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冰冷还击
“你嫁进我们家来,不过就是图个钱看我宗家富有罢了。老爷子给你的那套房子还没有过户,你最好识相点还回来。你能够骗得过他们,但是你绝对骗不了我!”
叶稚愉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渐渐收拢了起来,其实那套房子她本来就没打算要,想要回去,还给宗正翰的。
只是如今听宗母这么一说,她心里也来了一丝火气,顶了一句嘴说道,“那是爷爷送给我的。难道送出去的礼物还有收回来的道理吗?更何况,又不是您送给我的。”
宗母,没想到她居然还敢顶嘴,当即气的叉腰骂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儿子还不够,还把我家里的人都迷得团团转,都听你的话了。那是我宗家的财产,我让你还回来你就必须还回来。”
叶稚愉擦干手上的水,眼中的眸光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在抬头早已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那眼神中仿佛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强悍气场。
“伯母,我方才一味的道歉。并不是证明我软弱,我怕你,只是让着你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缓和一下,我之前和您的保证也全都算数,但如果您一直就这样不依不挠的阻止我与宗正翰在一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请您只记住一点,我爱您的儿子,我以后会和他永远在一起,不管您答不答应,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不是您说拆散就可以拆散的。”
“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宗母气的用手指着叶稚愉,胸脯一上一下剧烈的起伏着,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极其的狰狞。
叶稚愉并未理会宗母,而是绕过他重新回到客厅内,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为小女孩才有的天真浪漫。
另一边,叶建国酒醒之后,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他捂着脑袋走到客厅,看到张婉坐在桌旁,手里拿着笔写写画画,好像再计算着什么,旁边还放了个计算器,便走上前好奇的问道,“你在做什么呢?”
张婉一抬头,他便看到她侧脸上有一道红肿的巴掌印,当即瞪大了双眼,“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谁对你动手了?”
张婉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喝醉酒打自己的事情全都忘了,当即冷笑一声:“除了你对我动手?这个家里还有谁敢打我?”
“我,婉儿,你是说我打你了?”
叶建国满脸的不可置信,他那样爱张婉,同她在一起给她花那么多钱,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她,如今竟然打了他一耳光。
张婉不说话,叶建国吓得直接跪到地上,拉着她的手,恳求道,“婉儿,你原谅我这一次吧,肯定是我喝醉酒,意识不清醒了。那不是我的本意。因为公司倒闭的事情我实在太伤心了,所以才喝的烂醉,对你动了手都是我的错。”
说着,他抬手左右开工,在自己脸上招呼,一味的认错。
他是知道张婉的脾气的,如今公司倒闭了,他已经失去所有,如果张婉一气之下再带着儿子离开,那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他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张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好了,我又没有多怪你,你这样做给谁看呢?有本事你跪到你女儿面前这样做,看她会不会不忍心,看在亲父女的面子上把公司还给你。”
听到她这么说,叶建国站起身,拉过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的哼了一声:“就是她害得我公司倒闭了,她怎么可能再帮我把公司拿回来?那丫头我算是看明白了,胳膊肘往外拐,喂不熟的白眼狼,就算是亲父女又怎么样,她照样敢和我对着干。”
“早知道当初那药剂就不应该扎那个小白脸,直接往他身上扎算了。他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对她动手就怎么动手。以前真是太惯着她了。才让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他唠唠叨叨说了这么多,张婉狐疑的看向他,“难不成你有办法了?”
叶建国深深叹了口气,带着一身酒味夹杂着烟味,浑身臭极了,身上更是笼罩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那死丫头如今被宗正翰保护的那么好,我想对她动手都找不到机会。”
张婉眼珠子转了转提议到:“不如你先去叶家求求老太太或者叶老爷子?毕竟你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狼狈到如此地步。多多少少要接济一点。有了这笔钱,我们再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你看怎么样?“
叶建国思考片刻之后点点头,“那事不宜迟,我们先回去看看吧,反正公司都已经倒闭了,我要这面子也没啥用,大不了回去爸妈要是不答应借钱,我就给他们下跪,跪到他们同意为止。”
另一边的叶稚愉并不知道叶建国将主意已经打到了爷爷奶奶的身上。
从宗家离开之后,宗正翰便开车直接带她去胡臣一品看了新房。
“宗正翰,我感觉这个房子我真的不能收,实在太贵重了,更何况我如今开公司如果想要房子的话自己可以买,完全没送我啊。”
尽管之前被宗母堵住要求还房子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现在看到这么大平方的豪宅,她还是感觉自己是有些受之有愧的。
宗正翰紧紧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安慰性的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犹豫不决了?既然之前你都已经答应爷爷收下了这套房子,哪里还有退回去的道理?更何况,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以后我的东西就都属于你,别说这一套了,我旗下所有的房子都是你的,除非你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将来也不想与我结婚。”
“我不是那个意思,宗正翰!你明明懂我对你的意思。”叶稚愉被他的诡辩论搞得十分不满,有些埋怨的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对等的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