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时宜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悲催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有个性。自己在她们身边完全处于弱势的一方,完全生活在她们的淫威之下。
前有女扮男装玩的他团团转的白破晓,现有狡诈似狐变脸如变天的宋迷月。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宋迷月,所以他格外珍惜和许动心的友谊,这样单纯天真的女孩子哪里找啊,简直稀有的快要绝迹了。
“怎么?昨晚没玩够,今天还带我面前来炫耀了?”
宋迷月坐在书房宽大的沙发上,剔着手指甲,似乎干净的除了牙白近乎透明的指甲里面有掏不完的脏东西。
成时宜坐在她对面,屁股只坐了一小半,生怕她突然一个雷霆震怒,就像对待那部可怜的苹果手机一样,让自己四分五裂,这样一来他也能迅速的逃之夭夭。
“那个。。早上那个是个意外?”
“哦”宋迷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是昨晚意外找了个女人回家过夜,又意外的当着她的面给我打电话,然后又意外的让她*了一声?”
“。。。。”成时宜瞬间大汗淋漓。
“现在又意外的带到我家来了?”
“那个。。。这个。。不是刚才那个。”
宋迷月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晒笑:“看来你还真是处处留情啊!”
“早上那叫声不是林笑笑的吧?”
又见林笑笑,成时宜尴尬道:“不是。”
宋迷月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很有些王之蔑视的味道。这已经是他坐下不到十分钟,第五次这样看他了。
“她叫许动心,以前是天美那座大楼的前台,最近因为一些原因辞职了,刚好大家以前认识,我就决定让她到我们公司做个前台。想着把一切都交给你了,所以就带过来给你看看,就是招人也需要你批准不是。”
成时宜尽量放低姿态,说完还陪着笑,生怕一个不小心引来雷声阵阵,或者干脆让他灰灰湮灭,带上许动心Getout。
可是任他再小心,宋迷月也不领情,也对他的良苦用心视而不见。
“你和她真的只是同事关系?”
“也是朋友!”这个成时宜问心无愧,也回答道理直气壮。
“就仅仅是朋友?”宋迷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乎刚才那个寒气动人的宋迷月不是她一样。
“我看她长的挺漂亮的,难道不是你的菜?”
“呃”成时宜目瞪口呆,这么久了,还是不适应她突然的画风转变,“你见过她了?”
他好奇的看着她,既然宋迷月见过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刚才不是说她是德胜的前台,既然是德胜前台,那我上班总会见过一两眼,何况CBD的前台有谁不漂亮?”
成时宜想想也是,可能是还是有些心虚,没敢一直盯着宋迷月眼睛看,否则肯定能看到她眼里的狡黠。
“那你觉得怎么样?”
“之前她做过当然没问题,何况事后要是发现她没有胜任的能力再炒她也不迟。”
“。。。。”
看着他语塞的样子,宋迷月冷笑。
“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今早上电话里那个是谁?她那声叫声什么意思?示威吗?有必要吗?你又不是我的谁。”
成时宜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这事还是没绕过去,他只得转移话题道:“办公室的位置你看选在哪?”
“这个你不用费心,我昨晚已经联系好了,就德胜大厦27楼,三百多个平方,足够了。”
没想到她的办事效率这么高,成时宜非常满意,只是公司位置的租金他有些担心。
“CBD啊,那房租。。”
“要想别人对你公司上心,办公地点就必须上档次,你见有谁把公司开在菜市场,或者郊外的,除了厂房。”说完她话锋一转,“至于房租,我投的钱除了公司短期运转剩余足够了。”
那可是五百万啊,成时宜一阵肉疼。
不过这样一来,这公司好像没自己什么事了,除了是自己牵头成立的,从出资到组建再到资金投入运作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万一有一天自己和宋迷月闹崩了,就像早上一样,那这个公司会不会和自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样吧,我追加500万作为公司日常运转经费,你规划出一部分作为在江南市场搅局的流动资金,虽然钱有点少,不过这只是试水,不需要太多投入,何况我这个老板一分不出也说不过去啊!”
“咯咯,你真是这么想的?”宋迷月一脸笑意,似乎窥破了他的小心思。
“难不成还能怎样想?”成时宜有些心虚。
“我也没说过你不出钱,何况我也不止要你出500万,要知道江南这盘棋很大,区区一千万丢进去一个浪都翻不起来,像上次泰山和西德为了争夺一个小小奥科数码双方就斥资数十亿打了一场中等规模的商战,这还是明着来的数字,暗地里还指不定花了多少搜集散股和小头。”
宋迷月说的云淡风轻,成时宜听的暗自咂舌。几十亿上百亿的交易对他来说还很遥远,现在的他想想可以,想要操纵这种大规模交易,在江南这盘棋搅动风云,也得等到他有那个本钱了再说。
“当然我们现在还不需要那么大的投入,这次你的打算也是闷声发财,所以我们也用不了那么多钱,有个几个亿的流动资金也就行了。”
听到前面成时宜还松了口气,后面一句话差点没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几个亿!”他吞了口口水。
“不然呢?”宋迷月瞥了他一眼,“你以为几千万就能把林家吃剩的收下?”
“要不收一部分也行。”成时宜明显底气不足了。
“一部分才多少?”宋迷月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如果你只想要一部分那你还是另请高明,我没兴趣。”
“呃。”成时宜傻眼了。
“可是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你红颜知己不是很多吗,什么白家大小姐,林家两千金,省长女儿,还有昨晚睡你床上那个,去借啊,一人凑点几个亿不就有了?”宋迷月脸含笑意,似乎再为自己给成时宜指路条明路沾沾自喜。
“。。。。”
成时宜呆若木鸡,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鸭子还是凤凰男?何况他想做也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啊!
“现在也不是急着要,我就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不想做我们就趁早收手,想做我们就做次大的。让整个江南,又或是南方来的王家,甚至京城林家那种庞然大物也对我们刮目相看。”
宋迷月就像古时的帝王,在他面前指点江山,而成时宜更像是陪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哦,不对,应该是嫔妃,也不对,应该是将军。
说到这里宋迷月的眼睛明亮的像夜空的星星,仿佛万里河山已经在她面前铺展开来,只等她去驰骋征服。这是一种欲望,也是她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野望,那么明显,那么*,仿佛男人看见了一丝不挂的美女,小偷看见了一屋的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