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冶蹲下来狠狠的拧了一下魏天心的鼻子,魏天心疼的嗷嗷直叫,徐冶却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看来不用点手段,你不知道你徐爸爸的厉害。”
然后他转过身朝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他的手下早已明白徐冶的做派,立即把魏天心从地上扶了起来一阵拳打脚踢,不一会魏天心就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徐冶一只脚踩在他胸膛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好不好玩,快叫爸爸,要不然待会就有更好玩的了。”
呸!
魏天心把一口吐沫吐到了徐冶的皮鞋上。
该死的东西!
徐冶怒了,照着魏天心的肚子连踹十几脚,气呼呼的说道:“我还就不信了,我整不了白子洋,我还整不了这个小垃圾了。把他给我吊起来。”
白子洋?
魏天心努力的睁开已经被打的肿成一条缝的眼看了徐冶一眼,心里猜测着他和白子洋的关系。
应该不至于吧,就是吃饭没给钱而已,至于把自己吊起来打吗?
可现在是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想法的,他被人粗暴的吊在了房梁上。
徐冶戴上拳击手套朝着双手哈了口热气,然后对着他的肚子砰砰砰就是一套连环拳,魏天心本来就身上有伤,现在羞怒交加直接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徐冶打了一会,人也打累了,摘了手套坐在凳子上歇息一会,喝了半瓶矿泉水,又用剩下半瓶矿泉水浇醒魏天心无比开心的说道:“身子还挺结实,打你比打沙袋还过瘾,知道爷爷为啥抓你到这来不?”
魏天心用吃人的眼光看着徐冶,他现在对徐冶的恨比白子洋更甚,白子洋只是讨厌而已,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该死。
“啧啧,这眼睛瞪的,想咬我啊,来给你咬,来啊。”
徐冶跟逗狗一样把自己一只手指放在魏天心的嘴跟前,笑的那是无比的开心。
自从连续被白子洋修理过几次之后,他已经老实了许多,但今天的事是白子洋首肯的,他自然要玩的过瘾。
魏天心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然一伸脖子真的向徐冶的手指咬去。
饶是徐冶手缩得快,但还是被蹭破了一点皮,这可把徐冶气坏了,直接一拳打的魏天心鼻血长流,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这小垃圾居然真的咬我,看少爷我怎么消遣你,小马,叫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一个保镖走了过来一脸阴笑的说道:“少爷,都给您准备好了。”
“拿上来。”
徐冶大叫一声,立即用人提上来两个蛇皮袋子,里边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不停地蠕动着,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
魏天心看着那袋子吓的脸色发白,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袋子里是什么,赶紧拿开,无冤无仇的别玩的那么过分。你是谁,到底为什么抓我?”
“过分?少爷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我是谁你不配问,为什么抓你,你心里有数。你不是嘴硬吗,现在叫你见识见识少爷发明的刑罚——蛇鼠一窝。这滋味一定会叫你终生难忘的。”
徐冶得意的哈哈大笑着,随手一挥,立即有人用袋子扎紧了魏天心的裤腿和领口,然后一个人提着两只黑耗子向着魏天心走来。
魏天心吓的都快尿了,像个小姑娘一样大喊起来:“走开,走开,不要过来,快点把那东西拿开。”
他小时候被老鼠咬过,所以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老鼠。
徐冶哈哈大笑道:“看你那怂样,还没开始玩呢,就把你吓成这样,小马快点,放老鼠。”
“是,少爷。”
小马立即解开魏天心的裤腰带把三只黑毛大老鼠塞了进去,然后又扎紧了皮带。
那老鼠被扔进一个黑暗的空间无洞可钻,顿时顺着魏天心的腿到处乱跑,不停的噬咬起来。
啊!
啊!
整个仓库都回荡着魏天心无比凄惨的叫声,徐冶拍手叫道:
“好,好,你终于叫了,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来,放蛇。”
有人打开了另外一个袋子,嘶~,嘶~,四五条水管粗细的花斑蛇从袋子里爬了出来,不停的往外吐着信子。
徐冶故意抓起一条蛇靠近魏天心吓唬道:
“怎么样,叫不叫爹,再不叫爹,你爹我可就要真的放蛇了。”
“叫你妈,你今晚最好杀了我,要不然我要你后悔生下来。”
魏天心不愧是练武之人,骨气那是杠杠的,不料这却激怒了徐冶,徐冶脸色一沉,冷冷说道:“好,有种,我叫你有种。”
说着直接把那蛇塞进了魏天心的裤裆里,然后朝自己的手下喊道:“你们都来,把蛇全部塞进去。”
几个手下阴笑着走了过来,把四五条花斑大蛇全部塞到了魏天心的裤子里。
魏天心的裤裆里顿时热闹起来,蛇缠鼠咬,你追我赶,老鼠被追的吱吱吱的叫唤着,听来叫人毛骨悚然。
啊!
啊!
