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如潮水一般的攻势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不过这也正常,换谁守寡四五年,眼巴巴看着别家男人热炕暖被窝,谁不春心荡漾。
今天我算得上是自投罗网,杨姐就像是口香糖一样,死死黏在我的身上,眼看我不肯就范,她索性就骑了上来,将我的脑袋埋在她白花花的胸口上。
我顿时脑袋一阵发热!
一股来自于男人骨子里的原始本能不由自主的猛烈迸发,一下子让我双眼发红。
我如一头饿虎扑食一般,反身就将杨姐压在了身下。
杨姐身体一颤,发出一阵娇喘。
“五年了,老娘守了五年寡,天天听别人热炕喊床,老娘今天也能喊了……”
杨姐桃花眼迷离,双手紧紧揽住我的腰,使劲将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但也就在这时,我脑海里忽然响起了魔女的声音。
“哼,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我以为你会不一样,没想到还是浪荡子一个。”
魔女声音淡淡,却犹如一股冰水一样浇灌了我全身。
我眼睛立马就恢复了清明,喷张血液更是很快就降温下来。
“小帅哥,你怎么了?”
“好弟弟,怎么不继续了……”
杨姐小脸上流露出几分诧异之色,看着我满身青铜色的肌肤,目光都快移不开了。
杨姐索性伸手来脱我的衣服,我打了个激灵,连忙跳到了一边,将衣服迅速穿好。
“杨姐,天色不晚了,我先走了。”
我自知不能再久留,看看衣衫不整的杨姐,身上大片雪白肌肤都裸露在我面前,那春光简直就是毫无阻挡,换做是其他男人,这会非得如狼似虎不可。
但我不行,我身体里还有个魔女,虽然这一次她没有控制我的身体,但要我这样在她面前和另外一个女人做那些事,我还真干不来……
杨姐有些愣神,小脸上的红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恼怒。
“就差临门一脚了,怎么还把衣服穿回去了?”
“怎么,是嫌我的身子不干净吗?还是觉得寡妇配不上你?”
杨姐竟是有些哽咽,也的确,刚才别说她双眼迷离,就连我自己也是情不自禁,要不是魔女那句话,我估摸着自己这会肯定就得趴在杨姐那雪白的娇躯上了她才二十八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眼下好不容易就差那么一点,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跳到一边,心里能舒服才怪……
我苦笑道:“杨姐你误会了,我真没嫌弃你,只是我心有所属了。”
“心有所属?那你刚才干嘛了?把我衣服都脱了,摸也给你摸了……“
“呃,那是你抓着我的手放上去的。”
“放屁,那爽的还不是你……”
杨姐的口舌伶俐,我根本说不过,只能一脸悻悻然道了歉,然后灰溜溜开了门离去。
我临离开前,身后传来了杨姐恼怒的声音,“哼,你看不上我,有的是男人看得上……”
屋门关上,我顿时松了口气。
此时的屋外已是一片漆黑,月光洒落下来,整个下沙村都显得格外寂静。
我前脚刚动,却是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角落里正蹲着个身影。
我定睛一看,不是那老郑又是谁?
“老郑,你怎么在这?”
一见到老郑在角落里抽着烟,我老脸不免有些发红,天知道他在这里蹲了多久,我和杨姐在屋里头的动静难不成都看着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老郑狠狠吸了一口烟,笑嘻嘻道:“掌柜的还是有定力,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也都没能缠住你。”
“说的哪里话,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点定力还是有的。”我自吹自擂道。
老郑瞥了我一眼,笑笑不语,倒是我身体里的魔女忍不住啐了我一口。
过了一会,老郑分过来一根烟,给我点燃后,道:“掌柜的,你有没有觉得,这村子静得有些离谱。”
我吸了口烟,稳了稳心神后,点头道:“有一点,这村子也有千口人吧,这才点时间,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要不,我们去瞧瞧?”老郑问道。
我想到那向导老头白天交代过,进村后不要乱跑,但这个节骨眼上我睡也睡不着,索性在老郑的怂恿下,点头道:“走,瞧瞧去!”
打定主意后,我狠狠吸了一口烟踩灭在地上,然后和老郑一左一右往附近的屋子摸了过去。
在杨姐附近的几间屋子还算正常,大门紧闭的,里头黑灯瞎火,显然是在睡觉了。
但在走远一些后,我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几分钟后,我和老郑停在了一间老屋旁,我和他面面相觑了一眼,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我目光落在眼前的老屋上,打量了一圈,发现随着这一路走过来见到的屋子中,就属这一间老屋最是容易进去,门上就一个生了锈的锁头,几乎不用力气都能一把扯掉,而这屋子里头,透过门缝,我隐隐闻到了一丝古怪的味道。
我年纪不大,但打小就跟着人倒斗,对于这一丝古怪的味道,心头顿时是一动!
我还没开口,老郑倒是先说话了。
“是墓土的味道。”
我眉头挑了一下,心里有些吃惊,没想到老郑居然也是行内人,这味道很淡,一般人根本闻不出来,没想到老郑却迅速判断出来是墓穴,就冲这一点,足以让我刮目相看!
我心里想道:这个老郑,不简单啊!
老郑冲我咧嘴一笑,道:“在店铺里陪葬品摸多了,墓土的腥味一闻就闻出来了。”
“行家啊。”我不动声色道。
“哪里,掌柜肯定早就闻出来了吧。”老郑打了个哈哈道。
我笑笑没多说什么,老郑的本事绝非只是一个看店伙计那么简单,连墓土都能闻出来,要说你不是盗墓者,谁信啊?
不过我倒也不好再追问,我冲老郑打了个眼神,道:“这里面墓土味道很新,应该是月内才出土的,我们进去瞧瞧。”
老郑点点头,伸手将那老屋木门的锁头一捏,那本就锈迹斑斑的锁头顿时就被凭空捏开了。
我踩着步伐小心翼翼进了屋。
一进去,我目光落在屋内时,我不由得心头一震!
只见破落的老屋子里头,赫然摆着好几口带着泥土的黑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