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五人,包括赵敢为,被带回监室。
卫咚咚心神不宁,看着空荡荡的监室,只觉得怅然若失,一筹莫展。
“许光”被关禁闭室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放出来。出来一切都好,可如果他就这样被关在禁闭室不出来了,那离他们逃出看守场的日子就遥遥无期了。没有过希望也就算了,既然有了奢望,他就百爪挠心地忍不住去想。
他该怎么办?
他枕着两只手臂,仰面朝天,盯着大堂中央的吊,是关于许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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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沓文件落在办公桌上。
“这是赵敢为这几年的犯罪记录,”跟着,又是一沓纸张放到桌上,“这些是许光的历史案件列表。资料显示的是,许光不存在任何犯罪目的去做出这样的行径,他没跟任何女人传过绯闻,就连同时登报都没有过,他就是个不近女色的形象。”
办公桌后,杨远瞄着文件,一点点抬起头,先看见了对面来人腰间挂着的箭筒,然后是手腕上缠绕着一把精致锋利的弓弩。她里面是红色休闲衫,外面罩着遮阳的黑纱风衣。
“祝飞艳,你这是在干什么?”杨远看看表,脸色一变,“你今天不是打擂台吗?你又放全看守场人鸽子了?”
“是你们想干什么,不是已经把他交给我了吗?如果不是我去找卫咚咚,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把他给关起来了。”祝飞艳带着埋怨和不满,“你们想弄清他来的目的,现在关他禁闭,让他束手束脚,寸步难行,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别把我们想的这么不堪。”杨远无奈地示意她先坐下:“不是我们要禁足他,是目击证人邢牧指认他行凶。现在不知道这是许光自己的仇家在报复他,还是有另外一股势力想要渗透进来,如果一号场内部员工被人收买作了假证,那就太可怕了。你应该清楚其中的后果。”
看着祝飞艳没接话,杨远收拾了一下散落的文件:“律治院的人下午到,你拿着证据一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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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予的午饭是由场务负责送到禁闭室的。
三菜一汤。
食之无味,他只吃了一半,剩下的全被他倒到马桶里冲下去了。
邱予躺到冰冷的铁床上,这是他在看守场里待过的最封闭、最安静的地方。
他不知道现在的准确时间,但是他听见了走廊里有喧闹声,逐渐增大到归于宁静,又从宁静重新响了起来。他知道这是看守场犯人吃过了午饭,回到各自监室休息了。
禁闭室的门没开,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他想着是不是使用异能,离开监室,或者看看把他关进这鬼地方的那些人,在背后图谋些什么,再或者他还可以直接找到邢牧,当面问问他悖离良心道德,为的是什么。
他能想象到当他出现在那些人面前的时候,他们脸上会露出何等诧异的表情。但他也就是想想,不过是逞一时之快,意气用事罢了,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他不能再挥霍体内仅剩不多的精神力了。
关山平还一点着落都没有,那瓶精神力也不知下落,他目前还是被关禁闭的处境。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关得久了,抑郁烦躁,他甚至开始怀疑看守场里究竟有没有关山平这么个人。
邱予正胡思乱想,冷不防门外传来两声动静。
邱予循声走到门边,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