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吴联记如狼似虎的猴急样儿,杏花吓得丢魂落魄慌了神,她出于本能赶忙起身向后退到床头,背靠墙壁躲藏在棉被里大声呵责阻止道:“你先给我停停停……”
不管三七二十一,吴联记力气比较大,他动粗几下把棉被里杏花扯出来,“调戏呀挑逗啊?”
“我刚才哪有调戏挑逗你吗?”
杏花反复挣扎着坚决不承认自己犯下错误,她使出浑身力气不肯屈服于吴联记的蛮干,“你真要是想上我也没问题,但前提条件必须替我先做事情,不然想死想活对我都没有用的。”
“你说。”
吴联记对于近身前即将达成的希望呈现出足够耐心,他乐呵着舔下舌头松开双手,两眼目光却肆无忌惮的在杏花身上身下扫来扫去,“你自己亲口说的,中途耍赖反悔肯定没门,更不能怪我想入非非垂涎你的美色,真要怪就怪你嘴犯贱,一旦许诺唯有兑现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先不要张口闭口光知道和我打嘴仗硬兑现承诺。”
杏花满嘴狂妄喘着粗气,她利用几根手指稍稍整理下弄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刚忘记告诉你的人儿,我爸受伤住院的事情,老爸怀疑你私底下找人偷偷干的,为洗脱你的罪名,必须想办法替警察找到背后毒打老爸的两名凶手,否则的话真有可能导致你娶不到我这个人间大美女。”
“办案警察都找不到两名凶手,你凭啥理由非要我办到呢?”
吴联记郁闷到极点,“看你搞法纯粹是憋住公牛下儿,我从没涉及过侦破工作,又跑哪里去帮你寻找凶手?”
“和我凶毛啊!你没本事你活该替人受过永远背着毒打老爸的罪名。”
杏花懒得管那些有的没的,她对吴联记独有的暴脾气燃起来,“自己先好好掂量下,今后真要是长时间找不到背后毒打老爸的两名凶手,那你就等着从旁观看别的陌生男人娶我回家去,关于你的位置,可以提前躲藏在床底下偷听我和别的陌生男人做那种破事儿,直至活活气死你好替国家节约些粮食。”
“你?”吴联记气得是七窍生烟没了话说。
太不像人话了的,我心目中杏花,又怎么可能变成其他男人胯下仰躺的尤物呢?
杏明远真要敢强制把杏花嫁给其他男人,那肯定是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杏花纯属疯婆子满嘴跑火车,更像专门折磨人的小妖精。
可杏花自己拥有的思维意识偏不具备那种想法,她看吴联记卡壳没了声音又噼里啪啦自说自话,“我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都和你说过了,你只要稍有些脑子就应该接受我提出的条件,立马采取行动侦辨排查出背后打黑棒的两名凶手,因你心里装有我这个人,在老爸面前便彻底丧失掉你的自主选择权。”
“那好吧!我暂时先答应帮你查找两名凶手。”
吴联记深知木已成舟浪费再多口舌都变得于事无补,他选择妥协,但想就此吃掉杏花的野心,仍旧燃烧着激情让浑身细胞全处于亢奋状态,“杏花,现在轮到你兑现诺言了的。”
“等等。”
杏花挪动身躯再次向旁边避开吴联记不安好心的双手,她娇笑着没好气的凶,“真是的听风就是雨,老娘现在还在学校里读书,你只顾自己想着风流快活,一旦今晚把老娘肚子搞大了怎么办呢?”
“这类小儿科事情有啥不好办?”
吴联记咧嘴嘻嘻笑,“一个人交学费两个人接受高等教育,打着灯笼都难以寻找的买卖岂不是赚大了吗?”
谁知,远在稻桶镇医院躺着的杏明远,杏花前脚刚离开病房还没过多久,他从浅睡中醒过来看不见人,天生多疑的心顿时冒出几丝警觉,一询问过旁边的兰慧娟,立马找辆车火急火燎的往自家方向疯跑。
一会儿功夫,他摸黑坐车顺利抵达自家门口,看进出的房门没有关,那满腔的愤怒终于不受控制喷涌而出。
懒得管身边紧跟着的兰慧娟,他犹如疯狗般闯进房间里,靠窗点着蜡烛却没个人影儿,又几大步跑去推杏花睡觉的卧室门,从里面反锁着打不开紧紧关闭的门把手。
今晚彻底完蛋了。他脑海里“嗡嗡”连响几下,一扭头冲着兰慧娟咆哮道:“你替我守住杏花卧室的门,我负责前去堵外面的窗户,狗日的吴联记肯定在我们家里还没走人,今晚务必要留下两条狗腿子喂狗。”
在后面刚进房间的兰慧娟,她整个人站在窗户下还没反应过来,先看到杏明远向外疯跑,“你这是想要干嘛呀?外面黑漆漆的不事先拿电筒照亮,啥也看不见怎么走?”
卧室床铺上的两个人,突然间听闻到外面房间里传进来杏明远的声音,彼此吓得愣下神止住攻防。
吴联记先松开杏花刚在努力反抗的双手。
杏花气得只差倒在床铺上吐血,她舞动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掐住吴联记屁股,一用力扭捏下,“今晚差点儿就让你得逞,我要捏死你个乌龟王八蛋,真想报警告你强奸犯。”
“哎哟哟……”
吴联记不设防,他伴随杏花压低嗓子的怒吼叫出声来,“臭婆娘,我是你未来老公。”
“老你个死人头呀!”
杏花依旧不依不饶又捶打又掐捏,“竟想和老娘玩先上车后补票的游戏,真当老娘力气小好欺负?”
吴联记哪敢再顶嘴辩护,他算得是早已急红了眼,因从杏明远刚刚的咆哮声中,听清楚杏明远和兰慧娟已分好工,倘若待在房间里稍有耽误,一旦两边都被堵住无法顺利逃离出去,其后果注定会非常惨。他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吃亏,冲火力全开的杏花低吼:“快些放手,你存心想要害死我呀?”
“滚。”杏花顿时恍然大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一脚用力硬把吴联记直接踹下床铺去。
吴联记不敢有丝毫犹豫和分心,他不等身体向前扑的惯性消失,先强制站起身来,再拿鞋子套上脚,一转身挪两步靠近窗户抽出中间依旧能上下动的钢条,随即抬起大腿爬上窗户窗台侧身向外面猛钻。
通过房前街檐转大半圈来到后方的杏明远,一下看到从窗户上钻出个黑黑的人影儿,他急得跳脚,他呵责着弯腰捡起地上石头投掷过去,“狗日的竟敢跑出来欺负我杏花,今晚非要打断你脚上的两条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