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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郁可可自己的情况看,她很希望被父母承认、想要得到和郁爱爱同等的父爱母爱。不过,事实上证明,这些都是她在痴人说梦。
“这个怎么说呢,我有我的苦衷。直到现在,翩然还不太能接受这些。我只能等到时间长一些,等她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银伯道。
“嗯,肯定会的。”虽然郁可可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是什么,不过,她还是很乖地说了一句。
银伯笑呵呵的看着郁可可:“但愿吧。”
“嗯~”郁可可低垂着小脑袋,她需要仔细的回忆一下,看看自己以前有没有在银伯面前说过叶翩然的坏话~要是说了,那得多尴尬啊!
有啊?还是没有?还是有?
到了最后,她自己也弄糊涂了!
“郁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话吗?”银伯忽然问。
郁可可回过神,摇头:“我不知道啊,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替翩然向您说声抱歉!”银伯说着在郁可可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郁可可吓一跳,忙不迭的要扶起他:“银伯您不要这样,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这样,让我怎么办啊……”
“翩然这个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做事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知道她曾经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我代替她真诚的道歉……”
郁可可努努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了女儿这样,她除了原谅还能怎么办啊?
其实不怎么想原谅叶翩然的,但是……
“我……”
“我不求你原谅她,但是请你相信,以后我会好好管着她,不让她做什么有失身份的事了!”银伯又说。
郁可可有种感觉,银伯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她总不能暗搓搓的把凌湛给卖掉吧!倘若不打个招呼就把那件事说了出去。万一凌湛和银伯闹了别扭,他们怎样?为了叶翩然pk对战一次?
“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人得往前看,您说是不是?”郁可可赔笑,又低头看了看时间,“那个,夏子宸来了,我找他有点事,先走了。”
“好。对了,那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拜托了。”银伯说。
“您放心好啦,我保证保密!”郁可可笑道,转身离开。
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郁可可懂得自我疗伤,这所谓疗伤的方式便是找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假装伤口不在,忘记了就不会觉得痛了。
这一次,被宋静娴气了一顿之后,她不需要主动的找事情转移注意力,银伯帮了她,并且,这是帮的最成功的一次!
郁可可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完全把其他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她只想赶紧联系凌湛,告诉他这件事,顺便求个情,让凌湛赶紧把叶翩然放了。
凌湛在书房。
有了上次被叶翩然骗着去凌湛书房的经历,郁可可哪怕被打死也不敢去找事。不过,夏子宸不是在吗?可以找他帮忙……
郁可可欢脱的进了客厅,没有看到夏子宸,她有点失望。
“夏子宸去哪了?”她问一个佣人。
“夏少去少爷的书房了。”
夏子宸竟然可以去凌湛的书房!其他人都不能去,他却进去了!郁可可忍不住的砸舌,啧啧啧,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子“基情”的味道呢?哼哼!
算了,直接去吧!
赶往凌湛的书房,大老远的,郁可可就看到了一个熟人,青乔。青乔和另外一个佣人站在门口,好像左右护法似的。
郁可可走过去:“那个,青乔,凌湛在里面对?”
“是的,郁小姐。”青乔一脸的严肃。
实际上完全不用这样吧。话说回来,青乔在这个家里做事,他肯定有自己的考虑和担心,郁可可不好为难他。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来?”
“不清楚。”青乔奇怪,郁可可可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凌湛住在一起的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应该更亲近一些么?这种事,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其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我只能在这里看门。”青乔坦率道,“郁小姐,建议您还是等一下吧,少爷在书房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您要是现在进去,会被责怪的!”
郁可可当然知道这件事,但是在这同时,想起银伯那会儿说的话,她又觉得很有必要找凌湛问清楚。
至少得知道叶翩然是不是已经被放走了,只有这样,她才能决定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她低垂着小脑袋,来回踱着步子想着办法。
书房内。
凌湛和夏子宸坐在地毯上,正在对战玩游戏。当然了,玩游戏不是凌湛的本意,是夏子宸来到这里找凌湛,说是要让他陪着他发泄发泄。
于是,游戏成了他发泄的方式。
“湛,你不厚道。”打完一局,夏子宸丢下游戏机手柄,拿过旁边的罐装啤酒喝了一口。
“我不厚道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告诉我,你这是第一天知道?”凌湛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头发略微凌乱。现在的他,更像一个邻家大男孩。
“知道我心情不好,不让着我罢了,还在死命的虐我,有你这样的吗?”夏子宸摇头。
凌湛回头瞥到他脸颊上那三道红色的印子,嘴角轻勾:“怎么,出去泡妞到了关键时刻不行,被人家抓伤了找我撒娇?”
泡妞?
关键时刻不行?他不行?!
找他撒娇?
夏子宸无语,算是彻底的被这个家伙毒死了!
他故意回头眯眼笑的不怀好意:“小湛湛,我好寂寞,陪我解解闷……”
“滚!”凌湛阴脸,这个不要节操的家伙!
夏子宸玩心很浓,他正要做什么,继续恶心恶心凌湛,忽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以及,一个女人叫声。
“谁在喊?”
“多肉。”凌湛耳朵的确好用,轻轻松松的识别出了郁可可的声音。
“她找你做什么?”
“需要你去看看才知道。”凌湛道。
“为什么是我?”“你到别人家里来,难道不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吗?比如说跑跑腿?”凌湛说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