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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晓全程并没有怎么说话,刘珊走了以后,邱晓拍拍我,她说,“没想到你动作还挺快,这么快就知道,要收集证据了。”
我笑着跟她说,“还不是未来的大律师教的好,科普的好我才知道要怎么做啊,如果是一年以前,我也不知道要收集证据。”确实是邱晓的影响,她平时在宿舍会看很多案例类型的书,看了就会讲给我听,如何收集证据,什么证据是有效证据,都是邱晓教给我的。
我说收集丁珍珍的证据并不难,她这个人根本没有法律意识,而且做事又心狠手辣,恨他的人肯定很多,只不过是碍于他的淫威,字迹又比较弱小,没有法律意识,所以没有办法报复而已。
确实是这样,从我认识丁珍珍开始,她就是一个又狡猾又黑心的人,伪装的很好,但是很快伪善的面具就被撕掉了。她对我做的事以及对邱晓做的事简直是令人发指,除了刘姐,我最恨的人就是丁珍珍。
现在丁珍珍,傍上了黑社会,他以后肯定就是刘姐那样的人。多一个刘姐,就会有好多好多无辜的姑娘,受到牵连,失去清白。
这种人,送进监狱都是便宜她了!
我给刘珊转了5万块钱。她说他会跟自己的男人说,他要回到老家一段时间用家里的土方法调理身体,生了孩子再回来,然后自己找一个小城市,安静的调理身体,准备待产。
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我忙了一圈,也就播撒了一点仇恨的种子,现在还没有用,也许有一天,就能成为翻盘的利器。
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努力,还需要布局掌握证据。
以后的事情谁也不做到,以后会怎样我不能控制,我还是活在现在的生活里,我们眼下的生活就是失去亲人的浓的化不开的悲伤中,还要敞开身体去工作。
刘姐那里不会管谁家到底有没有父亲死了,我爸死了以后她还是依然让我去会所上班,邱晓这次请了几天假,刘姐很不高兴,说邱晓带着我一起不好好上班。
刘姐的套路是“你过的越惨,他就对你越坏,你过得好,很听话,他反而会对你好一些”,邱晓现在刚刚丧父,母亲也失踪了,刘姐火上浇油,总安排邱晓去接一些特别讨厌的客人。
“你们这些小丫头,都觉得我好说话,所以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很快,三楼就来新的头牌,到时候你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刘姐指着我的鼻子说,她的指尖还有烟的味道。
很久没有新的姑娘来,三楼的连着走了两个人,人手还有点紧张,邱晓和我最近又请假,难怪刘姐不高兴。不过怎么以来就来个头牌?
三楼会有新的头牌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刘姐又从哪里拐来了别的地方的小姑娘?
我跟别的小姐不一样,我一点儿都不担心,有人过来抢了我的头牌,抢了我的饭碗,也不担心别人会挤掉我的位置,让我赚的比以前少,我现在恨不得刘姐多弄几个漂亮的妹子来,叫客人不要点我,我少出台少接客,我还要学习呢。
刘姐不是匡我,没几天我们就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新头牌。
新头牌名叫安琪,确实轮廓比较清晰,看起来像是混血的样子。她的身材非常好,胸大屁股翘,安琪很高,整个人匀称纤细,像是模特似的。
男人嘛都是喜欢新的,果然安琪一来立刻就取代我成为会所最受欢迎的姑娘。
我一下子清闲了很多,之前看不惯我的人,就开始给我找茬,大概觉得我在会所里必然是要失宠了。我也算红了大半年,自从到了三楼,稳坐头牌的位置,之前,雅雅是三楼最受欢迎的姑娘,在我来了以后不久,就被我挤走了,可见我的人气还是很高的。
可是在女人多的地方人气高可不是一件好事,会成为众矢之的,大家的眼睛都会盯在你的身上。
这个安琪听说是刘姐从别的大会所挖过来的。据说在那边就是最受欢迎的姑娘。而且已经红了好多年,她今年已经25了,长相却很清纯,清纯中带着性感热辣。五官长得立体,很有混血的感觉。所以热辣的时候尤其热辣,娇嗔的时候很妩媚,眼波一转就换了个风格,举手投足都是风情,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我,我也喜欢。
“听说你是之前这边最受欢迎的姑娘?”安琪在走廊上拦住我。
她的脸上带着不屑,扬着下巴,这是挑衅了。
我这个人向来是不该不爱跟陌生人说话的,我通常都是低头走路,如果有人要拦我,我做的最多的就是绕开,假装没有听见。
这个习惯也确实让我在会所的人气比较不好,不过,不想理人,就是不想理人,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跟他们交往过密。
但是安琪一转折,我就被抵在走廊尽头,绕不开了。当初沈梦雅也爱堵我,这些漂亮妹子怎么一个个都喜欢和我过不去呢?
“哎,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大客户?你告诉我,我到时候帮你伺候好啊,你以后也就不用费心了。”安琪继续跟我挑衅。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说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姑娘,你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我之前受欢迎的传闻,眼见为实,听过吗?
“你在这里找我茬,倒不如去跟刘姐说说,让他尽快帮你安排接客。”我冷冰冰的回她。
安琪看我不吃这一套,假装没有看见似的,在我的高跟鞋上踩了一下。
他这一脚下去,确实是踩痛我了,我本来就穿不惯高跟鞋,今天穿着高跟鞋,又被狠狠的踩了一脚,立刻吃痛蹲了下去。
“哎呀,你没事吧?那实在对不起,我刚刚踩到你了。”她这演技能拿奥斯卡。
她的话语里没有半点对不起,我知道这位新头牌是跟我杠上了,以后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因为莫名其妙得罪了新来的头牌,我对自己的东西检查的格外谨慎。
果然,第二天我就在高跟鞋里发现了钉子。从鞋底穿进去,扎在鞋底上,有一截会扎到脚心。我的鞋都不是很厚的底,所以如果这穿进去走路的时候,可不得把脚扎得血肉模糊吗?
我把鞋拿着直接甩到安琪的脸上,“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其实并没有得罪过她,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我真不明白!
安琪笑的嚣张,她说,“你踩到钉子也跟我有关吗?”
我确实没有证据,一时语塞。我气不过,她说,“我还要接客,待会客人就来,你先出去吧。”那语气懒洋洋的,他的眼神是红果果的挑衅。
还没等我出去,今天的客人就来了,是我的熟客,孙总。
安琪看见孙总,娇嗔的直接挂在了孙总的身上,说,“孙总,她欺负我。我刚来,不懂事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那声音嗲的让人骨头都酸了。
“冬冬,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安琪是新来的,你不应该多让着她吗?”孙总明显偏袒安琪,我什么也没说,正准备出去,安琪拉住我说,“怎么道歉都没有啊?很没礼貌。”
我说,“安琪小姐,你希望我怎样道歉呢?是我的脚血肉模糊,还是我直接站不起来,蹲在这里给你说对不起啊。”
“哪儿啊”安琪笑着说,“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孙总,冬冬给我赔礼道歉,咱们开几瓶酒,她喝完一桌子,既是道歉,又给您助兴,喝完了咱们就原谅他,好不好?”
孙总是我的常客,平时做起来绝不手软,但是丝毫也不管我是不是冤枉,他来玩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姑娘们吵起来打起来也是别有风情,笑着点头就答应了,对着安琪满脸宠溺。
开了一桌子啤酒一瓶洋酒,他们这是想看我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