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技术,差死了
“小姐……”夏千金这份关怀让火狼心里一暖,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这个时候别说杀人,哪怕她要他自杀,他相信自己也可以为她做到。
“火狼,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爸爸不允许,你是知道的,我得要讨好夜哥哥和洵哥哥他们,我不能让爸爸不开心,你不要为难我。”夏千金的声音软软柔柔的,一字一句落在火狼的耳里,让他心中抽痛万分,可却无法责备半句。
他点了点头,以长指给她拭去脸上的泪,唇角扯开了一点点僵硬的笑意:“我明白,我都明白,火狼的命是小姐的,小姐什么时候要去都可以,小姐要我做什么,我也一定会做到。”
“我不要你做什么事,我要你照顾好自己,不要自己出事。”她捧上他的脸,忽然把他拉了下来,薄唇贴了过去。
火狼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便吻了下去。
空荡荡的小巷子里,这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直到火狼几乎忍不住,差点在这里将她的衣服扒了下去,夏千金才推了他一把,怨念道:“这里在外头,你不能这样。”
“对不起。”火狼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平顺着自己的呼吸,刚才太动情,完全没想起来这里还在外面。
夏千金咬着唇,瞪了他一眼:“你不能总是这样,我和你的关系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万一让其他人知道,我……我只能以死谢罪了。”
“小姐,别担心,我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看出我们的关系。”火狼还在用力喘息着,身体深处那份冲动犹在,只是,只要她不愿意,他从来不会做为难她的事情,他绝对不会逼她。
夏千金才勉强压住眼底的泪,瞥了他一眼,脸色还是沉了下来:“爸爸让我讨好夜哥哥,可现在有个这么重要的人在他身边,我……我怕我讨不了他的欢心。”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挡了你的路。”火狼看着她,一脸坚定。
夏千金瞥了他一眼,才又垂下眼帘,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对我永远都是最好的。”
火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时的目光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小姐是他的一切,如他所说,为了她,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一切挡住小姐前路的人,让她为难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个叫汤菲菲的女孩,哪怕不能杀了她,但他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让她痛不欲生,让她主动离开北冥夜,再也不敢肖想小姐看中的人。
名可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已经被并北冥夜的催促兼强迫下,被“塞进”了车子后座。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北冥夜走到另一边,这次不需要佚汤给他开门,他自己便开了门一步跨了进来,也是大掌一挥将车门关上。
佚汤仿佛与他心有灵犀那般,听到关门的声音后,立即便踩动油门,车子“嗖”的一声往前方驶去。
名可回头时还能看到那抹娇小的声音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但,不到五秒钟后,她身边便出现了另一抹高大的声音,很明显,是守护她的人。
她轻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正要看北冥夜,北冥夜却已经大掌一捞,将她整个人捞了过去,放在腿上。
“先……唔……”
小嘴就这样被堵上了,不打半声招呼,一来就直接是这么热烈的一个吻。
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今天的热情有点让人承受不来,啃下来的力气好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也很紧,还有那只似乎有点放肆起来的大掌。
“嗯……”
一声嘤咛,让北冥夜彻底清醒过来,大掌忙从她身上离开,在她张嘴又要忍不住哼出声之前,他低头,再次封住那两片唇瓣。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持续太久,确定她不会在发出那种叫男人疯狂的低吟后,他便放开了她。
滚烫的唇埋在她的颈脖间,但却没有继续吻下去,只是埋首在那里,用力喘气。
名可大口在喘着,这男人……分明这么强悍,强悍到让人畏惧的男人,吻技……真的好差。
每次都吻得她完全呼吸不过来,总是在他两片薄唇之下差点窒息死过去,还有刚才……如果不是他的手不规矩,她怎么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这里……还有个佚汤在!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声音被佚汤听了去,名可顿时就委屈了起来,小手成拳,抡起来就往他胸膛上捶去。
力气对她来说算得上不小,打完之后自己也后悔了,这个男人,不是她可以放肆的对象。
但他似乎一点都不生气,那点力气,他连给他抓痒都嫌不够,从她脖子间抬起头,垂眸看着她气呼呼又委屈到不行的脸,他低喘了两口气,忽然勾起唇,笑得愉悦。
名可还是觉得委屈,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一想到连佚汤都听过她那样可耻的叫声,一张脸因为生气又因为难过,涨得通红。
“不是立即打住了吗?”他低头,凑近她的耳际,轻声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吓了一跳,被他凑近时洒落下来的炙热气息烫得脑袋瓜又有几分昏乎了起来,再听到他那句“对不起”之后,心跳顿时乱得不成模样。许你似水温柔:
他说……对不起?堂堂帝国集团的总裁,人人畏惧的东陵帝少,他……跟她道歉,跟她说对不起!
她睁大了双眼,一双如同宝石一般璀璨,又如泉水一样清透的眼眸眨了眨,长长密密的似水瞳睫微微扇动,抬起眼,就这样看着他,一瞬不瞬看着,整个人似乎已经惊呆了一样。
应该说,她真的被惊呆了。
北冥夜……跟她说对不起!她没有听错吧?
“瞧你这是什么表情。”他被她这副惊呆的模样彻底取悦到了,忍不住伸出长指,在她鼻尖上轻轻刮过。
一句对不起而已,有这么难以接受么?她这样,真让他有一种极度深沉的负罪感,仿佛自己过去对这个女人特别特别差劲一样。
事实上,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对她有多不好,她究竟知不知道,整个东陵,也就她有这个资格一直待在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