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逸凡也不好受,同时承受着三个强大的金丹冲破封印的反噬,他体内也是一阵沸腾的气血,身体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秦逸凡觉得自己的修为正在被大肆消耗。
但他的脸色却没有变化,战意十足。
即使此刻早已白衣染血,也依旧无畏,像一个染血的谪仙,手握仙剑,有着一种绝世气度。
这样的气度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但今天又是这样的出类拔萃,那种至高无上,强盛的气势犹如帝王在世,刹那间让剩下的四十二个金丹强者心中寒心。
“他妈的,怎么会这样,又被这个子砍了三个,这样下去,我等真的要被他逐个砍掉吗?”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天骄?这种气氛简直是逆天的”
“杀吧,现在还能怎么样?现在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了。”
秦逸凡的顽强与斗志,几乎击溃了一部分人的信心,而另一部分的人深知只有血战,没有其他的道路,于是反而坚定了道心,决心要消灭秦逸凡。
刹那间,战斗比前一秒更残酷了,各种恐怖的强力道法齐发,虚空如烟花般璀璨,恐怖的波动阵阵,大地早已经千疮百孔,化成一片废墟。
战争继续进行着,战影卓卓,大家都在竭尽全力绝学,可还是久久不能奈何秦逸凡。
大部分人认为秦逸凡的剑太恐怖了,没有这把剑,他今天想要战胜那么多金丹强者,或者施展无极帝仙,然后用斩仙剑术,根本不可能。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他的本源将再次遭受道伤。
到了凝气期,本源仍可恢复,但到了筑基期,要想恢复本源,那简直就是可怕的资源消耗,虽然有残仙送的千年珍宝,可也不能拿来浪费。
它显示出了一个实力恐怖的法宝是多么强大的帮手。
也因为极道帝仙剑还没有开窍,也没有孕育出自己的器灵。
不然以后一但出现灵性,就算是普通人拿着它,也能发挥出恐怖的力量。
不过,想要让剑体产生灵性,只能靠时间以及秦逸凡自己不断孕育而来,这个做不了半点假。
如果时间够长,秦逸凡也够强,极道帝仙剑甚至还可以产生自我意识,产生自我意识的极道帝仙剑就会变成真正的仙兵,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凡得了仙兵的人,只要随手一挥,就可以斩天劈地,斩杀所有的敌人,恐怖之处不是一星半点儿。
目前,极道帝仙剑还不具备那样的资格,只能被秦逸凡捏着用,或者祭出御剑来对付敌人。
战争在继续着,空虚中的战斗从天亮一直持续到天黑,而这里的惊世之战,早就引来了大批的观望者,其中不乏强者,有各门派别,有远道而来的人。
经过今天的一战,他们一个个除了震惊之外,早已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
这是因为秦逸凡展现出的力量,已经让他们彻底颠覆了筑基期的修为。
谁也没想到,一个筑基期竟然能发挥如此强大的力量,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所以,当然,拥有很多其他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修道总是残酷的,见不到别人强,见不到比自己有才能的人大有人在。
只是,大家都很默契,没有打扰秦逸凡和剩下的金丹强者抗争。
此战是秦逸凡重生以来,打得时间最长的一战,几乎把周围的一切都毁掉了,山倒水裂,一片狼藉。
它还展示出了四十多个金丹强者所带来的极强的毁灭力量。
那还是秦逸凡和他们的余波所致,如果是真的向这无穷无尽的山峰扑来,那威力更是恐怖无比,毁灭性将会百倍之多。
噌!噗!
“糟了,又死了三个。“下面的人突然惊叫起来。
空虚之中,三具金丹高手的尸体跌落下来,在空虚中染上了一片血色,同时秦逸凡身上多了一抹光彩。
“打得够久了,也该有一个断了!”
秦逸凡冷冷的声音传来,他此时的身躯早已完全变成血肉模糊。
四面已是金丹强者只剩二十余人,其余皆在长时间的战斗中,被秦逸凡一一斩杀。
这时剩下的二十五个金丹强者,正在喘息,双手打得发抖。
那场战争的惨烈是他们想象不到的。
以前,他们的确听说过秦逸凡很强,但也只是个冷酷的小子,懂得借用地心引力。
顶天也不过是能战斗几个金丹强者。
他们听说秦逸凡和洛家三祖一战,还受了不小的伤。
但是秦逸凡如此恐怖的同阶力量,他的炼丹法,灵脉的掌握等等,这些美好的东西,瞬间引起了无数人的垂涎。
50余名强者相继出手,别说秦逸凡当初不在,就是在那里,他们随着这两个月的不断出没,肯定会被击溃。
他们觉得秦逸凡没有什么自我保护的能力。
但直到现在,打斗中的每一个人都满脸血迹,秦逸凡的眼睛里充满了死亡和冷酷,再一次笼罩了他们每一个人。
即使是刚开始下定决心要血战到底的人,现在心里也有了悔意。
千变万化,万变不离其宗,不该招惹秦逸凡这颗杀星。
这个人实力惊人,而且拥有不计其数的底牌。
即使到了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有没有逼出秦逸凡的底牌,可他们自己的底牌已经被消耗殆尽。
“秦逸凡道友,请听我说!”
最后,在又死了三个金丹强者之后,一个人沉不住气了,在这样疯狂的血战中,他几乎要崩溃了。
“我等人愿与你和解,并愿赔偿你的损失!”
“是的,我也一样。”
“我也不想打了,秦逸凡道友,修道的人就是这样,你也打累了,这样打下去,徒增伤亡罢了。”
“化干戈为玉帛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一人开口,剩下的金丹强者几乎都是咐和之声。
血拼到这个地步,他们成了五十个人中的二十个幸存者,此时哪还顾得上脸面不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