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啊,稍安勿躁,你且看妖祖和圣主之战谁能胜出?”天问道人皱眉看着一时战的不相上下的妖祖和圣主对旁边乱了方寸的笑弥勒说道。
话说笑弥勒出家为僧之前的俗名笑笑还是有一段故事的,若是平时别人胆敢叫自己笑笑,笑弥勒早就化为怒目金刚了。
“妖祖化妖,巨妖之身风头一时无两。圣主化魔,巨魔之体更是勇猛无匹,关键是再这么打下去,我,我佛宗山门大殿都要毁了啊!我能不着急吗?你说我能不担忧吗?”此时的佛僧笑弥勒哪里还有半点颐和园时的睿智、沉着。
“笑笑,我去拦下圣主,丘老哥拦下妖祖,你居中调停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只要让他们停下,一切都好说。”笑弥勒说完直接飞身而上插入了战局。
“笑弥勒,你让开!不然休怪本妖祖出尔反尔、大开杀戒!”
“老和尚,你是想让本圣主送你去西天面见佛祖吗?滚开!”
笑弥勒竟然一时顶住了两位高手的同时攻击,硬生生的把两人从大战中分开,但他明白他不是其中任何一位的对手,但也不得不为。
“丘老哥、天问老弟,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要顶不住了啊......”
天问道人和丘道长飞身而上,一人拦下一位。
“妖祖,再加上贫道呢?还有关于逍遥消息,够不够?”
“圣主,黑海一战,还要多谢你的大恩助我再进一步。难道非要分个生死才能解决问题吗?你二人已经是这世间巅峰,就不能坐下好好谈谈吗?利来利往,贫道相信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圣主,你想要的是跳出这片天地吧!妖祖,我可以问天一卦,找回我的师侄逍遥。两位是否可以给我和丘老哥一个面子一起坐下谈谈了吧?我们说这么多也并不是怕死不敢再战,两位若是决意再战,我们今天就豁出老命奉陪到底。”
圣主眼神中黑光闪耀,似乎在思考着天问道人的话意,他看向自己的魔将们明显损失比妖祖部下妖兵更为惨重,单兵战力自己丝毫不输妖兵,但妖尊和慕护法的战力早已决定了战局胜负。妖祖从天问道人口中得到了张逍遥的消息也渐渐收回了外放的妖祖之力。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贫僧这就备好茶,请!”适时,笑弥勒赶紧开口,试图化解当前暗涌的沉默。
“老和尚,你没白吃这么多年的粮食,还算有点眼力介。”山门边,古亭下,圣主第一个坐下。
面对圣主的戏虐,笑弥勒仍旧一副笑面,局势于己不利,我忍......
丘道长、天问道人、妖祖依次列席,妖兵、魔将看到自己的主子停战,他们才各自列位其主身后,妖尊、慕护法也被笑弥勒请入席间。
“妖祖、圣主你二位打生打死又是何必?贫僧有一个想法,不知可否入得众位法耳?”
“哦?说来听听?”
“如今在座几位已经是这方天地巅峰存在,贫僧不求普渡天下众生,但求一方众生皆安,望这山河大地,不过一隅耳!妖祖就算你得到了这江湖天下,你又安知逍遥小友也意在此?圣主你且看这片大地,长江、黄河分割,不正好是冥冥中的天意吗?”
“哈哈哈哈,老和尚此言正合我意,长江之南我圣庭要了!”在座几人任何一位都可以搅动这天下风云,指点江山不在话下,圣主畅快的大笑着说道。
“好,黄河以北归我深海、雪山两族!”
“那正好,黄河之南、长江以北就属终南山和佛宗了。”笑弥勒终于一扫刚才的委屈和郁闷,小眼微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圣主,两年之后,中秋月圆之夜,阴山幽海再会,贫道确保逍遥必定到场。”天问道人
“好,既然如此,那本圣主就不再叨扰了,告辞!”倒在山门外广场上的一具具高大的魔将尸体瞬间化作一片片黑色雾气被圣主瞬间尽数吸入口中,圣主遂带领一群魔将化作一片黑色流云一路向南而去。
“妖祖阁下,逍遥和你的故事我和丘老哥也略有耳闻,可是就算逍遥恢复记忆,他也不可能再跟你回去了,你如何才肯放手?”
“我为何要放手?我也没想过要放手。总有一天逍遥他会明白谁才是可以助他君临天下之人,只要拥有了绝对的力量,这世界就是我说了算,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丘道长,听说你们终南山之巅生长有一种灵草名忘忧,可否借来一用?”
“妖祖,你这是?你要对逍遥使用忘情散?你这又是何必呢?”丘道长不愧为炼药一脉,妖祖随便说出一味灵草就猜出了妖祖的目的。
“哼!我意已定!到底是借还是不借?不借我就亲自去取,不要逼我,休怪本妖祖灭了你们佛宗和终南山道统。走,去一趟终南山,我倒要看看你们凭什么拦我?”一直平静的妖祖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一声令下,深海、雪山族人跟随其主远扬而去。
“我不只是要拿到忘情散,我还要入轮回道,拿到轮回花,我要逍遥此生再也离不开我,这也是我和圣主罢战的根本原因。”高空传出妖祖惆怅的轻叹声。
转眼,西天佛宗古亭下只剩下天问道人、丘道长、笑弥勒和玲珑四人,玲珑痴痴地看着离去的陈玥儿,她方才为妖祖和圣主倒下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可是他们却连茶杯都没动,人已经离开了。
“哎......任她去吧,世间尽是痴情人,不如清茶一杯,烈酒一壶,乐得轻松自在。”天问道人感叹着说道。
“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笑弥勒适时说出一句古人言,端起一杯茶一口喝下。
“师叔祖,你说逍遥师傅他会甘心喝下忘情散吗?妖祖她会不会伤害师傅和函予师娘?”
“玲珑,关心则乱,我们能争取到两年的和平已实属不易,你再去一趟逍遥的家乡吧,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剩下的就全靠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