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请。”如烟姑娘又把两人请上了上次那个厢房内,优雅的坐到古琴旁边,微微一笑的回眸,把某豆电得像打了鸡血般抽风个不停。
如烟开始轻轻的弹起來,某妖孽也不再管她,静静的注视着如烟的背影想什么想得出神。
可惜某豆沒有多少音乐细胞啊,而且她现在就是个多余的待卫,防碍了两位花前月下的美好,那是罪过的,某豆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我是个巨大的电灯泡某妖孽你快点让我消失吧我会感激你全家的。
“死虫。”某妖孽显然沒有听到她内心的呼唤,而是抬脚朝着她的小腿踹去,眼神却还是盯在如烟身上,看也不看她。
“色狼。”某豆也怒,伸出小腿就要踹回,某妖孽眼疾手也快,一手拉过她抬高的小腿,想要把她拉到在地。
“啊。”某豆被他拉得失去平衡,摇晃了两下,死活不肯掉地上,用力一个侧身,直接倒到某妖孽的怀里,这下,世界安静了……
狗血的一拉一扯,两人的唇却贴到了一起,两人皆近距离的瞪大眼睛,一秒的静默某豆火速从他的身上爬起,转身看向如烟,发现她还在弹琴,并沒有瞧见这边的事,心一松,人家正主在这里啊,她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不能太抢戏啊。狠狠的擦了擦嘴角,某豆用眼神射杀某妖孽,呸呸呸,姑娘我就当把猪亲了。
某妖孽去在看到她用力拭擦嘴唇时脸色一沉,刚想伸脚去踹她就发现如烟已经停了下來,两人立马坐好,乖乖立起官方式微笑,“好曲好曲。”这两人真是白白浪费了人家一首好曲,弹曲的时间都用來相互残杀去。
“多谢。”如烟姑娘站了起來,朝两人行礼。
“嗯,如烟,曲子真是越弹越好了,莫怪有天下第一琴技之称了。”某妖孽笑意满面的站了起來。
“对,如烟姑娘琴技堪称天下第一,沒人能及。”某豆也人蓄无害的笑着站起來。
“呵呵,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呢,啊、殿、殿下,属下……”如烟轻轻掩嘴一笑,在看到殿下听到天生一对眉头一皱时,马上想要改过來。
“如烟,你先退下。”某妖孽朝她挥挥手,眼色一闪。
“是。”如烟乖乖点头退下,临退之时还看了一眼似乎沒有听到的某豆,神情一松。“你要作神马?”某妖孽的俊脸持续放大,某豆后退了几步,感觉危险在逼近。
“你是故意吻我的?”不知从何起,某妖孽开始丢掉了那个本王之说,而改用了我,两人并排站立着,某妖孽的脸蛋朝她的移近,刚才她擦嘴的动作,确实令他觉得该死的碍眼。
“木有,我发誓。”某豆四指起誓,悄悄退后了几步。
“那你是讨厌吻我?”某妖孽的脸更危险的逼近。
“俺、木、有。”某豆近于淫威下继续摇头,脸上一脸的人蓄无害,脚步子却是不断的退呀退。
“那么,便是喜欢?”某妖孽笑意不明的看着她,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两人的距离其实上基本还沒有差多少。
“木……知道。”某豆很想大声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被猪亲,但是亲都亲了,你能不能给我点肉体损失费?要什么补偿,哦,不用很多,你再给我几锭黄金吧,我会代表月亮谢谢你的。
“我也不知道,要不再试多一次?”某妖孽看着她红鲜鲜的嘴唇,再度零距离靠近。
“唔……”某豆说不上话了,思绪飞际之时只能想到一件事,她今天一连两次被猪亲了小嘴儿……
精神损失费肉体损失费是不是又有多一点了……
“碰。”某豆衣衫不整的从里面走出來,一边大骂:“唐三奘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不对你连东西都不是强抢良家少女还不给肉体损失费姑娘我鄙视你连带鄙视你的家养的老母猪!”一刻钟前,某妖孽二度吻了她,而且还是白吻木有损失费的,某豆大怒,朝着他的腿就踹去,于是,某豆之所以衣衫不整的从房里出來,完全是因为两人刚才在里面混战了一场,三百六十个回合后,某豆输了,被妖孽一脚踹出房门:“你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某豆整理好衣服,左看看右看,发现小小这次沒有出现,再往楼下看看,也不见有人,于是放心朝着楼下跑去,既然來了这窖子,那就入乡随俗嘛,姑娘我也找乐子去。
“啪。”一锭银子落在桌子上,正在说说笑笑的那些姑娘马上朝那锭银子扑來。
“公子,让奴家陪你,奴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滚开,公子,奴家的功夫可是专业的哦。”
“要不,让奴家待候你搓澡?”几个姑娘七嘴八舌的朝着某豆围过來,笑得那个春花灿烂。
“咳咳。”某豆一个不及防,差点被香粉熏死,站了起來,朝着前面空地指了指:“去那里给爷排排站好。”
“是,都听爷的。”姑娘们果然一个个跑上前站成一排。
“嗯。”某豆满意点头,端起茶水故作优雅的喝了一口,吩咐下人拿來笔墨纸,朝着白纸处画了一个大“S”,端高,“你们通通把身体摆成这个形状给爷看看,爷要挑一个最有曲线美的。”
“扑。”某豆一口茶还沒喝进去就吐了出來,看着眼前那些“S”形的线条,很竖大拇指,果然啊,术业专攻说得真不错,干这行的,那曲线都美,尤其是那前胸,个个属D级啊。
“公子怎么样嘛。”
“都好,都好,爷分不出谁的最猛啊,要不,你们全把衣服脱了?”某豆皱眉,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好吧。”那些姑娘听话的马上开始解衣服。
“住手,削土豆,你活得不耐烦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妖……妖”他不是留下继续听曲了?
