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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紊乱

衿尤 弃子婢 4123 2022-11-08 21:42

  突然门口涌进一群人,飞快按住发疯的刘师傅,从人群后面慢走过来一个人,冷眼看着他。

  许是感受到一计眼刀,刘师傅颤了下身子,低下头恼怒着,随即被带走。

  渐渐小屋中平息了骚乱,外面因为军人的警觉,探头看的将士也都被驱回房中,仿佛这个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齐子罗走向那个扶着墙根儿的女人,眼神化为柔情似水,

  “辛苦你了。”

  “还是没能套出来到底是谁,就差一步,有点儿亏……”

  她说着沉了口气,将冲上头颅的内流渐渐放下,那清秀面容立马变的纠结不堪。

  衿尤手指摸向脸颊,想要撕下脸上的假面,却被齐子罗按下,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将她的假面撕开。

  “不怪你,起码大致知道了同党是谁,继续撬话也无妨。”

  刚刚听到黑子这个名字,齐子罗就让一旁跟着的人去抓。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也免去了许多麻烦。

  衿尤却有点儿敬意的望着齐子罗,他这一计,挺好,只是因为自己刚刚心太急了,若是循序渐进,让他彻底信服不去怀疑,或许真相就明了了。

  跟在身后的白老,也是很敬佩这个后辈,晌午得知是刘师傅犯的错时,直接去抓的话,为了自己的女儿,他肯定不会透露一星半点儿。

  而这样的话,却可以得知许多真相。不过自然,他也知道了这个公子,是衿尤。

  应该在大魏的贵妃娘娘。

  本来白老愕然,也是想了许多,他一度怀疑衿尤是过来作细作的。毕竟她的身份,太过于令人怀疑。

  现在看来,好像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不堪。

  齐子罗将衿尤送回大帐,命好些人看守护卫,自己去审问刚刚抓出来的人。

  衿尤本想跟着,可是看齐子罗的样子,是根本不想在让她过多掺和,刚刚那么惊险,麻烦她已经够心疼的了,还让她跟着一起操心,齐子罗才不愿意。

  衿尤也就从了,独自留在大帐中望帐顶。

  她没有困意,脑子里全是刘澄儿可怜的模样,一个女人身怀六甲,被丈夫打,被他骂,被他屈辱,就算是不认识她的人听了都可怜她,何况两个半生相依为命的人呢?

  衿尤为刘师傅十分惋惜,不过他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伤的是封湫关的将士,或许严重了还能威胁到生命,在一连串的层层递进,那封湫关,可就不保啊。

  就算齐子罗不杀刘师傅和他的同党,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起码衿尤不会发了这种所谓的善心为他们求饶。

  手指轻轻附上自己的小腹,轻轻摩挲着。齐子罗想要个孩子,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这种事情急不来,才多长时间啊,齐子罗便每天嚷嚷着生孩子……

  她突然轻轻笑出了声儿,带有一丝甜蜜,又因为帐里没人,手捂上嘴巴,虽然发出轻轻闷声儿,不过她笑的更加放肆。

  如那春风突然拂过刚刚萌芽的树干,不停的撩阿撩,撩阿撩~令人沉醉。

  不过突然,那春风中夹杂着一丝春雨,雨势越来越大,天空中闪过一丝惊雷,击在了这刚刚有了生机的枯木枝上,顿时火光乍现。

  床上躺着面朝上的女人,手背放进嘴中不停颤抖,眼角透过月光,乍现两条银丝,楚楚可怜。

  却又强硬的要命,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响。

  她另一只手使劲儿抓着床角,久久不得安抚自己的情绪,又好像哭的久了,停歇了下来。

  仿佛回到那时的无忧无虑,还有情窦初开。那时的齐子罗就使命的追她,冗煜也还没有那么有心思,对什么都很善良。

  她嘲笑自己,又在想曾经,所谓曾经不过是逃避现在罢了。

  还未又一刻钟,衿尤突然坐起,头微一偏,一口温热冲向口中,嘴角血流微微显现,硬生生的被她憋了回去,口中一阵腥咸。

  她似乎习惯了这样,随意擦了擦嘴角,从床上赤脚走下,坐在桌前,拿起瓷碗轻抿了口煮好的苦药,因为凉透了,所以更加涩苦,她微皱着眉,一饮而下。

  只是晚喝药了那么几个时辰,身子便开始渐渐受不住。

  她非常清楚现在身子的残破程度,虽然内力恢复,可是体力却被侵蚀着,一天不如一天。

  不过还好,有公孙冀文时时刻刻得为她调养着,也不至于现在下不来床。

  她隐约觉得,自己那两个月,不仅仅只是废了一半内力给冗煜,而是整个人不知道因为又做了什么透支了所有,将死之人被公孙冀文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一点儿一点儿的调养生息。

  她根本不会去感激他,她实在想不出来,若不是他,自己怎会透支那么多内力。

  烛光点点,忽闪忽现,衿尤摇了摇头,继续躺倒床上望帐顶……

  ……

  齐子罗出了帐子,立马赶往封湫关地牢中,期待从他们嘴中在撬出点儿什么。

  可是无果,他们咬破了舌头都不肯说一句,这倒也没怎么难的到齐子罗,他吩咐着身旁的枫桥什么。

  待枫桥没过一会儿,回来后对着齐子罗说了些什么,这时候他脸上才开始有些不对劲儿。

  没有刚刚的自信,面上也略微狰狞。

  “搜。”

  淡淡一个字,一旁人心有领会,又出去带领一小队人,去搜刘师傅与小黑居住地方。

  白老却十分愤怒,巴不得一刀砍死身旁这个认识了几十年的老伙计,说好的保家卫国呢,说好的初衷呢?现在都为了所谓的私事,抛弃了曾经的所以。

  “你们,还是不说?”

  齐子罗坐在一旁的檀木椅子上,与五步外挂在木桩上的两个囚犯对比强烈,一面华贵的优雅,一面狼狈的难堪。

  刘师傅的嘴角,微微有血渍,却不是刚刚他想咬舌自尽,白老老当益壮一把抓住他的腮帮子,这才没让问题更加难办。

  刘师傅低头不语,很是强硬。

  齐子罗又看向黑子,黑子也是一样,虽然人青涩却又死脑筋。安静的只能听到微微虫子叫声,又不时穿出铁锁相磨的声音,其中,节奏分明的有人手指敲着木椅。

  突然停下,齐子罗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叹了口气。

  得了,又得让他用威胁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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