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韦红玉和曾浩杰两人,很快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两人疯狂的拥吻在一起。
然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一地的尸首,犹如干柴烈火般缠绕在一起,水到渠成般融入一体,不分彼此。
凌霜院里,杨昭武冲了个凉水澡,随意穿上亵衣亵裤,披上一件外衫,可心中好像还是压着一把火。他感觉到浑身的精力无处宣泄,暴躁得恨不能找人打上一架!
走出净室,敏锐的杨昭武,感觉到卧室里好像多了一个人呼吸。他马上收敛了呼吸,绷紧了后背,像一头豹子一样,蹑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他很快发现,呼吸和热源来自床上,黑绸被子下凸起一团,加上火热的小腹。该死!杨昭武心里明白,自己大概是被人下药了!
看来,出现在卧室里的,会是个女人,有人想算计自己酒后乱性?
哼!也太小看他杨昭武了!
他大踏步的走过去,直接将黑绸被子一掀,正准备让平雷进来收拾时,张开的口里,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床上闭目躺着的美人儿,不是别人,居然是他的心心!
杨昭武闭了闭眼睛,又咬了咬舌尖,以为是幻觉,借着剧痛又抬眼看去,没有变,还是谢怡心。
她鬓发微乱,小脸红润透粉,额头上的银镶碧玺小花微斜。平日黑矅石一样的眼睛轻轻闭着,只留下一圈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守护着那双眼。小巧玲珑的鼻子微挺着,下面是鲜红欲滴娇嫩无比的菱唇。
深蓝色的交领流仙裙似乎有点凌乱,灿开少许的交领之间,露出一角月牙纱的亵衣和湖水蓝的肚兜。肚兜上的金链,已经滑出她细嫩的脖子,腰间的束腰也松开了几分,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娇媚动人。
杨昭武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是火红一片,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运功压下心中的火热,轻声唤道:“心心,心心?”
谢怡心似乎听见了他的呼唤,浓密的眼睫毛轻轻如小扇子一样,扇了扇,再缓缓张开。两汪清泉一样的眼睛清澈透底,瞬间让躺在床上的美人,活色生香起来。
“昭武哥哥?你是昭武哥哥?”谢怡心似乎还没有清醒,努力张着眼睛的想把杨昭武看清楚。
“是我,心心,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昭武耐着性子,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怡心皱皱眉头,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脑海里面有个声音在回荡,她一想听清楚,就是一阵刺痛。她只能不受控制的,轻启菱唇随着那声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嫁给你。”
杨昭武心中一沉,难道自己身上的药,是谢怡心下的?那她什么时候下的?是酒?是那白瓷方杯里的酒!
心心怎么会知道,那杯酒他一定会喝?万一喝的是别人,她也要如此不堪吗?
杨昭武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知道是气谢怡心会用如此肮脏的手段,还是气谢怡心有可能把手段用到别人身上!
他死死的瞪着谢怡心,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在呐喊!情欲之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迫切的想要面前床上这个水做的人儿灭火!
杨昭武用尽最大的自制力,吐出一口浊气,闭上眼睛转身欲离开这里,他需要冷静一下。没想到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爬上了他精瘦的腰,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也软软的靠上了他的背。
“昭武哥哥,昭武哥哥。”
一声声像是呢喃,又像是招魂,如一阵春风,将杨昭武心中那把野火,迅速燎原起来。
他浑身的血液,凶狠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燥热着想冲破血管,而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突起,紧紧握成拳的手背,也已经全是青筋。
杨昭武的眼睛开始发红,似乎酝藏着狂风暴雨,又如同通向地狱炼火的通道。他的心开始狂跳,脚下好像生了根,再难跨出半步。
当那温热的唇,贴上他后腰单薄的衣裳,他的眼眸突然暗了下来,一些遥远又清晰如昨的回忆,席卷而来,彻底冲垮了他的自制力,他顺从本心,僵硬的如木头人一样转过身来。
他眯眼看着那张,透露着迷惑和慵懒,又魅色生香的小脸,清泉般的眼睛,已经转圜成深潭的幽深,带着魔性的娇媚,如同漩涡蛊惑他靠近,靠近,再靠近。
杨昭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鹫,眼神开始冰冷,他浑身上下的火热告诉他,他所中药效的凶猛。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孩,怎么会为了嫁给他,而这样不顾廉耻,不择手段?
“谢怡心,这是你想要的吗?”
谢怡心睁着迷蒙的眼睛,机械的回答:“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嫁给你。”
杨昭武心中不知为何起的怒火,居然比的欲火更让他焦躁。他猛地伸出铁臂将谢怡心拖起来,禁锢在他怀里,抬起她的小脸,沉声问道:“我是谁?”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嫁给你。”谢怡心只会机械的重复这一句。
杨昭武再也无法忍耐狂猛的药性,他将谢怡心往床上一扔,紧跟着重重的压了上去。他快速而迅猛的擒住了谢怡心的唇,开始狂热的索取。
此时的谢怡心渐渐清醒,她还记得翠晴阁,记得那恶心的韦鸿禄,一感觉到身上重重压着一个男人,还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索取的时候,她拼命的挣扎起来。
杨昭武不得不略抬起身,把她两只胡乱飞舞的小手,抓住后压在头顶,再垂首下去,仿佛沙漠里饥渴难耐的行人,终于发现了一眼清泉一样,贪婪的摄取,大口大口的吞食。
谢怡心过了最早的慌乱,开始慢慢清醒。她鼻子里充满了熟悉的味道,相濡以沫的唇齿间,也全是昭武哥哥的气息,她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杨昭武,精神放缓浑身一松软了下来。
她这一软,压在她身上的杨昭武,就如坠烟波,柔的不可思议的躯体,就像上最上等的丝绸,又像软绵绵的棉花,让他浑身酥软,沉迷其中再也爬不起来。
察觉到谢怡心不再挣扎,杨昭武放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改用粗砺的双手,捧起谢怡心的小脸,重重的吻下去。像是吞噬,又像是撕咬,很快谢怡心鲜嫩的菱唇上,就有了丝丝伤口。
如此粗暴的昭武哥哥,谢怡心前所未见,她在刺痛中伸出手,摸在杨昭武青筋暴起的额间,被那满手的汗,吓了一大跳。
“昭武哥哥,你怎么了?”谢怡心从亲吻的空隙中,软绵绵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