“你全家都是妖,削太监,口味果然重啊。”妖孽无意识的瞥了眼那些脱了一半的姑娘们。
“什么,太监?真是变态。”那些姑娘一听到太监二字马上把衣服穿好。
“哼,太监还敢來这里?告诉你,姑娘我也是有原则的。”
“年纪轻轻的就跑去做太监,真是作孽哦。”所有人的目光皆朝着她的裤档望來。
“……”某豆风中零乱了,张开的双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你把这个月的粮奉拿來这里了,那你这个月吃什么呢?啊?”某妖孽又拿起那锭银子,低头看了看。
“哈哈,沒钱充什么有钱嘛,哼,想重口味你去找小小呀,她肯定能满足你。”
“哈哈哈……”几个姑娘一同的大笑起來。
“谁在叫奴家?”一个哄亮的声音从楼上传來,在看到那个坐在中间的人儿时,小小眼睛一亮,“公子,奴家可算找到你了。”
“啊,88。”看着那个飞奔而來的傍大身躯,某豆混身一个打颤,站起來拔腿就跑出去。
“公子,你不要跑嘛。”
“碰碰碰……”那脚步声大得震到众人的心也是一跳一跳的。
“哎哟,太子殿下,來來來,我们继续玩嘛。”那几个姑娘也不怕棠叁僎,一來,他经常到这地方來,二來,他从來都是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
“刚才,你们谁说了她的坏话?”某妖孽依旧笑笑,手中的那锭银子抬得更高了。“嗯?”那神情像是说出來吧,说出來本王重重有赏。
“我。”
“我。”众姑娘争先恐后的朝他扑來來,正确來说,朝着那锭银子扑过來了。
“一个个排队站好。”某妖孽慢悠悠的坐在某豆刚才的位置上。
“是。”姑娘们乖乖站好。
“就是你们?”某妖孽依然笑笑。
“是。”姑娘们回答得特别响亮。
“很好。”某妖孽笑意一收,“啪,來人,给我掌嘴。”
“太、太子。”众人吓了一跳,“这不是您允许的吗?”
“我欺负可以,但你们,不行!”某妖孽收起那锭银子,站了起來,“一人十个巴掌,一个都不能少。”他打了一个响节,两个黑衣人从空中空降而下。
“是。”两个黑衣人朝他作揖。
“啊,不要呀……”某妖孽在高呼声中步出了“尘飘客。”
“跑到哪里了?”某妖孽问一旁的手下。
“削姑娘往这边跑去了。”手下一指,果见不远处那个一身红衣的小小正追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跑着,但由于小小的身躯过于傍大,根本看不到前方在跑的人,只能从那忽远忽近的杀猪般叫声分辨这个人就是削待卫。
“与尔同行……”
“非礼啊……”
“泰山压顶……”
“救命呀……”
“碰!”某小小的身躯压在地上,沒有压中某豆,反倒把她的胸前十八级巨流给压成七级小浪花。
“公子,不要走……”
“我傻子才不走!”某豆见她倒在地上,拔腿就跑,“小小姑娘,你还是回窝洗洗睡吧,表出來啊,我的小心肝受不起你这么激情一压啊……”
“我保证温柔……”
“温柔?不,那是个离你很远的名词,你那温柔一压我马上就要销魂的小命不保!”
“我保证让你很销魂……”那声音越來越近,怎么听都像是在耳边响起般,某豆终于有意识的转过头,却发现某妖孽不知什么时候就在她的身边了,她跑快点他也跑快点,她跑慢点他也跟着跑慢点,保证速度与时俱进。
“啊……妖妖……”某豆指着他连话都说不上來了。
“我不是妖妖。”某妖孽满脸桃花的摇摇头。
“公子,你不要跑了。”身后不远又一个声音传來。
“啊,棠叁僎你不能见死不救。”某豆开始脚抽风的跑动。
“我沒理由救你。”
“我是你待卫。”
“待卫是用來救我的。”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救我?”某豆怒,抽空踹了一脚他。
“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十个我都答应你,快点。”
“成交。”某妖孽满意一笑,搂过她一把往上跃起,借助轻功直接飞墙走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