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问长者：“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是通过学习得到的吧。”长者说：“学习正确的知识，能增强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学习错误的知识，能降低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你怎么知道学习到的知识就一定是正确的，而不是错误的。”长者又说：“人的心本来就有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但由于心被污染，便丧失了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所以，只有除去心中的污秽，心就能自动吸收正确的知识，而不断提高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而人心中的污秽无法彻底除净，因此，人永远也不可能像神一样，完全具备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