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有两个盘子,你来辨认一下!”来到毛嘉丰家后,聊了一会后,他拿从两件东西。
“毛伯,这件是宋代定窑产的青白瓷鱼纹盘,那一件是赝品,仿制得太好了,开始我也差点就被它蒙了,嘿嘿!”观察了一会儿,谢磊说道。
“你凭什么说他是赝品?说来听听!”毛嘉丰,没对他鉴别的结果做出评判,出声问道。
“这件赝品,胎质、釉质太细腻,也无使用后的光滑感,所以判断它为赝品!”
“不错,没有读死书,在实际运用上的确要如此,多想多分析。小磊啊,这样一来,毛伯我在瓷器方面,也不敢说是你的老师了,哈哈,哈哈!
当年,我在判断这个赝品时,就吃过它的亏,所以它就一直跟了我十几年,让我引以为戒。没想到你才学了短短的十来天时间,竟然一眼就能识穿。
小磊,你不来我这里,真是华夏文物界的一大损失!时机合适时,你干脆就来文物所帮我算了,开什么面店,简直就是屈材!”
“毛伯,说句实话,我学文物鉴赏,不是为了去研究它,更不是想来您们研究所,去为国家鉴别文物。要说钱,我和郑伯联手十来天,各自都赚了几千万,一次赌博就赚了五百万,若您们缺钱,明天我就转几百万到您的账上,我说的是真的!”
“小磊,你还真大方呢,我们暂时不缺,真要缺了,就开口向你要,你们俩真是厉害啊!”刘清阿姨笑着回答道,不过有他这句话,心里真是高兴。
“我学它,是想乘着这混乱、没人在乎的大好时机,尽量多收集,十几、二十年后,这件定窑鱼纹盘,可以拍卖到二千万以上。现在用几十元,就可以赚到那么多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毛伯,刘阿姨,听我一句劝,现在别人都认为这些物品,经过这场政治运动后,再没了市场,其实是大谬!
过了明年,这场浩劫也就结束了,国家发展的重心会转到经济建设上。将会借鉴西方、以及周边国家的发展经验,对外开放,再也不会搞什么政治运动了,以后除了国营经济外,私有经济更是会蓬勃发展,私人公司、企业,会占很大的比例。
二十年后,个人拥有上亿、上百亿资产,再不是新鲜事,股票、投资市场也会大行其道,只要有钱,私人拥有豪车、游艇、飞机都是正常的事情,靠挣工资,显然是不可能。
所以,您的眼光要放长远些,趁着这么好有机会,您又是专家,多收集这些东西,以后大有用处。我醒悟晚了,再加上也没机缘认识您们,若是再倒退几年,嘿嘿,我的财产就拥有十亿、上百亿了!”
“你说的是真的?”毛嘉丰、刘清全都震惊了,惊讶地问道。
“小磊,以后我国真还有拍卖市场,和国外一样?”
“不仅有拍卖市场,国外现在有的模式,今后华夏也全部借鉴。连中央电视台,都会开办《鉴宝》栏目呢!”
“国家宣传喉舌,也会宣传这些?”毛嘉丰被震惊了,喃喃地道。
“千真万确!明年大动荡之后,一切就开始向好的方向转变,抓紧时间,没多少时间了,自家闷声发财,这才是明智之举,这些您们可不能对任何人说!”
…
“毛伯,这个端砚,您来看看,我花了十二元在‘会府’旧货摊上淘到的!”
“哈哈,哈哈,你太厉害了,那你说说上乘端砚的分类?”看过之后,毛嘉丰出声问道。
“按书上介绍,上乘的端砚有青花、鱼脑冻、蕉叶白、天青、冰纹、火捺、马尾纹、胭脂晕、…,石眼等等!
青花,微细如尘,隐隐浮出,如肌虱脚者,最为上乘。粗点成片的,稍次;天青,莹洁无疵,色泽较青,如秋雨乍晴、蔚蓝无际的为上品,色泽阴暗晦涩的为下品;冰纹石,白晕纵横,有痕无迹,细如蛛网,轻若藕丝,…!”谢磊,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完全没有丝毫停顿、迟疑。
“小磊,你的确不一般,能认识你是我毛嘉丰的一大幸事。今晚的这番话对我来讲,真如醍醐灌顶。小磊,会不会喝酒,想和你喝一杯,我们也成了忘年交,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毛伯伯,您和郑伯伯的性格,完全的相同呢。我们第一次联手,斩获一千万时,郑伯说的话,和您现在说的完全相同!”
