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洛慕言唇角一勾,冰冷的一抹笑意,俊眸看向紫衣夫人,毫不客气的冷声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操心,你还是在宫里守着父皇就行,别忘了你现在是一国之后,这表弟两字,还是不要提。”
“可是我都叫了那么多年了,难不成,现在还不允许我叫了不成。”紫衣美人半点没有被洛慕言的冷意吓倒,抬起盈盈的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洛慕言道,“表弟,我真的不是要嫁给你父皇的,可是族里这么决定的,而且……而且……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并没有……。”
这话有些不好说出口,必竟是位女子,当着自己的心上人,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不可说,紫衣夫人脸上闪起粉色的红晕,映得一张脸如玉一般娇美,可这样的颜色,落在洛慕言眼中,只有一抹幽冷的厌恶。
“皇后,请你现在顾及着你的身份,不管你进宫是谁的意思,进了宫,就是一国的皇后,代表的就是整个晋国的脸面,我不管皇后是为什么来的,但是请你照看着这个晋国的颜面,如果皇后自己照顾不住,我不介意替皇后灭了这份颜面。”
洛慕言往日倾城的俊脸一片寒意,看着陈皇后陈艳冷酷无情的道,他对于眼前这位母家的表姐,现在是晋国继后,没有半点好感。
站起身来,弹了弹衣袍,不想再跟她墨迹下去,他还要问越青,祈阳侯府的事情,虽然说风佐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他也不愿意委屈了风浅幽,有什么需要的,他必然也会备全,但这事还不能让陈艳知道,否则又不知道生出什么事故来。
“表弟,你怎么这么绝情,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啊!”袖子被一边的陈艳拉住,她抬起吹弹可破的脸,含泪盈盈的看着洛慕言,脸上露出分酸楚和伤心,再加上她整个人的楚楚之姿,如此娇媚的美人,又是这么一副婉转娇柔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能不生出几分好感。
“表姐,你是不是很想进我的皇子府?”洛慕言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妖娆多情的笑意,手却往袖上狠狠一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口,“莫如我现在就去禀报父皇,跟父皇说,他的皇后心悦我,如何?”
“表……表弟,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陈艳大受打击的后退两步,退到一边的椅子前,扶着椅子的围栏,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下来,含泪看着洛慕言,仿佛洛慕言要了她的性命似的。
“表弟,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知道的,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小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会嫁给你的,你还记得吗,以往皇后姑姑在的时候,还曾经跟我们说过,等我们长大了以后,就让我嫁给你,我们两个一起和和美美的,表弟,你忘记了吗!”
做为皇后恋慕于自己继子的事,如果抖出来,不只是陈艳自己,就是整个陈氏一族,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了,说不定还会因此给族里惹来大祸,原本嫁入皇家,是想跟皇家结亲的,这样子是要结了仇了。
陈艳清楚的知道,这事如果真的公之于众,自己不但不能跟洛慕言在一起,而且必定连性命也保不住,所以她不敢说,幸好,陈家也是表弟的外家,她相信表弟不会这么轻举枉动的,但是这会看到洛慕言笑的这么妖娆,但眼底却一片冰冷,陈艳心里大骇。
她和洛慕言一起长大,自然知道洛慕言是真的恼了。
她不敢过多的逼迫洛慕言,所以只得表面上示弱,但心里却越发的怨恨,表弟是她的,任何女人都不能抢走。
“皇后?如果皇后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让整个陈家来给表姐陪葬。”洛慕言依然在笑,只是这种笑,给不到别人半分温暖,而且还让人从心头发憷,陈艳被他看的,身子不由的瑟瑟了起来。
“表弟,那……那也是你的外家。”陈艳几乎是哆嗦着抬起头,美眸哀求的看着洛慕言示弱道。
她知道洛慕言的心结在哪里,对于陈家他或者没多少情意,但对于先皇后,他亲生的母亲,他却不能不在意。
既便是看在他生母的份上,他也不会对付陈氏一族的,所以她才敢大胆的做这样的事情,甚至听闻他竟然有心仪的女子之后,偷偷的从晋国来到韩国。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一副很害怕,很惊惧的样子,眼泪含在眼眶中,欲落不落梨花带雨的样子会更加的让男人觉得楚楚动人。
“那又如何,一个老朽的,只知道把女儿送入宫里的氏族,其实存不存在,己没什么重要的了。”洛慕言不屑的道。
他是真的越来越不喜欢陈家,或者曾经的陈家,也是晋国有数的大世家,但是现在陈家己没有什么新生的有力的领军人物,所以陈家才在自己母后身死后没多久,就迫不及待的再送女儿入宫。
送了妹妹,再送女儿,那么下一个,是不是要送孙女了。
洛慕言对于陈家,现在是深深的看不上,对于这个很有可能会拖自己后腿的陈家,他只不过是限于表面上的孝意而己,其实心里并没有半点在乎。
至于眼前这位梨花带雨的皇后,曾经的陈家女儿陈艳表姐,洛慕言更是从心头觉得厌恶,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的女人,不管是在嫁前,还是在嫁后,都一直纠缠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陈家还是自己外家,陈艳这个皇后,早就当到了头了。
听出洛慕言言词中的不屑,陈艳很不甘,但随既想到了什么激动万分的抬头问道:“表弟,你是不是也是在意我的,你是不是一直对我嫁给你父皇耿耿于怀?我原本是要嫁给你的,这你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父皇下的旨,我是不得不进宫啊。”
陈艳嘤嘤的哭道,泪流满面,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洛慕言,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她一直相信洛慕言对她是不同的,表弟对于自己也就只是说说狠话罢了,不可能真的对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