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峰做贼还真有天赋,很快就把高文岳别墅里能藏东西的隐秘地方搜查了一边,柜子都鼓捣开了,没有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奇怪的是除了一些简单的饰外,连贵重的东西也没有现。其中在保险柜里现了一把奇怪的钥匙,引起了钟岳峰的注意,这把钥匙放得这么严密一定是另有玄机,究竟是哪里的钥匙却不得其解。
当天晚上,高文岳并没有回到长岛别墅来,毫无疑问他又回了格兰大厦孙紫怡那里。
监控器的液晶屏上显出了朱丹虹洗浴时的曼妙身姿让陈小虎暗吞口水,浑身洁白如玉,俏腰翘臀,小腹平坦两腿修长,两个丰盈的稍稍下垂,如两个成熟的饱满多汁的白瓜,两点嫣红轻颤,水雾中那个玲珑的躯体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纵然是陈小虎已经被孙紫怡撩拨了一回已经有了免疫力,依然差一点见红——流鼻血,这种滋味可比第一次偷看黄色录像更刺激。
“天生尤物,颠倒众生,娘的,高文岳艳福不浅啊。”陈小虎老牛一般喘着粗气道。
钟岳峰虽然表面看来气息心跳都正常,但是有苦他自知,浑身燥热,丹田如沸,胯下之物坚硬如铁,要不是内精湛非当场出丑不可。他不能再待下去,跃窗而出,展开身法一溜烟往海边奔去,路边的行人只觉得黑影一闪,揉了揉眼睛以为眼花了。
清洌的海风并不能完全平息熊熊燃烧的yu火,钟岳峰脱掉衣服赤条条跳进了海水里,初春的海水还有些冰凉,终于让他平息下来……
钟岳峰二人守在别墅监视,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录到了高文岳和朱丹虹之间的闺房私话:
“丹虹,那个瑞士人的号码我已经找到了,明天你就跟他联系,先把你和儿子的国籍弄过去,我的国籍先办成英国的,等一段时间后再改成瑞士籍。”毫无疑问这是那个高文岳的声音。
“那要多长时间?”
“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到时候咱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嘿嘿,每天晚上都可以这么抱着你睡。”
“别这样,哎哟,把你的手拿开,啊,你——我和高扬一走你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
“宝贝,你这话里我怎么听着有股子酸味儿,我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只不过是来证明我的堕落和颓唐,这样才能把一切掩饰得天衣无缝啊,还要扮演穷困潦倒的样子去领救济金,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这么吃苦受罪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吗?”
“文岳,亲爱的,别生气,女人不是天生小心眼爱吃醋吗?哦,嗯······”朱丹虹的声音忽然不对劲了,声音媚得像要滴水似的
“男人一样地小心眼爱吃醋,你别让那个瑞士人占了你的便宜,他可是个老色鬼,专喜欢向寂寞的怨妇下手,你看,它生气了不是?怒气昂扬,你快帮它泻火消气。”
只听得嘤咛一声,顿时溢起无边春色。液晶显示屏上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见毛毯下起起伏伏如波浪一般,一种海浪轻轻拍打礁石的声音伴着粗重的潮汐声响了起来,荡人魂魄······
钟岳峰觉得丹田那股邪火又蠢蠢欲动起来,但是又要压抑着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个中滋味实在不好受,简直像憋了一泡屎尿似的难受。
“他的,除了这个就不会干别的事。”陈小虎郁闷得几欲吐血。
“成年人当然玩成年人的游戏,不然玩什么?饱暖思yin欲,不过像他们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人思想压力大,更需要这种释放的方式来(eb用户请登陆。)
宣泄,算是最后的疯狂吧,不过咱们老干听床的事可不对劲,只有你有这种嗜好。”
“怎么不对劲?咱们要探查人家最隐秘的事,人除了酒后容易吐真言之外,只有光着身子干这时的时候才没有秘密可言,看片我早有了免疫力,基本上没反应,这种真人表演秀比看片过瘾,简直忍受不了了,嘿嘿。”
二人聊天这一阵子,那边海浪声渐大,毛毯也掀到了一边,朦胧暧昧的灯光下像蛇似的纠缠在一起,显得yin靡而诡异,这场肉搏战几乎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钟岳峰感觉到了陈小虎心跳剧烈,突然觉到了有些好笑无趣,坐下来练却又难以入定,只得穿窗而出。
