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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月灵的无奈

梦引千年 衣寒云 5584 2022-11-08 20:54

    “她该来了吧!”短短的几日竟让水无月成为习惯,此刻他正站在书房前看着罗衣经常走来的那条路,不知为何今日比往常来的迟了些。

    “应该快来了,信鸽刚放出,这会差不多往这走了。”骆时雨站在身侧,他懂水无月的心思,一个人寂寞的太久一旦热了起来,便不愿回去,在他的记忆中水无月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这几日多。

    “这是在等我吗?”欢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让水无月暖意的同时也让骆时雨定下了心,他退至一旁留给水无月更大的空间。

    “难道不是?”

    水无月双眼随着罗衣由远至近,近到身前才微微点点頭。

    “走,昨日的那个书我还没看完呢?”罗衣轻拉着水无月的衣袖走了进去,无论在现世还是现在,罗衣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水无月的书房刚好满足她的喜好。

    正好验证了那句偷得浮生半日闲。

    半晌之后,罗衣感觉到一处余光正瞅着自己,她知道那是水无月的眼睛,不经意间嘴角上扬随即丢下手中的书,正大光明的看着水无月。

    “我的脸上可长了什么东西?”

    水无月表示莫名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样瞧着我?”

    罗衣的疑问瞬间让水无月似做错了事,将视线移向别处,且双耳微红。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看着罗衣,还是那句心之所向,是那颗心怂恿着自己。这么多年他从不知悸动的感觉,如今他感受到了,是那种不见想见,见之心动,近之狂动的感觉,分分钟就可以让人缥缈,对水无月而言真是奇妙的很。

    如今被人发现当场质问,竟让他有些无措起来,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他确实在看着罗衣,这是事实。

    “还是你有话想对我说?”

    水无月摇了摇头。

    也许是罗衣索然无趣又重归书中,细细研读手中的书。

    静默的相处日日如此,就这样平淡无奇的度过了一月之余,无人问及,也不敢关心。

    而容城的另一处宅院里,却发生着不平凡的事。

    “少爷,要不让我代写吧!”允子的声音有些急迫。

    “不用。”

    “可你。。。”此时的云寒右手已经被白布包裹,且渗入薄薄一层血迹,自从启程至容城,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遇袭了,看着受伤的主子,允子很是着急。

    即便如此当云寒见到信鸽的那一刹那,依旧满面笑容并用受伤的手给罗衣回信。

    允子又将视线落在地面上几个纸团,眉头更是紧紧皱起,每当写的不如心意就握团扔出,不一会地面上已经出现好几个小小的纸团。

    允子终于等到纸卷卷入竹筒内。

    “少爷,你可知道是谁要伤你?”

    “不是伤,是杀。”

    允子一惊,刚才那几个黑影剑锋其快,招招冲着云寒刺去,允子无力应付,只能绊住其中一人,并不知那些是夺命之人,现在细想起来还是很怕。

    “刚才我处理尸体的时候都检查了,并没有见到奇怪的标志,也看不出这些是什么人。”

    “无事,你只需处理了就好。”

    允子见云寒毫无紧张感,也不深究很是好奇,然想问却不敢问,只能站在桌前停停顿顿。

    “放心,我不会有事,你去休息吧!”

    “好。”

    等允子走后,云寒靠在椅凳上,回想起几次来的遇袭,唯一肯定的是这些人对罗衣没有加害之心,但对自己却是刀刀致命,他也弄不清为什么?

    细想起来自己并没得罪什么人,又或者云府得罪了什么人?唯一能够招来祸端的便是李氏的前人,也就是云氏的族人。

    现在那些人早已不在,云氏唯一的亲人也就是那个侄女,也在5年前命陨。

    此时此刻云寒能够想到就是杀他的人认识罗衣,且不敢伤之。

    云寒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被包裹的右手,脑中思绪不断。

    自从罗衣进入梁府,云寒每日细数着时间,今日已经是第四十二天了,虽然以信鸽传信已解相思之苦,但同座城相近如比邻却见不得,这让云寒的心里更加思之如狂,且愈想愈烈。

    此刻他好想走进梁府将人带出,拥入怀中。

    真的好想。

    。。。

    令一处宅院里

    凌蓝靠在门边,悠闲的看着四处。

    “你都派出两批人了,可人还是活着,这让我怎么说呢?”

    “不说最好,我现在心可烦着呢?”内屋里女子无奈的声音传出,飘至凌蓝的耳中。

    “你何不试着放过他,其实他人挺好,又何必要置人于死地呢?”

    “他和我你选谁活在这世上?”

    “那当然是你,我和你最熟。”凌蓝笑着回答。

    “那就是了。”

    女子的话音落下,凌蓝转身望向内屋,他虽然有诸多不解,却不想再问之。

    秋季的阳光也同样刺眼,当屋内走出彩色衣衫时在阳光的折射下,竟让凌蓝的眼睛微眯才能看清走出的人。

    那女子身形较小,发墨肤白,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脚步轻盈走出屋外时才将视线落在凌蓝的身上。

    这女子罗衣也认识,她便是观峰冢月重楼的女儿月灵。

    “谁愿意让自己的这双手沾满血腥,除了无奈还能如何。”此时的月灵不似观峰冢那样的轻快,而是伴着淡淡的忧伤,她望着伸出的双手,彷佛那手上满是血迹,令她生恶。

    “你爹知道吗?”

    月灵摇摇头。

    “爹是疼我的,只是他过于守旧,总是做着一尘不变的事情更不敢逆行而施,即使是我的命,在他的心中只有认,并不会试图改变。”月灵哽咽的向前走着,而凌蓝则默默跟在身后。

    “那你这么做,他知道了会不会。。。。”

    “如果事成知道又如何,难不成让我当着他的面死了不成,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届时肯定会心软的。”月灵走到院中的大树旁,手扶在树上,指尖轻轻摸着上面的纹路,淡淡说道。

    “月灵,你既然知道,何不将此事告知主子或许他会帮你,正如刚说的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月灵无奈的摇摇头。

    “我曾经有个姐姐,她当时也是在生死的边缘,爹当时本可以救的,但终究守着那些陈旧的本法,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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