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好粗啊!蓝若歆偷偷的低下头,飞快的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穿的牛仔裤一眼,发觉蛮大的胳膊好像比她的大腿都要粗!妈呀!兽人果然是兽人啊!蓝若歆看着这么强壮的蛮大,再看看被他抱在怀中,瘦弱较小,却比她强壮的可可,怎么看都感觉不太搭。
看着蛮大动作轻柔的,一只手抱着狸猫可可,另一只手接过其他兽人,递过来的肉块在火上烤着,看的蓝若歆又是一惊。她原以为这种落后原始地方,像感情这回事肯定是附属品,可从她打量蛮大的眼神来看,绝对是对怀中的可可动了真情。居然一边抱着雌性一边烤肉,这也太-----令人羡慕了!
这一幕深深刺激了蓝若歆,她其实本来以为很肉麻,可心里却渴望有一天,也有这么一个人,能那么的疼爱她,把她当宝贝。想起那个劈腿的人渣前男友,蓝若歆就一肚子恼火。她真搞不清楚,一个人类居然还比不上这里的兽人,唉!
蓝若歆叹着气,想起了刚才可可说的话,蛮大只是她其中一个伴侣,其中一个?这个部落不会是一妻多夫制吧?蓝若歆同情的眼光扫射在可可的身上,真不知道她那么瘦弱的雌性,怎么能受得了接受好几个雄性?难道晚上不会被做----死了吗?
蓝若歆完全是自己在瞎想,狸猫可可才不会觉得自己可怜呢,相反,在这个岛上,如果一个雌性拥有的伴侣越多,伴侣越是强大,证明这个雌性的魅力,越是强大有吸引力。这可是跟蓝若歆的思想,完全背道而驰。
狸猫可可被蓝若歆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以为蓝若歆看中了她的伴侣,立马紧张的抱住蛮大的脖子朝她示威。“蓝若歆!我不管你听不听的懂,这个可是我的伴侣!你可不能跟我抢,不然我可揍你!”说完,扬起自己锋利的兽爪,亮给蓝若歆看,想起到震慑对方的作用。
蛮大听到可可的宣誓,正好抬头跟蓝若歆打量的视线相撞。蓝若歆立马羞红了脸,气的瞪了狸猫可可一眼,不敢再对着蛮大猛看,研究。
她对蛮大这个兽人只是好奇而已,看他长得那么强壮,好奇他的兽型长啥样,却被可可误会看上了蛮大。她可真是冤枉啊!虽然她喜欢各种各样的花样美男,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浑身长满肌肉型的壮男,对这种男人不是不心动,而是感觉跟她娇小的身材很不搭而已!
蛮大看着蓝若歆尴尬的别过脸,立马明白可可是小题大做了,虽然如此他却很开心。狸猫可可此时搂住他的脖子,证明怕他被抢走。原先他一直以为,可可大大咧咧的,心里没有他,现在看来只是不愿意表达出来而已。
蛮大立马开心的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可可的脑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当着众兽人的面亲了可可一口。
“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么直接的表达爱意的方式,让抬起头的蓝若歆,以为可可会扭扭捏捏的做出羞涩的举动。哪知可可反而抱着蛮大的厚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看的蓝若歆再次眼睛直了!原来原始人表达爱的方式这么直接!不过,她喜欢,总比某些人装腔作势虚伪的好。
“给!”吼天把烤好的肉,撕下一大块递给了蓝若歆。虽然刚刚他一直在烤肉,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蓝若歆的身上。刚开始看着她打量蛮大的眼神中,有稀奇也有不解,那只是对一种陌生人的好奇而已,他可以确定绝不是可可说的那样---------看上蛮大了。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虽然刚才可可对着小雌性发火宣誓,可是小雌性不但不害怕,反而明白了什么一样,避开了蛮大的视线。由此吼天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这个新雌性虽然不会说这个岛上的话,但是从她的种种迹象表明,她一定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于是············。
“谢谢!”蓝若歆双手接过肉块,顿时被烫的从左手丢到右手,又从右手丢到左手上,感觉手上拿着一块烫手山芋一样。就在蓝若歆被烫的实在受不了,想丢掉的时候,吼天突然伸出手,从蓝若歆的手中,拿过刚刚的肉块。他颠了颠手中的肉块,没感觉到烫手啊?
蓝若歆见烫手山芋有人接手,立马习惯性的对着自己被烫伤的手,猛的吹气。
吼天看着小雌性撅起粉嫩的小嘴,心中一股燥热,突然从心中延伸到小腹下,某个东西瞬间有了反应突然抬头。为了压抑这突然传来的异样感觉,吼天夹紧双腿,不让其他人看出破绽。拽过蓝若歆受伤的手检查起来。触及小雌性的手,发现光滑无比,不像其他的兽人雌性,不是皮肤粗糙就是浑身长满毛或者长满肉垫,这种光滑的感觉,让吼天爱不释手,好想放进自己的胸膛。
察觉到自己再起异样,居然对着一个雌性的手都起了不该起的念头,吼天觉得事情太过突然。他努力压制心神,这才仔细检查起蓝若歆被烫伤的手。
只见本来白白嫩嫩的细滑手掌心,此时烫红了一片,有些地方居然还烫起了水泡。吼天不自然的嘀咕怀疑起来,这个小雌性的身体也太娇嫩了点吧?那个肉块他还是凉了一下才拿给她的,没想到还是烫伤了。想起她刚才对着自己手掌心吹气的幼稚行为,让人不禁捧腹。难道那样就能消肿止痛?看来要去找巫医魔多要点药草来敷敷。
蓝若歆看着吼天如此仔细的看着她受伤的双手,心里划过一丝感动。看着其他兽人吃笑打闹都没事,唯独她被人伺候,拿着烤好的食物都能把自己弄伤了,一向好强的蓝若歆心头,升起一股无助和委屈。看着受伤的手掌又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想起小时候有次她帮父母冲开水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手掌,父亲心疼的帮她抹药膏。她安慰自己也似在安慰吼天一样,微笑的点个头;“我没事。”微红了眼角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而坐在蛮大腿上的可可,只顾跟蛮大绣着恩爱,根本没注意到旁边发生的小插曲。《原始社会的人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及时行乐,享受的乐观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