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怎么说?”聂天问。
“在洛杉矶有好几个体育馆,其中有两个体育馆最大,均可以容纳九万多人,一个是大学城附近,一个是洛杉矶北部的玫瑰碗。”
“大学城附近这个就算了,人多眼杂要聚九万人恐怕会引起是非,就那个什么玫瑰碗……”聂天沉了口气,看向易水流:“立刻通知逝东魂,让他召集的那些人赶往洛杉矶这个什么玫瑰碗体育馆,若超出了九万,剩余的就直接赶往蒙古草原和长歌汇合,假装是被半天月他们忽悠去的。”
“宫主,这合适吗?”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通知逝东魂就行了。”聂天说着话,看向萧无涯:“立刻联系这个体育馆负责人,我们得借用这体育馆两天,从我们达到洛杉矶开始算。”
萧无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点了点头:“我这就叫人去办。”
“好,明天启程去洛杉矶。”聂天站起身来,看着他们:“时间也不早了,都休息吧。”
“恭送狱主。”
“恭送宫主。”
聂天离开这个宅院,回到了隔壁的宅院,只是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聂天发现门外的阶梯上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聂天知道这人是谁,笑着说:“若尘师父,你干嘛从来了这神控,就戴面具?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你,也不见你和水阿姨待在一起,你是在躲什么吗?”
聂天说对了,若尘就是在躲人,躲萧紫烟,所以要戴面具隐藏自己,省得惹一些不必要的事出来。
坐在阶梯上的若尘,侧头看向他聂天,脸上的面具是金色的,他苦涩一笑:“别和我说话,我现在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守门护卫,你还是赶紧回屋享用你的美人吧,俗话说男人三更竹竿起,女人半夜莲花开,哈哈,良辰美景,去吧。”
“师父,什么三更竹竿起,又什么半夜莲花开?这什么意思?”
聂天还是太年轻,没有若尘这个老司机懂得深懂得多。
“以后你就会懂了。”若尘拿着自己的银色酒壶,含着笑喝起了酒来。
聂天摇摇头,转身进入了宅院。
回到宅院里,外公外婆他们已经休息了,虽然还有几间房的灯是亮着的,但都关着门。
聂天带着小黑来到自己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漆黑一片,聂天站在门口,没有感应到屋里有人的气息,心说萧瑶不在?这么想着,聂天进屋,打开了灯。
屋里是两间房,一间外屋,一间里屋,链接屋子的是一道拱形门,门上垂着珠帘。聂天在这外屋的桌上,倒了杯水喝,然后走向里屋去了。
这个时候,在苏晴屋里放着电视,萧瑶也在,陪着伯母聊天看电视。
“伯母,您好像不同意我和聂天来往,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如果有哪里让伯母您不满意的,我努力改。”萧瑶很真诚的望着苏晴,因为萧瑶知道,想要顺利嫁给聂天,就得让伯母点头,否则麻烦。
坐着的苏晴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吹了吹,也想了想,才这样说:“既然你问了,伯母就告诉你,伯母不是不满意你,也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苏晴抬眼看向她萧瑶:“你嫁给天天,你会害了他。”
萧瑶啊了一声,不是很懂:“不是伯母,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我嫁给他会害他,这怎么可能?我爸爸都这么帮他,我嫁给他后,肯定会是他身边一个很得力的帮手。”
“你没明白伯母我的意思。”
萧瑶怔住,就这样望着伯母。
苏晴将手里的这杯热水放在茶几上,很认真的看着她说:“我不希望我天天在黑暗世界里回不了头,现在他是罚狱之主处理各种事务,是迫不得已,因为他爸爸不在,等他爸爸回来后,我不会让天天再管黑暗世界的事,我会让他做一个普通人。而你是神控大小姐,你要是嫁给我天天,那我天天就真的与黑暗世界脱不了关系了,就算你不让我天天做什么,你爸爸是神控老板,会放着这个女婿不用吗?那时候我天天又该如何?肯定会因为你而管黑暗世界的事,这不是伯母想看到的。因此,理解伯母吧,当然,你和我天天做最好的朋友,伯母很支持。”
萧瑶哑然,因为伯母说的这番话很有道理。
只是,自己是神控大小姐,这改变不了啊,而且自己真的很想嫁给聂天……也忽然想起之前聂天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说按照他之前的想法,会借神控接纳魔头这件事而灭掉神控,让自己做一个普通人。当时自己不明白这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
“伯母,我愿意做一个普通人,我保证我嫁给聂天后,不会让我爸找聂天替神控办什么事,毕竟我是神控大小姐这个身份改变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我爸找聂天帮忙。”
“你认为你爸会听你的吗?你爸爸是神控老板,为了神控,不会听你的。”
“不是伯母,我……”
忽然院子里有小黑发出的吼声,萧瑶赶紧窗外一看,窗外是一个院子,院子对面就是聂天的房间,此刻聂天房间里亮着灯。而小黑在院子里扑捉,好像在捉什么动物。
“他回来了。”说着话,萧瑶就朝门口跑去了,还不忘回头说一句:“伯母,我先回去了。”
苏晴看向开门出去的萧瑶,然后朝窗户对面一望,一脸愁眉的沉了口气,就去将门关上,熄灯休息了。
聂天的房间里,亮着灯,一张长沙发上躺着聂天,双手枕着头,忽听外面有脚步声,目光投向了被珠帘挡着的外屋。听见一个人推门进屋,然后关上门,接着就是一只手撩开珠帘,出现在了聂天视线里。萧瑶。
穿着黑色短打皮衣的萧瑶,一头长发在头上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大眼睛瞧着聂天扑闪扑闪,迈着两条被黑色皮裤包裹的紧身长腿,朝聂天含笑走了过来,明知故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聂天躺在沙发上不动,盯着她:“去哪儿了?”
“一个人无聊,去你妈妈屋里聊天了。”说着话,萧瑶就坐在了聂天身边,含着笑瞧着他聂天:“以后,我们是不是就睡一个……屋了?”
“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萧瑶啊了一声,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
“会劈一字马吗?”聂天盯着她笑:“劈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