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话音刚落,秦风看了看那两个石锁,随后灯下神来,将他提了起来,发现,每个石锁大概在三百斤,如若是一个普通人举起一个这样的石锁艰难异常,更何况是两个,不过对于修士而言确实相当简单的,难的是将它举起来之后还要在手中停十几息时间。
由于现在实力已经达到了炼气境,拿起这两个石锁对秦风而言是异常轻松的,用手掂了掂两个石锁,随后将他举过头顶,体内的玄气都未曾运用。
十五息之后,那名中年男子,看了看举锁的秦风,随后开口说道:
“考核成功,两日后再来到此处,届时所有通过的考核者,将在这里抽签决斗,如若在最终获得了前三甲,将获得一枚化灵丹!”
“并且由于今年特殊,所以将额外奖励一件半步地阶玄甲一件!”
说完,那名中年人转过身来,从一个木头盒子内取出来一枚与小铁牌一模一样的铜牌丢给了秦风。
接过小铜牌秦风,边朝着边上走去,来到烟儿身边点了点头,烟儿见此情形,灵动的眼睛眨了眨,随后便迈着碎步,来到了圈子的中间,而一旁记录的那名中年男见上来的是一名娇弱的女子,眼中疑惑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后再次开口喊道开始。
当话音刚落,便见到烟儿将玉手轻轻的贴在那石锁上面,随后慢慢的提了起来,直至举了起来。
当十五息之后,再次喊道考核成功,只不过她此时看着烟儿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由于,大多启灵成功的女子修士天生力量就要弱于男子,这也导致了这项举石锁考核,一般女子想要将它举起来十五息之久,实力一般都要在达到炼休七到八重,虽说这项考核对于女子有些不公平,但规矩是幽冥谷定的,自然没有谁敢说些什么。
接过了小铜牌,烟儿来到了秦风身边露出俏皮一笑,随后晃了晃手中的小铜牌。
刚刚烟儿上前考核的时候周围的青年们纷纷朝她投来注视的目光,当看清他的面容之后,一些青年眼中不要闪现出一股火热之色,不犹的分分窃窃私语,当看到烟儿那俏皮一笑,一些青年眼中那火热之意更加浓郁了,甚至还能隐隐听到喉咙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
对此烟儿并不在意,来的秦风身边后,拉起一只手朝着外面走去,见此众少年们眼中顿时闪现出一丝妒忌之色,随后分分一脸怒火的注视着秦风,见此秦风不会要待一阵皱眉,随着烟儿离开了。
“这女子是谁?看齐实力应该在炼体八重以上,如此妖孽资质一定是哪家小姐!”
“不过看她的装束不像啊!”
“对呀对呀,前面一般的小姐我都认识,可是他我没见过”
旁边又有一名青年附和道。
“还要在她旁边打扮含山的那穷小子是谁?看那模样他们俩关系好像不会一般!”
“呸,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就当秦风他们走远之后,身后的修士叽叽喳喳的说道,还有一名少年愤愤不平的骂道。
这时又有一名穿身一身贵重衣物的少年说道:
“如此粗莽野小子在能配得上这般美貌佳人,唯有本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材,这般气宇不凡才能与其般配!”
说着那名少年还不忘痛心疾首地跺了跺脚。
此时,幽静的小道上秦风与烟儿前进着,两人一阵沉默,就在这时秦风率先打破这平静,侧过头来对着烟儿说道:
“烟儿方才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显然是对你的容貌极其垂涎!”
说到这里秦风扭过了头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但他却并没有发现与他一起并肩走的烟儿此刻停了下来,那双美目看着秦风的背影,随后又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快速上前几步,来到了秦风背后,随后用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双腿一瞪地家住了他的腰,将嘴靠近秦风在耳耳朵幽幽的说到:
“哥,我美吗……啊!哥,很久没有背我了,正好烟儿现在有点累!”
说着将头靠在秦风的肩膀上。
此时秦风,只是感觉身体猛然一僵,耳垂被烟儿呼出的气弄得有点点发痒,耳内还回荡着烟儿刚刚的话语,沉默良久,感受背上趴着的人儿,隐隐约约有着一股少女的气息钻入了秦风的鼻腔内,让秦风不由自主的想去摸鼻子。
双手轻轻地搭着烟儿的脚,随后朝着家的地方慢慢走去……
………
院内
“你给老夫站住,千万不要咬那一株草啊我的小祖宗,那一株留蛇草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
只见院落内一片凌乱,曾经生机勃勃旺盛的药田此刻已经空空荡荡,只有着一些歪七扭八的根茎还插在那泥土中,一旁的一张木桌上还能看到一排牙印。
此时,只见柳伯一脸紧张的,看着阿紫,随后小心翼翼的朝着它靠了过去,显然是怕动静大了惊动了阿紫。
此时,阿紫正趴在院内角落处最后一块要田旁边,而在这药田中生长着一株约一尺高的药草,只见其浑身没有一片叶子,但奇异的是它那茎干上却长满了一片片如同蛇鳞一般的东西,而在这药草的顶端接了一颗灰色,如拳头大小的果子,果子的浑身也如同长满了鳞片一般,奇异异常。
阿紫用一只眼睛盯着这都看起来奇怪的药草,随后嗅了嗅,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见此情形柳伯的心部有提到了嗓子眼上,随后快步朝着阿仔扑了过去,一旁的阿紫回身看了一眼柳伯,随后眼中,闪现出一丝皎洁的光芒,张开大嘴,猛然朝着那株草咬去,舌头一卷,将这株草,上面的果实与茎干卷入了嘴中,就连深埋在底下的根须也没放过。
只见快速朝着阿仔扑过来的柳伯此刻面色一僵,随后一股极其心痛的表情从他脸上浮现了出来,脸上的皱纹不油,要堆起来了一层。
“嘎吱!”
就在这秦风好巧不巧的推门走了进来,见道院落中这凌乱的模样,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走错了,随后便见到挂在,阿紫脖子上的柳伯,不由得一阵错愕:
“什么情况?家里进贼了!”
“啊啊…我的留蛇草!”
这时柳伯那阴沉的如同可以滴出水的脸色终于动了,嘴角一阵抽搐发出一阵哀嚎。
秦风,先是一阵摸不着头脑,随后看着满院的牙印,渐渐阴白了过来,只好奈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