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生病,你的心思不放在如何救治病患,反而放在争强好胜上,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行医呢?”林寒无视王智凯,淡淡说道。
“人有人品,医有医德,我认为医者仁心,行医济世乃是职责所在,医术并不是用来争强好胜,博取名声的。”
“哼,你还敢狡辩,我堂堂济世堂医圣的孙子,就是比你这种半路出家的货色要强得多,有种跟我比比?”王智凯高傲的俯视着林寒。
“咳咳……”
随着这道咳嗽声,刘总身体停止了抽搐,缓缓睁开眼睛:“雪妍啊,我的癫痫又犯了吧,让你们笑话了。”
李雪妍开怀笑道:“刘总你真是吓死我了,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为这病遍寻华夏名医,花了不知多少钱,就是看不好,尤其是这次犯病尤为严重,我还以为自己醒不过来了呢。”刘总欣慰道。
“刘总,是林寒救了你。要不是他,这次你恐怕是凶多吉少啊。”李雪妍指了指林寒道。
“林寒小兄弟,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真的就死了,可我还有两个没成家的孩子,我不甘心啊。”刘总脸色苍白,但咬着牙重重的对林寒感激道。
“咳咳……”
“刘总,你别激动,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额……虽然这里条件有点艰苦,你就先不要说话了。”林寒平静道:“你不用担心,你按我说的去做,我保你痊愈。”
“林寒兄弟你说真的?”刘总越发的激动道:“若真能将我治好,你便是我刘全德的再生父母。以后兄弟有事尽管找我,凡是我能做到的,都在所不辞。”
“刘总言重了。”林寒淡淡道。
刘全德手下产业不输华盛集团,在江南省城楚州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林寒就是要尽可能的拉拢人脉,日后好办事。
林寒施针的效果越发的明显,刘总脸色渐渐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九根银针渐渐变成了黑色,还顺着针眼不断流出一些奇臭无比的黑色之物。
“刘总,每周都要给你施针,我看你就暂时住在清水一段时间吧,稍后你把住址发我手机上。”林寒道。
“林寒兄弟,还是我去找你吧,你为我看病怎么还能劳烦你去找我呢。”刘全德客气道。
“没事,我去找你吧。”林寒也很客气的笑笑道。
林寒帮助刘全德施针后,给他开了个药方,然后将手机号告诉了刘全德。
林寒跟两女道别,然后回了学校,去女生宿舍找了安琪。
“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家啊?”
林寒看着收拾完行李,正欲离开的安琪,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林寒,我妈跟我说我爸得了癌症住院了,而且家里还有很多人来要债,让我暂时先不要上学了。”安琪眼眶红肿,低头轻声啜泣,不知所措。
“就这点事?”林寒嘿嘿笑道。
“这事还小啊?”安琪道:“我们以后可能不能在一起了。”
“乖老婆,咱不哭了,我保证帮你把伯父的病治好,帮你家里把欠的钱还上。”
“可是……”
“别说了,谁让你是我老婆呢。”林寒给安琪擦擦眼泪,轻声道:“放下这些东西,咱们去给伯父伯母买点东西,头次见岳父岳母,总不能空手吧。”
林寒本着有便宜不赚王八蛋的原则,带着安琪再次来到了凤凰商厦的贵宾区,周围的商品琳琅满目,美酒区,礼服区,甜品区,化妆品区等等,应有尽有。
林寒帮老丈人拿了两瓶人头马面,然后带着安琪来到了高档化妆品区,笑道:“乖老婆,伯母喜欢什么化妆品,你尽管挑,我对这玩意儿不懂。”
“我妈不化妆的。”
“你不买,她怎么化妆啊?”
说完,安琪去帮母亲挑选化妆品。
林寒左顾右盼,无意间却见到一名男童,朝着自己跑过来,高举双手,狠狠地朝着自己劈下,声音沙哑低沉道:“该死的畜生,本尊判处你死刑。”
林寒淡淡笑笑,开始还以为男童古灵精怪,活泼开朗,突然林寒眉头紧锁,男孩不过三岁,却声音如此低沉沙哑,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鬼发出的吼声。
林寒目光如炬,猛然射向男童,却见男童皮肤皲裂不堪,干枯宛若枯尸,目光呆滞,却蕴含点点猩红色。
男童头发根根竖起,仿佛针刺,还有着鲜血般的红色。
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阎王临世,普通人见到都倍感新奇,但个性家长却也司空见惯,虽感觉奇怪,却也不曾理会。
“这绝对不正常,这孩子可能被某种魂魄附体。”
林寒托着下巴,暗暗思索时,却见男童再次嘶吼道:“混账东西,见到本尊还不下跪?”
“你是何人?”
林寒施展‘望气诀’,却见到一个长相狰狞的恶鬼魂魄,正附在男童的身上,男童不断挣扎,却无法摆脱狰狞恶鬼,心中极度恐惧。
“哼,你这等贱民没有资格知道本尊名号。”男童面无表情,嘴巴不动,却发出沙哑的嘶吼声:“但你可以知道,你会死在本尊手里。”
“这是……阎罗附体。”林寒浑身微颤,突然间仿佛想到什么,冷冷的对着恶鬼道:“我劝你最好离开这孩子的身躯,我会超度你,送你去投胎。否则你只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你区区凡人,竟然说出这等话,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男孩如若雕像,纹丝不动,但狰狞恶鬼却不断威胁林寒道。
阎罗本是地府阴魂鬼怪的首领,传说手握人间生死大权,但却并非如此,此时男童身上的恶鬼便可以称为阎罗鬼煞。
这鬼煞乃是常人死后所化,因怨念太深,久久不愿散去,或被人困住无法散去,又长时间受阴气感染,根据这人生前性格品行,怨念便会化为恶鬼。
这阎罗鬼煞生前乃身居高位,长期掌握生杀大权,死后怨念太深,久聚不散,便成为了这般恶鬼,附着人身,尤其是防御力量较弱的孩童。
“琦琦,你原来在这呢。”
这时,朝着男孩走过来一位焦急的年轻妇女,抱起男孩就要离开,男孩对着林寒咧嘴,阴森森的笑了笑。
林寒拦下妇女,淡淡道:“这位母亲,请您留步。”
“怎么了?有事吗?”年轻妈妈疑惑的看着林寒,警惕道。
“你的孩子生病了,你这样做便可治愈。”
“每天把他放在阳光下暴晒三个小时以上,每天晚上找来朱砂和狗血混在一起,当做墨水,用毛笔蘸浇后,在黄表纸上面写‘散’字,贴在孩子的头上。”
“这样坚持一周,他就痊愈了。”林寒苦口婆心的对着年轻妈妈从容讲解道。
“你神经病吧?”
年轻妈妈抱着孩子就离开了,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做好人真难啊。”林寒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