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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华一听就叹口气:“完了,我是没戏了,我说姐,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文华有点烦了,她开始下逐客令:“爱华,你回家吧,我要睡觉了。”
爱华嘻嘻一笑:“我知道,我搅了你们的好事,不过呢,我真不能走,我和曾山岳较劲,他今天打通宵,我就三天不回家,这三天我都住你家。”
“你爱走不走,我睡觉。”叶文华起身去了大厅,她想把楚大师让到房间里,但是又不好意思叫醒大师,只好找了一个薄被给阿舒盖上,就在盖被的时候,她偷眼看爱华没跟来,竟然神差鬼使地摸了阿舒的第五肢,爱不释手,然后像一个做坏事的小孩一般,飞快地逃离了客厅。
当文华回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心还狂跳,今天是一个难忘的日子,看了表演,身体第一次被年轻的男人如此按摩,她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谁让他摸我了,我也报复他一下,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胆,难道女人真是善变的?
在迷迷糊糊中,叶文华还是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爱华叫醒了她:“我说姐姐,那个大师走了。”
走了?叶文华坐起来,她想下地看看,但是当着爱华的面,她还是忍住了,看看手表,只有四点钟,她真生气了:“我说爱华,大晚上你不睡觉,真是有病!”
“嘻嘻,我是想监视你,结果,你睡得像死猪一样,那个大师跟死狗一样,害得我一夜没睡,结果啥也没看见,困死我了!”
叶文华气得不行了:“你是真有病!”她的心里在想一个问题:若是大师晚上不走,自己敢不敢发生点什么?如果大师主动,那自己能不能…关键是大师能不能看上自己,大师那么年轻帅气,自己是老太太了,唉!自己这是怎么了?!
清晨,阿舒接到了关嘉泽的电话,结果让他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结果出现了:县公安局专案组得到的证物中,没有那个行车记录仪,这就是说明,百分之九十九那个东西被别人拿走了,那么聂荣恒是被谋杀而死的!
阿舒在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早晨七点半,阿舒给市里技术部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朱玉玲,朱玉玲问道:“楚队,让我干什么?”
阿舒说道:“朱玉玲,我把一个指纹传给你,你在指纹库帮我搜索一下。”
阿舒把自己画的指纹用微信传给了朱玉玲,接着,就是等待,阿舒不报任何希望,因为,这是指尖的指纹,即使犯罪分子录指纹的时候,一般也录不到指尖,即使录到了之间,也可能会因为变形,计算机检索不到,也就是说,即使指纹库里有,也不一定能检索到,果然,半小时后,阿舒得到了答复:“没有合适的指纹!”
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
思考了很久,阿舒联系谢明科,接到阿舒电话,谢明科笑嘻嘻说道:“阿舒,真有你的,你想知道案件进展吗?”
反正也没事,阿舒也想知道那个碎尸案的情况,他就说到:“谢队,具体什么情况?难道这么快就破了?”
谢明科哈哈大笑:“哪有那么快,不过,我们已经通过美容院确定了死者身份,这个女人叫秦艳芬,二十八岁,身份是小三,跟了一个大款,但是据我们调查,那个大款早已经对她腻了,这个女人整天就知道花钱,平均一天最低一千两千的开销,两年花了大款八十万,听说这个娘们死了,大款放了一挂十万响的鞭,请客吃饭花了好几万,可见这女人该死。”
阿舒也挠头,小三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一个奇葩,他接着问道:“那有没有新的线索?”
谢明科想了想:“如今还有三个路子,第一个,去她的家乡调查她的老公,毕竟媳妇出去找男人,作为丈夫,他的脸上也无光,由爱生恨也是情理之中,第二个路子是她还有一个情人,是一个老师,人很本分,就是媳妇太厉害了,在家里找不到温暖,就在网上聊天,认识了她,据推测,这个女人也算有良心,在农村给老公盖了房子,还有一部分钱可能钱花在了老师的身上,第三个线索就是那个大款。”
阿舒反问道:“不是说已经排除了吗?怎么还调查?”
“就是因为他太高调了,高调得让人怀疑,所以自然不能放弃他。”
阿舒听到这,向谢明科求助:“谢队,桓澄县的县委书记坠崖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这件事实力派我来调查,怎么,你也知道?”
阿舒一听赶紧问道:“你在哪?我和你见面说。”
原来,市里派谢明科调查案子,基本的调子上边已经给定了:暗中调查,封锁所有消息,现在结论已经固定好了,就是车祸,麻痹对手,然后找到真凶。
谢明科和阿舒在一个公路边会面,阿舒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谢队,我查到了这个号码,在出事前,给聂荣恒打过电话,而现在,那个电话竟然关机了,所以,我敢断定,这个号码的主人,绝对与车祸有关。”
谢明科点头:“好的,我马上就联系移动公司,调出来手机的主人是谁。”
阿舒摇摇头:“没用的,这个号码,只打出这一个号码……”
“妈的!狡猾的犊子!”谢明科骂了一句,不过,他一转念,想事:“没事,阿舒,我记得以前曾经发生这么一件事,省里公安系统有个高官,他找个小三,一次在宾馆他们偷欢的时候,省厅打电话找他有重要事,那个小三捣乱,他就一手掐着小三的脖子,一边接听电话,结果电话打完,那个小三死了,他把女孩给偷偷埋了,没留下丝毫的证据,只是把女孩的手机拿走了,那是他新给她买的手机,手机卡也丢掉了,结果,这个案子就因为手机给破了。”
阿舒问道:“怎么破的?难道是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