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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过去,你多找一些小姐、夫人过来!”风琼茹站起身道。
“好,那表姐先去看看情况,我马上就来!”刘雅儿点了点头道,这种事当然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到时候风浅幽除非一死,否则又有何脸面还活在人世间。
打定主意之后,风琼茹带着落霞往后门而去,她当然要看到风浅幽带着一身脏乱被自己踩到烂泥里,当然要披风浅幽万劫不复。
为了快点看好戏,风琼茹还特地挑了一条小路,往后门处赶,生怕错过了风浅幽最低贱的一幕。
只是才走没多久,风琼茹就觉得自己心口一阵阵发热,眼前还发虚,莫名的觉得热的难受,一双粉嫩的脸,透着诡异的粉红,看着娇美若桃花,媚态横生。
“小姐,您是不是手又疼了,我们先休息一下!”
跟着她的丫环落霞也觉得不好,但以为风琼茹是胳膊疼,急扶着风琼茹站定在一边的树下休息。
但她扶着风琼茹的手被狠狠的打掉,然后一落霞被一把推开,落霞被打的低低的痛叫一声,低头一看,自己手背上己是红了一块,不由的委屈的道:“小姐,您身体不好,奴婢只想扶着您休息一下!”
这话说完,待得再抬头,看清楚风琼茹扑出去的方向,骇的脸色大变,那通往后门的路上,正过来一个家人模样的男人……
刘侍郎府的后门处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后门外突然之间倒了一棵树,或者说也不是倒了一棵树,据目击的人说,有人往刘侍郎的后门处砸了一棵大树下来。
很巧的那树就压在了侍郎府的后门,把个后门都给压塌了下去,待得里面的守门婆子战战兢兢的出门一看,后门处早就没了人影。
只说是一辆马车上掉了棵树,不知道是故意砸的还是不小心掉的。
这么大的树,掉下马车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可若不是掉的,谁会没事的往人家后门处砸树。
后门处一般没什么人,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丫环、婆子之类的下人,也不可能出什么大事,花费那么大的心力,砸一棵树干什么。
这事报到侍郎公子刘清面前,刘清查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只得让人把树搬离后门处,这后门被砸塌了,总是不大体面,特别是今天还是侍郎府宴会的日子。
刘清亲自到后门监场,一些贵公子凑个热闹,也跑了过来,一时间后门处热热闹闹的,竟是比前面的宴会还要哄闹几分。
年轻的公子们原就坐不住,这样的事越发的增加了他们的好奇和探索的精神,一时间众说纷纭,倒是没谁把这当回事,只一个个玩笑着看侍郎府的下人,把树用力的往外挪。
水玉寒也跟着公子们一起过来,看着那棵几人抱,才能抱得起的大树,俊眉微微皱起,往侍郎府的后门砸这么一棵树,着实的奇怪。
这么奇怪的事,又岂会无因!
看了看同样有些心不在焉的刘清,眼眸处闪过一丝幽深,往日里刘清也是一个嘻嘻哈哈的主,这后门虽然坏了,但却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也没有砸伤一个人,倒是让大家出来乐呵了一下,刘清看起来却有些强颜欢笑。
特别是他一再的问外面看到的路人,那辆马车的样式,有什么标志,以及驾驶着马车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而且还心事重重的样子,着实的让人可疑!
莫不是这绝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但若不是又是什么?
只是这些,他也只是稍稍想想而己,必竟刘清如何,刘侍郎府如何,都不是他愿意管的事情,他从来无心于朝政。
身子往后斜靠在一棵树边,抱着手和其他世家公子一般,看侍郎府的下人搬运那棵突如其来出现的大树。
从里面出来这么多的世家公子,后门处的几个乞丐早早的便吓跑了。
刘雅儿带着一大群年青的小姐和夫人,都往后面过来。
“我们后院的那株桃花很漂亮,听说还是从夏国搬来的,跟宫里的桃华宫里的桃树还是一个品种。”刘雅儿洋洋得意的道。
她府里的确有这么一株桃花,而且还很出名,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这桃花是从夏国移植过来的,而且还跟宫里桃华宫的桃花同宗同源,夏国己灭,再加上和宫里的桃树是同一品种,立时这株桃花就珍贵起来了。
但其实这株桃花养的并不好,甚至还不如府里其他的桃花,若不是是因为这株桃花的来历不凡,刘岩早就让人把这棵桃花铲了。
现在虽然没有铲了,但还是移植到了后门处,一副不闻不问,随它自生自灭的样子,不过这桃花虽然不太象样,但必竟还是开了几株桃花。
“真的是同一品种?”有小姐满脸羡慕的道。
“当然是真的。”刘雅儿颇为自傲的道。
“那可真的要去看看,走,走,一起去瞧瞧!”立时引得许多夫人、小姐都来了兴趣,夏国的桃花现在留下的,据说就是宫里的几株,但宫里的桃花又岂是随便看的,既便侍郎府有一棵,倒是要好好的赏赏。
于是一大群人忽拉拉的就跟着刘雅儿一起往后园而去。
看着这么多人跟着自己过去,刘雅儿脸上露出得意,二表姐还说自己不一定能找到多少人,看吧,现在这么多人,足够让风浅幽死个一万次了吧!
二表姐可是说了,风浅幽可是被下了药的,这会不定和几个乞丐鬼混在一起,被这么多人看到她在鬼混,她那里还有脸活着,直接撞死在后门处,倒是免了自己不少事情。
“前面什么声音?”走在她边上的一位小姐,忽然侧耳朵听了听,诧异的问道。
“还真的有声音,是什么?”又一位小姐瞪大了眼睛看向边上的一棵树后,惊讶的道。
“那里有人!”又一位眼尖的小姐惊叫道,树边就是一丛灌木,那丛灌木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一时间还真的看不出有什么。
“谁,谁在里面?”刘雅儿厉声喝道,心里疑惑,这里离后门还有一段时间,难不成风浅幽竟然在这里……
“是……是奴婢……”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从灌木丛中传出,接着从树后面的灌木丛中转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