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坏事
宋天争一向不说空话,谢非欢本来也就没打算杀了李狂澜,手机扔给了王秘书,自己进去了,王秘书在身后弯腰行了一礼,“谢三少,一个小时候我会带着李狂澜离开。”
“知道了。”
谢非欢摆了摆手进了屋子,李狂澜被五花大绑的困在柱子上,杨雪一脸恨意,手中抓着一把水果刀就准备杀上去。
谢非欢害怕恨意至极的杨雪会杀了李狂澜,右手一甩,一根银针将杨雪手中的水果刀打偏了一点。
杨雪见到自己的刀子被人打掉,猛地转头看着谢非欢,那种目光,像是要把谢非欢给生吞活剥了。
谢非欢对蔚玉说道:“蔚医生,我们只有一个小时,你赶快处理,我知道你们心理医生都会催眠,赶快把李狂澜知道的都问出来,尤其是和我二哥有关的。”
蔚玉看着谢非欢说道:“谢三少不要忘了当初怎么和我说的!如今仇人就在跟前你让我不下手?”
看到杨雪的惨样的时候,尤其是在得知李狂澜是凶手的时候,蔚玉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现在李狂澜毫无反抗能力但是谢非欢却不让他动手,蔚玉怎么可能忍得了。
谢非欢一把抓着蔚玉的衣领,低声怒吼道:“你的杨雪还活着,可是我二哥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你要是把他杀了,我就找不到是谁设计害的我二哥!”
蔚玉一挥手,推开谢非欢,声音有些口不择言,“找什么害死你二哥的凶手,你自己就是害死你二哥的凶手!”
谢非欢的脸色白了一下,楚幽立刻走了过来,抓着谢非欢的胳膊,看向蔚玉的脸色有些冷,“你们要是在这么吵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蔚玉转头看着已经醒过来的李狂澜,李狂澜显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眼中带着不屑的笑意,楚幽低声安慰着谢非欢,“非欢,蔚玉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在意,先办正事?”
谢非欢冷静了一下,做到一旁的沙发上,“先问吧。”
李狂澜动了一下似乎想要挣开绳子,才发现这个绳子绑的很有技巧,他越是挣扎,绳子绑的越是紧了起来。
蔚玉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铁链,上面缀着一个小球,点上了一根熏香,将李狂澜陷入了催眠状态。
李狂澜的意识很强,在蔚玉催眠下竟然还能保持神志清醒,谢非欢撵着一根银针在李狂澜身后转了一会,随后缓缓地扎入到李狂澜的脖子上,李狂澜只感觉到一阵蚂蚁咬了一口的感觉,看着眼前晃悠的小球,陷入了昏睡。
蔚玉在一旁循循善诱,谢非欢掏出录音笔和纸笔在一旁记录着。
事实证明,谢非欢没有错,谢飞云的死和李家果然脱不了关系。
谢非欢自从从南海回来后,便变成了瞎子看不见东西,李家想要从南海带回来的数据,却只有谢非欢和宋天争两个人有,从宋天争的身上得到数据的可能性极小,便只能从谢非欢身上下手。
但是谢非欢被谢飞云保护的很好,后来又被送到了国外,李家的人即便在猖狂,也不可能在国外大展拳脚,肆意妄为。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家的人想出了一个办法,将谢非欢的往事全部调了出来,以三条罪状将谢非欢收入监狱。
原本李家的打算是在监狱里面让谢非欢把数据交出来,或者以谢飞云的性子,一定会为谢非欢开罪,到时候可以利用谢飞云让谢非欢把数据吐出来。
只是,让李家没有料到的是,谢飞云做事太狠,不仅对别人狠,更是对自己狠,几条罪状一列,谢飞云一人承担后果,再加上宋家的推波助澜,以极快的速度将谢飞云处了死刑,根本没有给李家缓神的时间。
谢非欢听着李狂澜的叙说,手中的笔越捏越紧,看着时间就要差不多了,谢非欢连忙说道:“蔚医生,问问他李家是怎么知道安第斯山脉实验室的。”
安第斯山脉的实验室,只有谢家的人和宋天争一伙人知道,但是,这三条罪状是李家提出来的,不仅说了实验室的秘密,还有几十条人命的事,只要问清楚李家从身地方得到的实验室消息,就能知道这件事和宋家有没有关系。
那边的李狂澜神情也很为难,像是想不起来,随后缓缓说道:“安第斯山脉的实验室不是我查出来的,是……。”
就在谢非欢即将听到消息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唧唧喳喳的声音传了进来,李狂澜听到外界的声音,一个机灵竟然凭借着强大的意识清醒了过来,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谢非欢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双手的骨头捏的直响。
谢非欢的申请狰狞,推门进来的楚凉三个人愣住了,穆萝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里面的诡异气氛,谢非欢一个箭步冲到穆萝跟前,一把抓住了穆萝的脖子,将穆萝按在墙壁上,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杀了你!”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谢非欢就问出来,到底是谁泄露了谢家的秘密,导致谢飞云无路可退,却被穆萝毁于一旦,谢非欢千方隐忍的怒气终于控制不住了,看着刚刚还在劝说自己的谢非欢,这会儿又变得这么暴躁。
阴晴不定的谢非欢让蔚玉皱了一下眉头,谢非欢身上的戾气越来越大,而楚幽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些诧异,谢非欢身上的道法修错了方向,还是影响了他。
穆萝双腿踢着,脸色越来越红,双手紧紧抓着谢非欢的手,眼中带着恐惧,穆清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谢非欢挥开,“谢非欢,你做什么!”
谢非欢狞笑了一声,“我做什么?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她,省的在这儿碍我的事,穆清,我最后一遍警告你们,如果你们还不离开,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还有下一次坏我的事,我让你们尝尝鬼姬的银针什么滋味!”
穆萝被谢非欢吓得扑倒穆清的怀里大声地哭着,穆清的脸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