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寒正要离开，却被叫住。
“你到底是谁？”
在此之前，偏向智能的技术还未曾有人做出来，自己的东西也毫无用武之地。
现在终于出现了，却身份不明。
舟和嘉隐隐有些猜测，能做出这样先进的东西的，必定是行业内的顶尖人士。
而且是大神中的大神。
而业界传奇云雀当之无愧。
这位不会就是……
可是据说业界传奇云雀是个男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还是要从一个传说是云雀个人录音开始。
本来大家还不相信，觉得这说不定就是变声，后来联想到云雀平时那种杀伐凌厉的风格，渐渐就“确认”了性别。
而且正主除了那一段录音之外十分神秘，所以越来越坐实了谣言。
可眼前的是个女生。
舟和嘉陷入了巨大的沉默。
想法终于开始动摇。
苏卿寒看着这位老板沉默半天，却半句话也没说，感到莫名其妙。
但想到对方可能是个科研狂人，苏卿寒释然了。
毕竟这些人哪个没有自己的小脾气呢？
“什么事？”
想了想，苏卿寒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毕竟她看对方老板走神的厉害。
“你知道云雀吗？”
苏卿寒心里十分微妙。
因为对方舟和嘉明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都带上了炽热明亮的光。
说不好是自己她的粉丝？
现在还被人问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她？
当然知道，自己她还能不了解吗？
“知道，业界大佬。”苏卿寒十分困难的说出后四个字。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现在还要厚着脸皮和别人谈论自己多牛。
心里这样想，苏卿寒还是十分淡定的交谈着。
而且脸上的面具完全能遮盖掉苏卿寒有些许抽搐的表情。
正说着，老板话锋一转：“那你就是比他还神的人了。”
“？？？”
苏卿寒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果然，难道这就是能打败自己她的只有她自己？
“一个系统罢了，担不起。”
苏卿寒只能淡定的继续谦虚。
“不，如果您有好的想法一定要告诉我，我的团队一定可以研发出来匹配的硬件！”
舟和嘉清澈的声音拔高，显然是非常激动。
苏卿寒知道，这种科研狂人一般都是一个小群体。
尤其是把目光放在黑市的，就更不简单。
怕他们恐怕是真的能做到。
祁修泽的公司目前还没有芯片来源，其他的硬件设施也跟不上，如果能够真的定下合作的话，肯定大有好处。
苏卿寒接下了名片。
舟和嘉。
这方面的天才里面好像有一个姓舟……
具体名字她不知道，因为这个舟姓人士一直很神秘。
现在遇到的……不会这么巧吧？
苏卿寒拿着名片，走了出去。
继续在黑市四处寻访，听取消息。
决定如果遍寻无果，就去拍卖会一试。
口袋里的手机似乎振动了。
“进展还行，挂了。”
苏卿寒冷淡的回了一句，挂掉电话，眼底有些不耐。
李青看着电话，他也就是秉承上级旨意问一下，老大果然还是老样子。
真是的，对老大是有多不放心。
李青撇嘴，有些干部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乱催。
也不看这里国安部是什么地方。
苏卿寒挂掉电话后，来到了一处这里面的黑市的一处酒吧。
和外面那个用来掩人耳目的酒吧一模一样。
这种地方人杂，但是消息多。
也许可以进去坐一会，打听一下。
进去之后，发现这里的环境也只是有些嘈杂，跟酒吧外面那个完全不同。
外面的酒吧群魔乱舞，这里面的却十分有秩序。
看来又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能够管理的。
不过信息里似乎有一条，这个目标人物爱酒如命，而且对酒还有极高的品质要求。
差一点都不行。
看起来他手腕也铁，看因为这个酒吧里没人敢闹事，。
苏卿寒想了想，喜欢酒，做事缜密，风格凌厉，还真是有些符合这个特点目标人物。
会不会目标人物他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
“罗曼尼，谢谢。”
苏卿寒刚走到吧台，就听见一个人点了这样一杯价值不菲的葡萄酒。
当然，价值不菲也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如果是一个在他眼里钱只是一串数字的人来说，这点钱根本就不算什么。
毕竟这一瓶酒，接近四十万。
然后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酒保似乎在这个人点了一瓶酒收了钱之后，没有拿出酒。
两个人交谈起来。
还是声音极低的那种。
酒保一看就是非常熟练了。
苏卿寒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接近，因为这两个人的警惕心在这个时候达到了最高。
没有什么谈话泄露的机会她根本就探听不到消息。
这么谨慎……
难道是在交换一些重要信息？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苏卿寒特地点了一瓶刚刚那样价格的酒。
但是显然在这种地方，消息是很贵的。
“最近一个代号j的人要参加拍卖会，是真的吗？”j就是目标，苏卿寒直奔主题。
苏卿寒指节轻轻敲着桌子。
这样的问题她根本不害怕酒保会发现什么。
这样的打探估计多了去了，之前的情报交易让她经验丰富。
她很确定不会被发现。
因为资料上这个j先生经常出入这里，并且在道上也小有名气，能问这种问题不奇怪。
好奇心人人都有。
不缺她一个。
“当然。”
酒保果然没有怀疑，给出了答案。
至于其他的暂时问不出来了，好像这么多钱这么点已经是极限了。
果然是有够黑心的。
虽然贵是贵了点，但还是有点用处的。
现在也要要到了可能确切的信息。
那就是j先生确实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但是一般来说拍卖会这样的场合，和大部分人坐在一起是肯定是看不到这位j先生的。
这位j先生虽然作恶多端，但是爱好什么的就像一个就像一个真正的贵族，不喜欢人多拥挤的地方。
这就给自己找他的具体位置增加了不少麻烦。
不是普通会场，那就是楼上的包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