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我开车朝着茶馆开去。
路上本想着将唐南春给扔到一旁,可是看着她后面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嘴角微微抽搐。
算了吧,还是给她送回去吧。
不过,去她诊所的地方并不顺路,我也只好绕远。
也是晚上车辆比较少,很快就到了。
“下车!”
唐南春看着我说:“你……不跟我一块进去吗?”
我说:“我进去干什么。”
唐南春脸色一红,说:“你进去,咱们更好春风一夜,趁着这雨夜美景,不正是……哎哎哎,被推我啊!别踢我,新买的衣服!”
我一脚将唐南春踹下去,管她淋不淋雨,接着立即开车离开。
零克在我后面呢喃着说:“看来你在人间还是很抢手啊。”
我盯着他说:“你给我闭嘴啊!回头不要乱说,不然嘴给你缝上!”
零克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的嘴巴最严实了。”
我朝着后面看去,零克眼睛正四处的瞥着。
看着他这样,我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零克疑惑:“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又仔细的想了想,决定还是拿出了针线。
“哎哎哎!你干什么!”
事情做完之后,我感觉好多了。
“不错,缝的还可以。”
“呜呜呜……”
接着我回到茶馆。
此时已经是深夜,茶馆里面只有老鬼在等待着。
“主人,您回来了。”
我点头说:“这个东西,应该能够给鬼神大人交差吧。”
我将历史画卷拿了出来。
老鬼接了过去,看着眼前这画卷,说:“历史画卷,这可是一件记载着历史的法器,在晚晴,这法器就已经失踪了,没想到竟然去了上界。”
看来这法器是晚清年间成仙着将其带到了上界,接着流转到了蛊仙的手中。
我说:“鬼神大人没有意见的话,就用此画卷当做建若若的交易品吧。”
老鬼点头说:“鬼神大人没有意见。”
我点头。
老鬼这时朝着零克看去:“这位鬼王的嘴巴怎么?”
我说:“哦没事,他最近有些口腔溃疡。”
老鬼嘟囔着:“口腔溃疡?需要把嘴巴缝上吗?长见识了。”
老鬼带着历史画卷离开了。
我对着零克说:“你怎么不说话?”
零克:“……”
这事情也算是过去了。
因为蛊妖的事情,也花费了我不少的时间,商都城也是因为这事情损失了不少的人命。
也幸好观善阁将这个事情处理干净了。
看来以后我要是处理什么事情,免不了与观善阁打交道。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有些事情不用自己处理,打个电话多方便。
白天的时候,叶淑烟和秦牧一直在盯着零克看。
因为那嘴巴被缝起来的样子确实是少见。
我对着零克说:“还乱说话吗?”
零克:“呜呜呜……”
“还要乱说话,那就缝着吧。”
一天的时间,并没有人找我做生意。
晚上的时候,白氤和白灡来到了我的茶馆。
此时,茶馆已经没人了。
秦牧和叶淑烟也休息去了。
白氤走进来,说:“陈老板,现在该履行约定了。”
我点头说:“我答应你们的事情,绝对会做到,但是虽然说要帮你们找人,但是这件事情依然是一个交易,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为难。”
白灡说:“早就知道你们契约师奸商的面目,这个就是代价。”
我看着白灡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珠子。
这珠子通体发白,上面散发着莹莹光辉。
我说:“这是?蛇珠!”
白灡点头:“你还算是有些见识,这就是蛇珠。”
这蛇珠乃是灵蛇长期盘踞在一个地方,在其住所的位置,便会有着一个晶莹透亮的蛇珠。
这种蛇珠会有着一些灵气,可算得上是一个宝贝。
“这东西,可以。”
蛇珠在外面的价格不菲,这东西相比于寻常的宝石来说的话,价值可是大多了。
我将蛇珠收起来,直接开始交易。
对于她们来说,找人或许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对于我来说,借助鬼神的力量,找人不会太难。
我拿出两个小器皿,说:“将你们的血液滴进去。”
白氤和白灡挤出来鲜血滴落在了器皿中。
这时,老鬼拿出来了一个类似于指南针一样的东西。
我将这两滴血化作了精气,没入这指南针内部。
此时,这个指针的方向指的还是白氤和白灡。
但是随着我调试,指针的方向在逐渐地变化,最终指向了北方。
我说:“看来,许仙的后人在北面啊。”
白灡激动地看着指针:“这是心意罗盘!能够指认心中所想的方向!”
我说:“是心意罗盘,但是不知真的,而是被仿制的,真的早就已经流落了,不知踪影。”
白氤沉声说:“这仿制的能够有着如此的能力,也是很厉害了。”
我点头说:“走吧,去找找许仙的后人。”
现在是晚上,人肯定不会像白天一样乱跑。
所以会方便一些。
我出了门,带着罗盘和两个蛇妖准备开车离开。
这时零克呜呜呜的跟了上来,不停地指着自己的嘴巴。
我将零克嘴巴上的线抽了出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零克大口喘气说:“你想憋死我啊!你有没有人性啊!”
我说:“行了,走带你出去逛一圈!”
零克疑惑:“去哪啊?”
我说:“去了就知道了。”
其实去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去了就知道,我可没有骗他。
路上零克在副驾驶晃晃悠悠的,优哉游哉看着外面的风景。
“还是人间好啊,下面那黑布隆冬的啥都没有,真的是。”
我没搭理他,此时专心看着眼前的这个罗盘。
罗盘的指针只能够指出方向,并不能够指出那条路。
所以我一路上倒是有些绕远了。
不过还好,索性我们不久之后也算是到了地方了。
我看着面前那宛如宫殿般的豪华饭店,呢喃着说:“难道许仙的后人,在里面当服务生吗?”
白灡气冲冲的说:“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姑父的后人只能够在这里当服务生吗!”
我连忙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咱们现在谁也不知道许仙的后人是什么样,万一是老头老太太,你可不要怪我啊。”
白氤说:“陈老板自当放心,我们姐妹不会怪罪任何人。”
我说:“下车走吧,应该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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