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种丧气的话来,没事的,我一定会帮你除了这对母女,绝不会让她们把你害了,你才是祈阳侯府的正室夫人。”华佑柔声道。
“佑哥,可是接下来怎么办?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连茹儿都受了连累,估哥,我该怎么办?”刘氏越发的难过起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上掉,含泪看着华佑,就仿佛是当初她要进祈阳侯府时的依依不舍的神情。
那种神情让华佑又痛又恨,想到自己原本是一心一意想娶她的,却不料被风佐霸占了,而风佐居然也不好好疼惜她,实在是可恨的很,越发觉得眼前的人可怜,这时候屋内也没其他人,索性伸过手来,把刘氏半抱在怀里,轻声安抚道。
“没事,不会有事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就算是风佐不护着你,我一定会护着你的,绝不会再象之前那样,让你被风佐夺走,让你委屈了那么多年,如果当初不是风佐强霸,我们两个怎么会被拆开,你的那几个孩子,就都是我的孩子了。”
想到这一点,华佑真的觉得很唏嘘,往事不堪回首中,如果她真的嫁给自己,自己一定不会让她象现在这么委屈、这么难过。
看华佑一脸的深情,而且还说起往事,刘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时候再提想要办的事情,应当会事倍功半,于是娇柔的身子又往华佑怀里靠了靠,才要开口,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声音,只一回头,立时就吓得脸色惨白。
“贱人,居然敢行如此下贱之事。”门重重的被踢了开来,一脸狰狞怒意的风佐站在门口,刘氏尖叫声,急忙从华佑的怀里跌了出来……
“小姐,明华院那边闹起来了,许多人都在说那边的事,说是在明华院发现了其他男人,这会还惊动了太夫人,太夫人正带着人赶过去哪!”文歌兴匆匆的捧着一碗药膳走进来,高兴的道。
这是于大夫看风浅幽底子实在不好,给出的调理身子的方子,冷嬷嬷细心的替她整治了,才送过来的。
拿起勺子,细细的舀起,喝了几口,忽然站起身来,拿帕子抹了抹嘴,道:“文歌,你跟着我一起去明华院走一趟。”
“小姐,为什么要过去?由着那边去闹好了,反正跟我们无关。”文歌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刘夫人恶毒如此,一次两次的害小姐,小姐这时候再去帮着她解围干什么。
“文歌也觉得我是去替那边解围的?”风浅幽似笑非笑的问道。
看着这样的小姐,文歌蓦地明白过来,眼睛一亮,急忙点点头:“对,小姐,奴婢就是觉得你去替刘夫人解围的,而且还是不计前嫌的解围。”
“府里闹的那么大,这会整个府里都知道了,侯爷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现在恐怕失控的很,也没想到要把消息锁住,我这会虽然离着明华院远了点,但是怎么着也是己经传到了,太夫人和侯爷现在不说,等静下来,必然会有所想法。”
风浅幽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她何不就做个姿态,让人以为自己是去给刘氏解围的,而刘氏的事,连自己都知道了,等太夫人和风佐平静下来,想悄悄的低调的处理刘氏这件事,己是不能够。
等风浅幽赶到明华院的时候,正是风佐闹腾的最厉害的时候,那个华佑华大人被打翻在地,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一口血吐的满地都是,这会正脸色苍白的昏倒在刘氏的屋子里。
刘氏则是脸色惨白的跪在风佐面前,抱着风佐的腿大哭着,说自己冤枉,太夫人这会才到,又气又恼,过来照着刘氏劈头盖脸,就是两巴掌,打的刘氏鬼哭狼嚎一般的在地上打滚。
廊下更有一个丫环,一个小厮,被捆了起来,吊在那里,一院子的丫环,婆子,个个吓得战战兢兢,跪在院子里连头也不敢抬。
院外走过的丫环,婆子倒是不少,但是最多也就这么张一张,然后撒腿便跑。
这种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刘夫人的院子里居然有个男子,而且听侯爷的骂声,似乎还跟刘夫人以前有什么牵扯,这次是借着大夫的名义,到侯府内来的,完全避着侯爷,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屋子里可就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了!
看看廊下的那两个就是望风的,真是作死了,主子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做丫环的居然还敢在廊下望风,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既便是下人,对于刘氏现在也是不齿的,好好的体面的夫人不当,却跟个其他男人有私情,往侯爷的头上戴绿帽子,这也太不长眼了。
“去,把她给扶起来,让她自己好好说。”太夫人气的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刘氏居然会给儿子戴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一时气的才给了她两个巴掌,这会看她在地上翻滚,越发的失了夫人的体面,恨得牙痒痒,叫文嬷嬷去把人扶起来。
“侯爷,我真的没有和他怎么样,侯爷,您要相信我。”刘氏被文嬷嬷一扶,也借机起来,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再惹风佐,看着风佐,大声的哭诉道。
风浅幽正是这个时候进来的,看了看大声解释的刘氏,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
“幽儿,你怎么来了?”太夫人眉头皱了皱,不悦的道,这种事算得上是风佐的丑事,被风浅幽这么一个晚辈看到,不但风佐不自在,太夫人也不自在。
特别是当年洛氏就是以这种类似的理由被关起来,而且还一关这么多年。
如今天再在这种情况下看到风浅幽,既便是太夫人和风佐向来觉得自己是对的,这一刻也觉得很是尴尬。
“祖母,我听说这里有事,就想过来看看,祖母和父亲,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伤着身子了,原本我就是想看看祖母和父亲的,但方才过来的时候,后门处有人禀报,说他们家老爷是右相府的舅爷,问我们府里有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