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亲爱的神荼...”阿佛洛狄忒站定脚步,一双迷人的眼眸凝视着萧遥,嘴里飘出一道如珠落玉盘般曼妙动听的天籁之音,然而在这种温婉之中,却又夹带着万千怨念,就像似一个久未看到丈夫的妻子一样。
听出女人语气中的那一抹怨气,萧遥挠了挠头发,浑然不顾阿瑞斯那羡慕和愤怒的眼神,呲牙一笑:“维纳斯...”
“维纳斯是你能叫的吗?”不等萧遥说完,阿瑞斯就怒声打断他,双眼喷火的瞪着萧遥:“神荼别做出一些挑衅我的举动,否则代价可不是如今的你所能承受得起的啊!”
瞅着阿瑞斯这一副暴怒的样子,阎摩眯着眼睛,脸上尽是戏谑之情,对于这三人的事情,整个地下世界的人都无比清楚,阿瑞斯深爱着阿佛洛狄忒,奈何一直以来阿佛洛狄忒都对他却像风一样若即若离。
如果说一开始阿佛洛狄忒直接明言拒绝阿瑞斯也就算了,这样一来对于阿瑞斯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可关键事情不是这样子啊,在阿瑞斯长达三年的温柔攻势中,阿佛洛狄忒坚-硬-的心本来已经有了一丝松动,可谁知就在这关键时刻萧遥出现了。
结果显而易见,平时高高在上对任何一个男人不假辞-色-的女神阿佛洛狄忒,却被这样一个满身都是痞-性-的家伙在短短两天之中就给俘获了!
阿瑞斯攻克三年未破的坚堡却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被神荼攻破,并且阿佛洛狄忒当夜还就跟萧遥滚了-床-单,一时间阿瑞斯成为整个地下世界的笑柄。心爱之人跟着萧遥滚-床-单,本来属于自由杀手的阿瑞斯一怒之下加入天门,专找永恒的晦气。
在阎摩回想着三人之间的往事同时,萧遥那充满无奈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别这样阿瑞斯,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你忘了,当年我们俩人在伦-敦奥林酒吧喝酒的事情了吗?你忘记当年我们共同...”
“混蛋,闭嘴...”阿瑞斯就像似一头愤怒的狮子,脑袋一晃,满头金发狂飞,一双蔚蓝的眼珠子瞪着萧遥,脸上杀气纵横:“神荼,你今天就是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结局,乖乖把龙珠交出来吧,这样你还能死的轻松一些,否则我折磨人的手段你应该最为清楚!”
瞅着这货脸上那一抹残忍的狞笑,萧遥叹了一声,目光望向阿佛洛狄忒:“你呢,维纳斯,你也是为了龙珠而来吗?”
阿佛洛狄忒闻言微微摇头:“不,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和你为敌的,而且龙珠这东西对于我来说也无关紧要。这一次之所以来,我是为了另一样东西。”
对于这个女人的感觉,萧遥心中极其复杂,要说没有好感那是假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跟她滚了长达半年的-床-单啊。
只是后来发现仿若她太过冷血了,所以萧遥这才选择离开她。所谓的冷血并非是说她残忍,而是一种漠视,对周边事物的一种冷漠。就如同一个冰冷无情的机器人一样,除开自己以外,仿若世间万物都与阿佛洛狄忒无关,没有任何一样事物能够牵动她的心弦。
如果说白诗诗的霸道是视人命为草芥的女帝冷血,那么阿佛洛狄忒就是把人当做牲畜对待的神,没有七-情-六-欲,芸芸众生在她看来仿若透-明!
而今她竟然为了一样东西找上自己,这让萧遥暗自警惕之余,却又大为好奇:“能够牵动你的东西应该很不平凡!说吧,是什么?”
“你。”阿佛洛狄忒声音很轻很柔,透着一股如万古青天般的静瑟:“爱琴海不能没有男主人,这世间唯一值得我动心的东西也唯有神荼你一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回去,我们继续眺望海平线。”
不等萧遥回话,一边的阿瑞斯先着急了:“阿佛洛狄忒,你...”
“闭嘴。”阿佛洛狄忒侧头看了他一眼,淡声打断他:“你只是我的仆从,主人说话你有何资格-插-嘴?”
面对阿佛洛狄忒的呵斥,阿瑞斯脸-色-几经变幻,但随之看向她的眼神又变得-痴-迷起来,狂妄如他一瞬间变得唯唯诺诺:“是,主人。”
看到阿瑞斯这副谄媚的姿态,别说是阎摩跟伐楼那了,就连萧遥也都是一脸古怪啊,可随之一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若要说着世间最爱阿佛洛狄忒的人是谁,那绝对非阿瑞斯莫属!
这货对于阿佛洛狄忒的爱,俨然达到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甚至曾经阿瑞斯还当众说过,要是每天能够喝道阿佛洛狄忒的洗脚水,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荣幸和恩赐啊。
是病态吗?不,这是用情至深啊,就连萧遥都有些佩服这家伙心中那份忠贞不渝的爱!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心中感慨之余,萧遥抬眼看向阿佛洛狄忒,柔声说道:“维纳斯,你知道我现在的境况,目前我还离不开这里!”
“为什么?”女人本是平静的双眸在这时浮现一丝怒意:“就为了其她那些女人吗?如果是这样,我去把她们都给杀了,这样你就能跟我回爱琴海了吧?”
“你敢?”萧遥怒目圆睁,一身煞气滚滚如潮般席卷开来,面对这股气势,饶是阎摩和伐楼那以及阿瑞斯三人已经臻至半步王者,此刻也倍感压力!
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神荼明明已经不在具备王者的实力了,可为何却还能保留着属于王者的威压?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为什么不敢,现在的你可阻止不了我!”阿佛洛狄忒不甘示弱的与萧遥对视,女人眉宇之间尽是一片冷漠,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却多了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机:“你只属于我,其余人若敢妄图染指,必死无疑!”
听到这句话,阿瑞斯身体轻颤了下,眼中的爱慕之情也化作一片苦涩和悲伤。就连阎摩和伐楼那这两个生-性-冷酷残忍的假和尚都有些同情他了!
也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戏谑的笑声从右侧响起:“嘎嘎,还真是感人的感情戏码啊,可是阿佛洛狄忒,你不觉得这样对阿瑞斯来说太过残忍了吗?要知道他爱你可是爱到连你阿佛洛狄忒的洗脚水也愿意喝呢!”
听到这声音,众人齐齐扭头看向右侧,当看到来人之后,除开萧遥以外,阎摩和伐楼那两个假和尚神情顿时变得阴沉下来:“Ghostcry,一群该死的臭虫不老老实实呆在你们的棺材中,却敢出现在贫僧眼前,是要贫僧渡化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