“小清,我算是真明白了,老郑的确是我的铁哥们,将小磊介绍给了我们认识,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年青人,我知道怎么做了!”喝了酒,谢磊告辞后,毛嘉丰感叹道。
“小磊说得对,傻傻为公家去鉴别,不如自家多收集一些有价值的物品,今后不管是我们,还是忆清,总不能一辈子守着宝物,最后穷得叮当响,…”
“你去小磊家,不会引人注意,多拿些物品送到他家,由他来保存。今后,有他的也会有我们的,老郑对他可信任了,他说他对小磊,真比对亲儿子还要亲,…”
“我看小磊刚才说要给我们的钱,他决不是随意说的,从他眼神我就看出来了,现在的人,谁会告诉别人,他究竟有多少钱,…”刘清也很是感慨,“这小磊,真没有将我们当外人看!”
……
蹬着一辆破三轮车,穿着朴素的谢磊,在清远各废品回收站转悠,从中淘宝,和许多废品站的负责都认识,天天揣着几包烟,见人就递。
这天,在北门得盛路附近的一个废品站,他看到一只小花猫在墙角,在满是泥浆的碗里喝水,那只碗实在是太脏了,当那只花猫喝过水离开后,碗里的花纹显了出来。
“夏老板,这碗也太脏了,你们怎么用这么脏的碗来喂猫呢?”谢磊和这个废品站的负责人夏得贵,已经很熟了,出声责怪道。
“捡的野猫,谁有闲心来帮它洗碗哦!”夏得贵不以为然地说道,抽着谢磊给他的‘黄果树’牌香烟。
“我重新给它找个干净的东西,这碗实在是太脏了!”
从碗里露出的泘纹,谢磊感到有些不一般,在废品中捡了一个搪瓷盅,装了水放在墙角。那个脏碗,自然被他收到了口袋中。回家洗净后,谢磊发现它出自康熙年间,双方框四字楷书款,御制的珊瑚红地,九纹内绘果实碗。
按书中所述,康熙时期的珊瑚红地五彩瓷器,出自官窑,此碗外壁通景绘桂花、菊花、秋葵、鸡冠、芙蓉、秋海棠等秋季花草九种,寓意同庆丰年,名‘九秋图’或‘九秋同庆’。画工精细、巧妙利用颜色的浓淡变化,碗心底绘花生、瓜子等果实,寓早生贵子之意,罕见之极。后来在香港拍卖时,以二千五百万港币落槌。
慧眼识珠的这类事情,对谢磊来讲,这段时间已是习以为常,见惯不惊,没人在乎这些四旧玩意,更没人知道它今后的价值。
在马王庙狭小的小巷内,他正好遇到两群和他年纪相仿之人,在那里打群架。双方都手持棍棒、钢钎,阵仗很是嚇人,打得也凶很,那是没记后果的在对殴。前世就从不惹事生非的谢磊,除了在电视、玄幻小说看到过,很少有机会亲临现场,来观看。
二、三十人的对打,很快有人就被打得头上开花、鲜血长流。他当然和其他观众,站得远远地在看。一个手持木棍的人,举着木棍,正要劈下,众人都在惊呼,若是劈在对方的脑袋上,还会有命啊?
就在此刻,他突然感觉那人手中劈出的木棍,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缓慢,若是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有无数的破解之法。转眼再看其他人的斗殴,也得出了不一样结果。“完全可以避开,完全可以反击,那些挨打之人,怎会那么笨呢?”他陷入了深深地深思,以至于警察来了,他都还在呆呆的站在那回忆那些场面。
“小伙子,让开,你站在这干吗?”一个警察推了他一下,出声问道。
“哦,不好意思,刚才被嚇住了!”手握车把的谢磊才回过神来。回家的路上,他都还在想这些问题。
“我怎会感觉那些械斗之人,手脚是如此之慢、破绽百出的呢,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我与他们相斗会怎样,是我反应速度太快,还是他们这此没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动作实在是有些慢呢?
穿越时,我已身具修为?按玄幻书上说,只有具备炼气六层以上的人,才能眼观六路,耳听四方,难道我修过真,具有炼气六层的本事,真要有那种本事,我就会御剑飞行,丹田也有真气,可我出了浊气,啥都没有啊?真是可惜,要是穿越时,带几部玄幻小说,不就可以消遣了吗?哈哈,哈哈!”蹬着破三轮车,谢磊一边在YY,不过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