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柳时元慵懒的躺在美人椅上,长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本来是一副安静美男子的模样,但是这毫无顾忌的笑声传出来之后,整一个男神的模样就变成了男神经了!
林孜孜撅着嘴,刚刚放下的手又是赶紧的放回自己的脸颊处,双眼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声音里面也是带着一丝丝的委屈:“柳大公子,柳金主,你就发发善心把我收回来了吧!”
“哎呦,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疼了……哈哈哈!”柳时元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面,丝毫没有注意到林孜孜的委屈。
“我再在崔变态身边待下去,不仅是颜值没有了,最后肯定是小命都没有了的呢?”看着柳时元事不关己的笑,林孜孜又是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放下,让那个屈辱印记再次出现。
宿主穆青霖小脸长得倒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否则也不会是在秦楚阁当个小跟班了,不过穆青霖胜在肤色白润好似上等的羊脂玉,这样的好底子上再加上林孜孜这个内在穿越灵魂的灵动和可爱,倒是瞬间将人带的增色了不少。
可是现在……这块上好的羊脂玉上面却被崔湜用特殊染料改了一个章上去:私有物!若是这张小脸真的是一块羊脂玉,那么不失为是一个完美的题字,但是现实却是这是一张珍惜容貌的女子脸,所以林孜孜真的是觉着崔湜的做法太变态了。
当时要求自己伸出手去,引得林孜孜以为问题会是出在手上,谁曾料想崔湜在握到了林孜孜的双手之后,就狠狠的一使劲将林孜孜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趁着林孜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准备多时的印章盖到了林孜孜的脸上,0.1秒过后一个女子掌心大小的印记就留在了林孜孜的脸上,活生生就是一个刺面的犯人!
林孜孜后知后觉的试图用清水和皂胰子清洗这印记。
崔湜却在一旁悠悠的喝着陈年宫廷普洱,淡淡的道:“这染料是从珍贵漆树上萃取加之以其余散料制成的,清洗是要用专门的洗剂才能洗干净。”
“那把洗剂给我,我们就两清了。”林孜孜抬起浸在脸盘中的脸:清水出芙蓉,印章更明显!
“这个可不行。”崔湜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我虽然目不能视,但是感觉还是能够用一些的,我现在感觉孜孜不是特别乐意眼下的在我身边伺候,不过说起来这个惩罚也是孜孜你自己主动要求的,我只是配合而已。”
饶是林孜孜之前想要和崔湜和平相处的,现在事情到了这份田地林孜孜就是骂骂喋喋的离开了九重楼,奔向柳时元的怀抱,但是没想到柳时元居然也不疼自己了,还笑得四仰八叉的。
柳时元看着林孜孜的样子笑得是难以抑制,在如此具有冲击力的画面面前,柳时元是完美的避开了林孜孜所有的控诉,只是一见到那印章就是想笑,“孜孜,其实你这样也是挺特别的,挺有味道的。”
“有味道个大头鬼!”林孜孜小声的嘟嘟道,“柳大金主,你真的不能这样放任不管的,我是你的小跟班,我不想要跟着崔湜了。”
“跟着我也不能把你脸上的印章祛除了呀!”
“可是柳大金主你认识这么多的人,肯定有一个人是可以帮到我的,对不对!”林孜孜手里拿着柳时元刚刚递过来的花菱镜,平时里自己还算可爱清秀的小脸蛋,现在半壁江山都是蓝黑的‘私有物’三个大字,林孜孜看一次就觉着自己的人生变得惨淡无比一次。
“我就说孜孜是个聪明人,果然又被你猜中了!”
柳时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但是由于之前的哄笑太过于明显,所以林孜孜没有发觉自家金主大人不对劲的地方,反而是将柳时元这句明显是诚意不足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
“真的吗?”
“当然了。”
“是谁?”
“你也认识的,就是崔湜公子呀!”
柳时元这话说完,林孜孜是彻底的绝望了,看向柳时元的热切目光变得暗淡下来,恰在这个时候肖月尔进来回话,说是九重楼的小白来接林孜孜回去,林孜孜就当是找到自己往下走的台阶,自然是跟着小白回九重楼了,否则自己脸上的这个印章难不成自己要戴面纱出行?
看着林孜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阁楼,柳时元脸上戏谑的表情这才是隐了下去,转头就一脸严肃的同肖月尔道:“月尔,你赶紧着人去了解一下崔湜的相关。”
肖月尔有些不解,“这崔湜的名头是早早立在外面的,只要是yin浸这个行业的人,无人不识这个崔湜公子,所以我不是很明白主人你要查找的哪一方面的事情?”
“月尔,在某些方面你还是迟钝了一些。”柳时元的话至此就没有接着往下面说,因为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死话,柳时元既然是让肖月尔继续的往下查,那么显然就不想要让这句话或者是这件事情变得无法扭转。
肖月尔能够在柳时元身边伺候多年,自然也是个通透的人,只不过这个通透的时间可能是有长有短,林孜孜的反应时间就短一些,而肖月尔的时间却是要稍稍长一点,所以现在经过柳时元这样严厉的一点,肖月尔算是明白过来了。
“我明白了。”
“说说你明白了什么?”
“于我们而言,崔湜是有名的;但是对于崔湜来说,林孜孜却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因为林孜孜到秦楚阁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可是崔湜一来却就是点名要让林孜孜跟随左右做贴身侍女,这样起来问题还真是多的明显,让人不得不引起注意。林孜孜的身份之前了解过暂时是没有什么差错之处的,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崔湜身上。”
听着肖月尔的分析,柳时元紧蹙的眉头舒缓了一些,但是却并非完完全全的舒展,不过在办眼前这件事情上,能够这样想也就已经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