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吃了很久。
一直吃到了下午三点来钟,因为韩封和聂云他们要喝酒,聂天心情不好,也陪着喝酒。
上官亚男和萧瑶两人早就吃完了,可等聂天来说事,半天不来,最后聂云说晚上吃烧烤,让苏未她们去晚上烧烤的新鲜食材。苏未和水中月她们,是多么聪明的人?所以将萧瑶拉着一起出去了。
因为她们知道,假如把萧瑶留在屋里,肯定要喝上官亚男撕起来,到时候闹得乌烟瘴气。可如果把上官亚男拉着出去,那么上官亚男那个倔脾气,肯定拉出去就不会回来了,因此只能把萧瑶拉出去。
留下的上官亚男就逗着小黑,毕竟她除了聂天,就和小黑熟了。小黑夜听她的话,和她很亲,这一点让上官亚男很欣慰。苏晴也去后花园,和上官亚男聊天,当然聊什么,就不知道了。
萧瑶出去了,上官亚男去了后花园,酒桌上的聂云就开始问聂天了:“天天,她们都不在,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韩封,若尘,毒龙,财神,以及萧臣,还有聂天的外公,都将目光投向喝得晕晕乎乎的聂天。昨晚被灌醉了,现在差不多也快醉了,聂天沉了口气,他道:“不管我选哪一个,都会伤害另一个,所以你们别问了,这是我和她们之间的事。”
“聂天。”
萧臣开口,他看着聂天:“你不用为难,你要不喜欢萧瑶,萧瑶这里我来说。如果你想两个都要,也没问题,萧瑶这里我也来说,毕竟萧瑶他爸爸也好几个老婆呢,还有你爸……”
说到这里,萧臣看向聂云,但打住了,没有说后面的话,看着他聂天:“关键是那上官亚男,以前不了解,之前我们可算领教了,是个倔脾气,你要不把她上官亚男安抚好,那么,后面的我也就不说了。”
“安抚什么呀,真是的。”若尘开口了,因为他对付女人有一套,他看向聂天:“常言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睡一觉解决不了,就睡两觉,征服女人的心,首先就得征服女人的身体。懂若尘师父的意思吧?”
“若尘你别瞎教。”聂云看了他若尘一眼,看向儿子聂天:“天天,你……”
“你们都别说了。”聂天站起了身来,吹着口哨去了卫生间。
众人对望了一眼,心说还有心情吹口哨,看来一旦都不烦恼,韩封一笑:“得了,这下子看来是有主意了,大家都为他担心了。”
转眼,天黑了下来。
苏家祖宅的后花园里升起了两堆篝火,在两堆篝火旁,有一张铺着白布的大长桌,上面摆放着各种研制好的肉,还放着各式各样的饮料喝酒。自己要吃什么肉,自己去拿来穿上放在篝火上烤。
因为像聂云他们这样的人,不喜欢那种精致的串串烧烤,反而喜欢那种回归大自然的气氛,所以这篝火烧烤不仅大气,还很有气氛。众人围坐在篝火边,手里拿着一个长签,上面穿着肉放在篝火上烤。除此之外,两堆篝火上还各有一只整羊。
漫天星辰下,众人边烤边聊,看着金黄色的油滴进火里,散发出烤肉的香味,别说有多么惬意,只是聂天,上官亚男,萧瑶,他们三人不在这里,而是在二楼的聂天房间,解决他们的感情问题。
只是聂天不知道的是,聂云早在之前趁聂天不注意,给他整理衣服时候将一个窃听器放在了聂天的身上。所以此刻聂天房间里谈话,全被聂云一家人吃着烧烤,偷听着。
“王八蛋,有你这样当爸的吗?”苏晴看着聂云耳边拿着一个耳机,忍不住骂了起来:“偷听你儿子,你要不要这样?拿过来。”
“给给给。”聂云也是郁闷,将耳机递给了苏晴。
苏晴白了他聂云一眼,然后将耳机放在了自己耳边。
“还说我,自己不也偷听,真是。”聂云摇头笑笑,然后转动着篝火上烤着的整羊。
“大姐,给我听听。”苏雪笑着凑了过来。
聂天的房间。
明亮的屋子里,三人都沉默着。
头上戴着淡紫色贝雷帽的萧瑶,坐在床边,伸着腿一下一下的压着地板,目光也看着自己的脚。
上官亚男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面前蹲坐着小黑,她用手轻抚着小黑的脑袋,似乎在给小黑找头上有没有虱子。
聂天就很随便了,背靠着门,盘坐在地上,似乎是堵着门口,谁都别想跑出去。
“要这样待一晚上吗?”上官亚男开口了。
萧瑶和聂天的目光都投向她,上官亚男没有抬头,就看着眼前的小黑:“聂天你别为难了,你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是男人的话,就痛快点,亏你还是阴阳宫的宫主,是一个主宰,一点魄力都没有。”
聂天一笑,看向她萧瑶:“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我说什么呀?”萧瑶看向他聂天:“不是该你来说吗?”
聂天点了下头,看了看她萧瑶,又看了看她上官亚男:“这件事很简单,我的决定是……”
萧瑶和上官亚男,都将目光投向他聂天。
“萧瑶。”聂天看向她萧瑶:“我娶你。”
“真的?”萧瑶欣喜的站了起来。
躺椅上的上官亚男,心一下子就仿佛沉入了谷底,眼眶红了,看着他聂天:“好,我祝福你们,我…..”
“上官你等等。”聂天看向她:“听我把话说完,我是娶萧瑶,但我选择和你在一起。”
上官亚男和萧瑶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望着聂天:“什么意思?”
要娶萧瑶,却又要和上官亚男在一起。
聂天的这个答案,不仅是萧瑶和上官亚男不理解,就连后花园里偷听的苏晴苏雪她们都是不理解,苏雪疑惑的看向聂云:“云哥,天天说娶萧瑶,却又要和上官亚男在一起,这什么意思啊?”
两堆篝火前的众人听着这话,相互对望了一眼,都不理解。心说这天天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