次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他偏不听。而你这个做母亲的呢?一天到晚就是包庇纵容着他,从不知道管教。”
“再强的对手遇到猪一样的队友也不可能赢啊,你要怪就怪自己儿子去吧!”林子晴说完,甩手往大床的方向走去。“林子晴你给我站住!”夏美枝向来自私霸道惯了,即便是自己儿子有错也不可能认账。看到林子晴居然敢对自己甩脸子,气急怒吼:“我可是你妈,我治不了那个老妖婆我还治不了你吗?既然这么嫌弃我儿
子,那么你现在就给我滚出穆家,滚……!”
夏美枝几个跨步追上去,手掌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穆晓灵阻止都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林子晴被拽跌倒在地上。
“啊——!”林子晴惊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疼……!”
“妈,你在干什么!”穆晓灵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抱住激动不已的夏美枝,情急道:“你这样会把嫂子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的,没了孩子,你岂不是更争不过那个老妖婆了?”
这些道理夏美枝心里都清楚,刚刚只是一时冲动罢了,这会经穆晓灵一提醒,立马醒过神来扑上去一边将林子晴从地上扶起一边关切道:“子晴你怎么样?你还好吧?肚子疼不疼?”
“疼……肚子疼……。”林子晴满脸痛苦地点头。
“啊!晓灵快叫救护车,不……还是你开车送你嫂子去医院吧。”夏美枝急匆匆道。
穆晓灵点头,和夏美枝一起扶着痛苦不堪的林子晴往卧室门口走去。
三人刚迈出卧室,金姐便堵了上来,一脸严肃地冲夏美枝道:“太太,请问您换好衣服了吗?”
看到金姐,夏美枝火了:“你看不到子晴肚子痛吗?”
“太太放心吧,我会替您陪少夫人去医院的。”
看着金姐一脸冷漠的样子,夏美枝气得冲她斥了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万一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负担得起么?”
说完,冲穆晓灵道:“晓灵,我们快走。”
这个时候她才管不了家法不家法,保住自己的小孙子才是最要紧的。
而金姐自然也不可能跟她们继续纠缠下去,毕竟林子晴怀着穆家血脉是真的。
为了不影响穆夫人睡觉,金姐没敢让她知道夏美枝没有去祠堂受罚的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告诉她。
穆夫人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扭头盯着她:“你说什么?林子晴肚子疼?”
“是的。”
“确定不是装的?”
“呃……。”金姐微讶,摇头:“没看出来是真是假。”
她同时在心底暗暗佩服起自己的主子,果然是在豪宅里摸爬打滚起来的,脑子也太灵活了一点,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林子晴会不会是装肚子疼的呢?
“夫人,我这就给张主任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金姐说完,转身往话机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便走了回来,对穆夫人道:“张主任说少夫人正在打保胎针,看来是真的。”
金姐笑了笑,继续说:“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老公给弄进拘留所里去了,气得动了胎气也很正常。”
“呵!”穆夫人不以为然:“林子晴跟夏美枝一样心机多的很。”
“小心机再多有什么用,做事不够谨慎。”金姐说。穆夫人眯了眯双眼,眸光冷了下来:“我好不容易才治她一回,可不能让她就这么逃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