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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酒后乱性
她身子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栽倒,皇甫夙寒脸色一沉,身形微动,不过晃眼便出现在苏羽儿面前,一把抱过她。
灯光下,苏羽儿小脸通红,像抹了胭脂,艳红的不像话,但那双大眼已经红肿如核桃,浓密的睫毛染上水珠,惹人怜爱。
苏羽儿,你终于心疼了。
手臂收紧,抬手便要把苏羽儿手里的酒瓶给抢了,苏羽儿却一晃,指着他,愤怒的说:“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清冽中含着烟草,像罂粟般勾人的魂儿。
不是皇甫夙寒是谁?
别以为他一个人变成几个人她就不会认识他!
想到这,苏羽儿更大声的说:“说,为什么?为什么抓着我不放?为什么一直欺负我?”
“……”
“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
“……”
“我告诉你,我讨厌你,我讨厌讨厌你!”
苏羽儿说着整个人摇晃起来,酒瓶也打在皇甫夙寒身上。
皇甫夙寒脸已经冰寒彻骨,讨厌他?
抬手捏住苏羽儿的下巴,想告诉她,她再讨厌他也是他的女人!
可喝醉酒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苏羽儿一把挥开他,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皇甫夙寒眼里划过一道寒光,手腕微动,苏羽儿手里的酒瓶就没了。
她愣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皇甫夙寒的手,慢半拍的说:“乖宝宝呢?”
她的乖宝宝刚刚都在手里的,现在怎么不在了?
苏羽儿愣愣抬头,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人,几秒后一把抓着皇甫夙寒的衣领,像个小流氓般凶恶的瞪着他,“我的乖宝宝呢?是不是你拿走了!你这个坏蛋!大坏蛋!”
说着,苏羽儿像个愤怒的小狮子,抓着皇甫夙寒就扯,咬,拽,拉,踢。
把她的乖宝宝抢走,她一定不会让这个人好过!
皇甫夙寒站在那,看着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的人。
喝醉酒的苏羽儿不再强压她真实的情绪,把她心底的小恶魔释放出来,让皇甫夙寒想起了小时候的苏羽儿。
即使多年过去,他的女孩还是没变。
再大的怒气在这一刻也消失无踪,皇甫夙寒拖着苏羽儿的腰就把她抱起来,像抱孩子般朝楼上走。
身子突然腾空,苏羽儿才发现自己挂在皇甫夙寒身上。
当然,现在酒劲上来,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是人还是别的东西。
她便自动给这个不明物体取名,“竹竿,你还我乖宝宝!还我乖乖!”
竹竿?
皇甫夙寒转眸,视线落在被他放到茶几上的酒瓶,眼里逐渐浮起厉冷的光:“波兰精馏伏特加,96的酒精浓度,你还真敢喝。”
说着,抬手,只听啪的一声,苏羽儿的屁股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苏羽儿愣了,几秒后反应过来,呐呐的说:“竹竿也会打人……”
说着,小脸浮起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现在连竹竿也要欺负我了吗?”
说哭就哭,眼泪像不要钱的金豆子般往地上掉,皇甫夙寒停住,拧眉看着苏羽儿。
苏羽儿的小拳头便全落在他身上,大哭,“你们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呜呜……”
如果苏羽儿对他凶,对他怒,她还有办法治她,可看着她的眼泪,皇甫夙寒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在刺一样,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把苏羽儿的腰拖起来些,轻拍她的背,声音低缓温柔,“没人欺负你。”
苏羽儿抓着他又是一拳,“你就在欺负我!你刚刚还打我!你为什么要打我!我有错吗?我哪里错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们要这么欺负我!”
皇甫璟是,于倩倩是,皇甫夙寒是,兰美欣是,现在就连这个竹竿也是!
太过分了!
眼泪很快把皇甫夙寒的肩浸湿,灼烫如烙铁,深深烙在他心上,皇甫夙寒叹息一声,抱着苏羽儿走进卧室,薄唇在她红肿的大眼上落下一吻,“乖,别哭。”
再哭他心都要碎了。
这女孩子哭哪里能说收就收?尤其还是喝醉酒的人。
苏羽儿把眼泪鼻涕全抹在皇甫夙寒的身上,越哭越大声,哭的皇甫夙寒没有办法。
大掌抬起她的小脸,薄唇落在她呜咽不止的唇上,把她所有的声音给吞没。
苏羽儿刚刚还在哭,可当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时,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吃的软糖,好好吃。
是外婆买给她的。
瞬间,苏羽儿张嘴咬住。
皇甫夙寒全身一震,眯眸,双眼看着苏羽儿,眼里的漆黑瞬间汹涌。
她在回应他!
这个意识从脑子里划过,等皇甫夙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苏羽儿倒在床上,手伸进她薄弱的衣服,触碰她的美好。
苏羽儿下意识抓紧皇甫夙寒的手,小嘴呜咽出声,是小猫一样的叫。
瞬间,皇甫夙寒心底压着的火爆炸,一发不可收拾。
衣服,裤子,裙子,全落在地上,两个人像火遇到水,瞬间融化。
苏羽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她想抱住这个人,想感受他的温暖和安定,想依赖他……
*
次日,苏羽儿头痛欲裂的醒来,全身像被什么重物给压过,笨重沉沉的让她动一下都艰难。
怎么回事?
摇头,撑着床坐起来,全身的酸痛让她低叫出声,“嘶!好痛!”
话出口,苏羽儿吓了一跳,睁开眼睛。
全身酸痛,声音沙哑,这根本就像……就像……
苏羽儿小脸刷的雪白,立刻看向身上。
还好,穿了睡裙的,她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双眼睁大。
她……她昨天没换衣服的……
苏羽儿立刻把睡裙撩起,瞬间尖叫,“啊!!”
她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全是新鲜的,看样子就是昨晚才落下的,可昨晚她只记得她在家,给于倩倩打电话,于倩倩关机,她很生气想不过,然后……
然后没了。
捂紧脑袋,苏羽儿怎么想都想不起,她惊慌的看向四周,可这就是她的卧室,并不是在别人的家。
这让她比在皇甫夙寒床上醒来都还要惊惧!
是谁?是谁把她睡了?
是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