仓库里再次传来了魏天心凄惨无比的叫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天心终于忍受不住疼痛和恐惧,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几个护士和医生正一脸忧愁的看着他。
“谁,谁送我来医院的?”
魏天心颤抖着嘴唇问道,声音无比的沙哑,刚才的大声嘶喊已叫他的声带都快要撕裂了。
几位医生看到他醒了,连忙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医生说道:
“先生你醒了,你的伤势十分严重,必须马上手术,你有没有家属在这边,这个手术有一点的风险,我们必须家属签名才行。”
魏天心看了看自己的腿,发现大腿上边和小腹下边紧紧的用纱布包裹着,但还是隐隐作痛,他在那想了一会对医生说:
“医生,我是过来出差的,家人一时半会过不来,不过我有一个好朋友在这边我叫她过来签字行不行?”
医生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行,尽快吧,你这手术可耽搁不得。”
等医生走后,魏天心想了一会拨通了陈玉瑶的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想见到陈玉瑶。
另一边,白子洋正和徐冶喝酒呢,徐冶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自己是怎么整治魏天心的。
“白哥,你不知道,当初那小子直接被吓哭了,眼泪都是喷出来的,真的是喷出来的,不信,你看。”
徐冶拿出手机打开了魏天心受罪的视频,白子洋看的直皱眉头,这小子也太会玩了吧,他原本的意思就是叫徐冶带人去把魏天心揍一顿再警告两句,借着徐大少的名头吓唬吓唬魏天心。
没想到徐冶玩的这么大,这个仇这次算是结下了,他已经叫耳语神打听过魏天心的底细,知道他是灵武界魏家的外门子弟,来头也不小,真不知道徐家抗不抗的住魏家的报复。
白子洋一脸同情的看着徐冶,沉声说道:“兄弟啊,这次你做的太绝,以后要是有啥问题的话你过来找我一下吧。”
徐冶正在兴头上被白子洋打断,有些不爽的说道:“白哥,你还怕那姓魏的小子报复我不成,不是我徐冶吹牛,就那魏什么……”
“魏天心。”
白子洋提醒了一句。
“对,就那魏天心他要在敢在我面前造毛,我直接灭了他,不但是他,连他家族也一起灭了。”
白子洋翻了个白眼,心道: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随你去吧。
就在这时,白子洋的电话突然响了,陈玉瑶在电话里有些焦急的说道:
“白子洋,你现在在哪里呢,你现在赶快跟我去一趟第一人民医院,魏天心他出事了。”
白子洋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去。
徐冶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等白子洋一挂电话,立即一拍桌子大叫起来:
“白哥,不要拦我,我现在就带人去灭了这小子,都被修理成这样了,还敢勾引大嫂,简直是不配活在世上。”
这倒不是他维护白子洋,主要是面子问题,被他徐大少亲手修理过的人居然还不老实,这不是打他徐大少的脸吗?
白子洋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行了,这件事你就别参合了,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白子洋就转身走了出去,徐冶的心里很是郁闷,等白子洋走远了,才狠狠地呸了一口,小声骂道:
“什么东西真当少爷是给你办事的,少爷就是想玩而已。”
第一人民医院门口。
陈玉瑶一脸焦急的对白子洋说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咱们赶紧进去吧。听魏天心说他被人打了,也不知道谁那么坏,好好的打人家魏天心干嘛,要是叫我找到我非好好的教训一度不可。”
白子洋有些吃味的说道:
“魏天心那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说是请咱们吃饭又不带钱,说不定他下午去哪里吃霸王餐被餐馆老板打了。”
“胡说八道,人家魏天心是有正经工作的,中午那事肯定是误会。哎呀,你到底进不进去啊,在这磨磨唧唧的干啥呢。”陈玉瑶着急道。
“别急等我称几个橘子。”
白子洋一直在那磨磨蹭蹭拖延了二十几分钟才提着一斤橘子一脸不情愿的和陈玉瑶去了医护室。
嘎吱一声,病房门被推开,陈玉瑶和白子洋一起出现在了魏天心的面前。
魏天心无比虚弱的给陈玉瑶打了个招呼:“玉瑶,你来了啊。”
白子洋却一屁股坐在魏天心的病床前,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小魏啊,你这好好的怎么被人打成了这样,伤到哪里了,来叫我看看。”
魏天心一把拉住了被子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伤到哪,不,不用看。”
其实他的伤在男人的关键部位,到现在稍微动一下都钻心的疼,但当着陈玉瑶的面他怎么敢叫白子洋看伤口,那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陈玉瑶有些愤怒的说道:“天心,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毒手,你好好想想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没王法了。”
一说这事,魏天心就气的浑身发抖,面目狰狞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得罪谁了,不过今天带头打我的那小子好像自称姓徐,等着吧,等我养好了伤一定会叫他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
“姓徐?”
陈玉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问道:“是不是叫徐冶,那家伙最近人也在长陵呢?”
“徐冶?京都徐家的徐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