长岛的这片别墅区域在深夜里有些静谧,仿佛是春睡中的少妇。除了几条主街道稍微热闹之外,其他的街巷除了偶尔驶过的车辆之外少有人迹。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夜不归宿的只有浪子和寻欢作乐的人。看着绿树从里那些静悄悄的别墅,里面是不是也都上演着女爱呢?钟岳峰一声轻啸,展开鬼魅一般的身法掠过静寂的街巷,直奔海边而去,他要靠洗冷水澡来平息yu火。
那边的海浪渐息,残云断雨之声依稀可闻,毫无疑问盘肠大战已近尾声,陈小虎却被撩拨得跟的野兽似的坐卧不安,他心底无声地吼了一声······
对高文岳的取证工作到此暂告一段落。林雨那边也有了进展,朱丹虹的贸易公司就在克林斯商务大厦,另外瑞士那边根据林雨在银行的朋友推测,朱丹虹到银行应该是办理了“保险柜”的业务,就是在银行租了一个储物柜,存放贵重的物品。
陈小虎因为看了春宫表演,心中一直郁闷,这时气呼呼骂道:“怪不得在长岛别墅什么也没有现,房证、信用卡、护照什么东西都没有,狡兔三窟,这对狗男女可比狡兔还狡猾。”
林雨刚才听了那段情趣录音,犹自面红耳热,朱丹虹洗浴录像当然没有让她看,那属于“儿童不宜”,估计林雨看了准定会把二人当不折不扣的下流胚。现在听陈小虎这么一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都像你们村里的暴户一样?有多少钱都藏在炕席下?存放在银行里自然保险,现代人流动性大,都采用这种储物方式。”
钟岳峰心中一动:“我说那保险柜里怎么放一把钥匙呢,大概是银行那边储物柜上的钥匙。”
“那太好了,有钥匙就好办了,说不定那里面会有高文岳犯罪的证据什么的。”
林雨瞪大了眼睛想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陈小虎,陈小虎心里砰砰乱跳:“这丫头怎么会突然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我该怎么办呢?拒绝她无疑会伤害她,唉,我该怎么办呢?娟子,只有对不起你了,你不是老是嫌我吃得多是饭桶吗?”
“别墅你可以随便进出,银行金库是你能随便进的吗?且不说安装了最先进的防盗报警系统,单凭那几道门连只蝇子只怕是也飞不进去的。”
陈小虎听林雨这么一说马上变得垂头丧气了,原来自己会错了意,不过,喜新厌旧的恶名不用担了,糟糠之妻不下堂,还是俺的娟子好啊。
“银行的库房里面进不去不过是不是可以让他自己把东西取出来呢?”钟岳峰寻思了半天忽然道。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把东西取出来?”林雨不解地问道。
“我暂时没想起来什么办法,但是应该是有办法的,最起码不会比进入银行库房难。”
林雨看钟岳峰说得自信满满的,那句不相信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钟岳峰可不是陈小虎,他身上有一股子让人信服的东西。
“林小姐,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听出他们准备移民了,你能否通过弗朗塞斯先生掌握他们的具体移民行动?我们一定要在他们移民之前查清高文岳贪污的钱究竟隐匿到哪里去了。”
“移民申请递交之后要等待一段时间,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马上离开美国,如果能查到他的财产就好办了,他的大笔资金如果是存在了瑞士银行,最好是能找到帐户,才好申请司法介入冻结他的帐户。
“好吧,这事就交给我们,找到财产和有关的证据之后,就由林小姐负责吧,我们只负责暴力部分。”
“林小姐,你放心,高文岳和朱丹虹的一切动静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陈小虎插嘴道。
林雨听起来他这话里似乎有些暧昧,联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情趣录音,脸蓦地又红了,不过陈小虎的德性她多少也有些了解,只是嗔了他一眼没吭声。她这个高傲娇气的小姐遇到这几个跟江湖匪人差不多的保安被弄得还真是没脾气了。
这次商谈是在程石头的房间里进行的,但是他躺在窗上基本没有说话,这是忽然道:“高文岳心思缜密,凡事未雨绸缪,咱们也不能太大意了,一定要盯紧他,说不定他还布置有后手,防止他金蝉脱壳。”他说这话也不是无的放矢,他看这几个人因为事情稍有眉目感觉胜券在就有些大意了,就出言提醒。
钟岳峰也点了点头道:“是这话,不能小看了这个高文岳能量,要知道连警方一时都没有办法抓他,让他一直逍遥法外。”
陈小虎兴奋地道:“那好办,反正监控设备还没拆除,咱们继续密切监视,不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咱们坚决不罢休。”嘿嘿,不录到那对狗男女声情并茂画面清晰的性趣录像决不罢休,他心中暗暗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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