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病的走不动啦??”
张欣出来了又看到了他,心烦!
“走走走!就要走了!”严桓抬头望了一眼挂钟。“我跟你妈道个别吧。”
“用不着。”张欣美目射来。“你想干嘛?”
我想住两天怎么了?!
干嘛撵我呀!
我挺勤快的一个人。
“我没想干嘛,我就当面致歉一下。”严桓干咳两下。“对了,你妈当初……现在看来手术挺成功的呀。”
“还好。”张欣想了起来。“你没跟我妹说吧。”
“没有啊,我跟她都没有联系了,上次是偶遇,老乡见老乡。”严桓一本正经的说道。
张欣轻轻点头。“她上次打电话回来还说起你了,这些年来好像没跟我们聊过什么异性朋友,或者班上的男同学。”
“是吗?”严桓正想着。
突然听到“嘶”的一声,猛地一个激灵。“你怎么又吃泡面?”
听着撕开包装袋的声音,作为老司机,我甚至都知道那是红烧牛肉面,好像是130克的。
唉~~
张欣顿了一下,没理会他,拿起开水壶正准备去烧开水。
“别别别别别!”严桓连忙过去制止。“我来我来!放着我来。”
张欣停下,看着她。
“我给你做饭,咳~~”严桓说道。
张欣想了想,点点头。“嗯。”
就一个“嗯”?
挺好。
严桓见她这就走了。
好吧,自己好好表现。
他挽起了袖子。
身后又传来了回来的脚步声,轻踢了一下自己。“多做点?”
“啊?”
“我妈等下回来了。”
“我明白了!好好……”
严桓以为她想多吃点。
那更加好好好表现了。
严桓平时也是太懒了,伙食都是凑合着,每周在外面吃一顿好的,肉肉肉才是重点。在公司是饭堂小灶,在剧组是盒饭,国外差不多也是汉堡和香肠,牛肉倒是便宜,贵的是牛排。
倒也能吃的白白胖胖的。
在家就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躺个沙发都懒的挪窝,做吃的就能吃的弄一锅。
曾经白粥煮饼干、白粥煮挂面、白粥煮方便面、白粥煮肉丝、白粥煮鸡蛋……就没有蔬菜,那东西不敢存太久。
有一天买了土豆炒牛肉,土豆竟然剩下了不少,第二天炒了面条……
在我的概念里,只有能吃不能吃的
能吃=熟的。
不能吃=生的。
当年,嗯,前世的时候,曾在一个阴雨缠绵近两个月的时节,在单间里靠着超市的一次采购挺了过来,硬是一步都没有出门。
还活着!
差点修仙成功了。
肉肉肉啊……
现在还不敢吃,病还没好,嗓子还有点干痒,昨天难受的时候仿佛是塞进了一块烧红的木炭。嘴里也有点乏味~~
话说我到底什么病。
昨天把那一堆药一块儿塞进嘴里的时候差点吐了出来,有一种药丸口感实在让我差点要完。
有一个药片实在太奇怪了,到嘴里就感觉是什么墙上的白石灰塞进去似的,大大的破坏了自己口腔。
后边实在吃不下去这个,试着一份一份的吃,挑出来就都偷偷丢厕所冲走了!
红烧鲤鱼、葱爆羊肉、焖扁豆、西红柿炒鸡蛋……
做了两个荤两个素,自己闻闻香气都简直很感动了。
张欣好像也很感动……啊不是,应该是激动。
“严桓!!!”
严桓感觉又要出事的样子,随即看到她怒气冲冲从卫生间过来。
“怎~~怎么了?”严桓缩了缩,我上厕所不可能不冲的呀!
今天也没有大的,对了,小的时候也没溅出来。
我还把你们卫生间清洁了一遍。
倒是我丢了药片不会回来了吧,那又如何。
张欣表情有些不对劲,咬咬牙问。“你把衣服都洗了?”
“对啊,”严桓点点头。
“衣服都洗了?”张欣有些脸红。
“是啊~~”严桓被逼到墙角了。
这都下午了,再不洗难道还想留晚上的一块儿啊,晚上的又留明天……
难道你家今天还不宜洗衣?
自己倒是没太多讲究,从上到下不管帽子还是外套或者t恤长裤还是裤衩袜子什么的要洗的都丢一块儿了,有时候鞋子该洗了也是一块儿丢洗衣机里。
女生的好麻烦,我还特地网上问了一下,那个内衣简直了,就跟对待艺术生一般的小心翼翼。而且款式有多种多样,对应着多种手法。
“谁让你干的?”张欣快吼出来了。
“我……”严桓弱弱道。“我觉得男人嘛应该主动点!”
严桓终于想起来了那几条内衣内裤,只是此时根本谈不上香艳,倒是有生命危险啊。
“那个,你也不用太在意,我都没关系的毕竟……”
“去死!”
严桓见她袭来,下意识的就要跃过沙发想逃,被抓了扯回去了,屁股上被狠狠踹了一脚。
为啥对我屁股情有独钟呢。
严桓发狠弹起来把人抱住,见她要挣扎开了,两人往沙发上一扑。
按平时的话张欣的战力能够打倒三个常人,自己的话也就0.8个吧。严桓只想逃!
嘭~~
严桓痛的嚎叫了一下,刚才她膝盖顶上差点撞破我的蛋了。
好可怕,我瑟瑟发抖啊。
严桓连忙夹紧了双腿,哪里都能出事但是要护着蛋。
嘭~~
对方又顶撞了上来,严桓大腿后侧痛的厉害,我要哭了……
妈妈呀~~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啊……
救命啊!
猛地还被他挣脱开了,严桓下意识去抓,好像抓到了不该抓的东西。
隔着衬衫和内衣,手感果然不错,比充气的实在多了,重要的是还有温度。
“啊张姨你回来啦?别别别,你妈回来了,别别别!女侠饶命啊……”
自己双手被制住,然后毫不迟疑的被翻了过来往身后一拧。
嚓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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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的生物课吧,记得老师说关节处有那么一层什么膜,作用很大的。
现在作用再大也经不住暴力拆迁啊。
他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装死还是装晕了。
我该恶补一下表演课,尸体是怎么演来着。
“你们在干嘛?”
突然一声疑惑声传来,声音柔柔的,似掺了蜜糖般甜美,严桓只觉插上了翅膀飞自己心房了。
我简直泪流满面啊!
仿若茫茫黑夜出现的亮光,给自己带来了生的希望。
此刻,我就想高唱国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