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扬诺夫作恶多端,可就是这样一个大恶人,却怕我手里的刀。
“你们这些小王八,救我啊!杀死他,快!杀了他你们每个人有五万块钱!”
“大妮子!对待这些大洋马就不要客气了,全都宰了!”
我将刀丢给大妮子。
扯住乌里扬诺夫的脖领子就将他丢到火堆里。
这个家伙太胖,身上除了毛就是油。
被丢到火堆里的他只有挣扎的份儿了。
许是这只大洋马命不该绝的这么快吧!
也许是他就不应该这么死。
他从火堆里跑出来,身上全是火。
烧的他“嗷嗷”直叫!
“杀了他,剥皮抽筋,你们这些小王八。”
哦!对了,刚刚答应过他的,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杰作。
此时正是好时候。
“陶警员!去,把他的大作给他看看!”
“你怎么还指使我来了?”
“快去!妳这妮子话太多。”
傅大叔家的门被倏然而起的江风吹开。
陶曼上前。
这一地的尸油怎么取啊!
陶曼一时很为难。
江风把乌里扬诺裂夫吹到了房间里。
地上,是一滩人形的尸油。
旁边是一张散落的人皮面具。
江风将尸油卷起。
直扑乌里扬诺夫。
有了尸油和江风的助力。
乌里扬诺夫身上的火苗子烧的就更旺了。
就在乌里扬诺夫眼看就要倒在傅大叔一家的牛棚里时。
他想临死再拐几条命。
这我岂能让他。
江风将倒在地上的他卷到海边。
一条人影来到他面前。
从他身上搜出几张单据和钞票来。
本想让他尝尝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滋味儿。
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江水本来就是我们独有的。
凭什么要让他这个罪恶滔天的人享用。
火是他放的,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还是留给他自己享用吧!
他慢慢的倒在地上。
很快,他也要变成尸油。
他想快速爬到江里,那距离只有两三米远。
对他来说比什么路都长。
大妮子一手一个。
那些人根本就不够她杀的。
我要不是想让这个姓乌的多受一些罪。
那些刽子手也早就被我如砍瓜切菜一般干掉了。
大妮子只顾杀这些屠夫。
差一点儿就忘了绑在树上的傅大叔一家。
被一只小洋马钻了空子。
他手中的绳子只要稍一用力。
傅大叔的闺女就会身首异处。
“小娘们儿,妳再不住手,她会死的很惨!”
“陶警员!借枪一用。”
我这也就是和她打个招呼而已。
她同不同意结果都是一样的。
一枪过去,打在那小洋马的手上。
他痛的大叫一声撒开了手。
就在他痛苦嚎叫之际。
另一发子弹射过去。
将他的额头击穿。
那波浪来的正是时候。
将他卷入江底。
那露出头来的,正是一条大马哈鱼。
这下好了,让他喂了鱼,这也算为我国的渔业作出的贡献了吧!
大妮子这才把傅大叔一家的绳索打开。
“带到他回到房间里去。”
大妮子被刚刚那两枪吓傻了。
我一连喊了两遍她才有所动作。
在陶曼他们同事赶来之前。
大妮子把这惊魂未定的一家全都带回房内。
警员全都赶到了。
十条人命这可不是小案子。
大大小小,很多级别的官员全都赶到了现场。
就在刚刚不久,他们截获了一批药品。
滕二也落入法网了。
还有另外几伙为虎作伥的不法人员。
老枭和张聪这二位也立了不朽的功劳。
将前去盛丰源以假物蒙骗钱财的几匹大洋马捉住。
一并交给了秦威他们。
这一仗打的太漂亮了。
我正要前去与他们领导说话。
不想身后一道白光袭来。
它就是冲着这位领导去的。
那白光正是乌里扬诺夫的剔骨刀。
大妮子刚才一时疏忽将它丢到地上了。
不知何时到了乌里扬诺夫的手里。
我连身子都没回。
我用我的身体挡住了那把剔骨刀。
大约一秒钟之后。
剔骨刀已经在我手里了。
而陶曼的枪,在我的另一只手里。
我回头一枪。
助他去了西天。
“你怎么把他给杀了?你能杀他还要我们何用?”
那位领导五十岁上下,身材有些发福。
长相与一旁的陶曼有那么几分相似。
他们是父女。
这位老陶同志可并没有因为我救了他的命而对我说哪怕那么半句感谢的话。
反而对我一阵指责。
我知道他是好意。
有些话他不便说。
身后的某些人巴不得这个叫乌里扬诺夫的人早点儿死。
这样,他们就可以死无罪证了。
直到我把刚刚从乌里扬诺夫身上搜出的重要物证拿出来时。
老陶身后的某些人脸色大变。
而几个活着的人,就是人证。
“老陶,此人是什么人,年纪轻轻的哪里学会的妖术。”
“这样的人我们为何不带回去问问?”
“好啊!老先生!我和你们走。”
“陈侃,你不能这样说话,你知道他是谁?”
一听到我的名字。
我面前的老警员愣住了。
他挥了一下手,几个人上来就要逮捕我。
“爸,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刚刚可是救过你的命啊!”
“那他杀人也是事实啊!”
“爸,正当防卫没有什么罪过吧!况且,如果不是他,傅友生一家都会被推到海里喂鱼。”
听闻女儿的一番话,老陶不吭声了。
他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
他想这小伙子也是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半点儿徇私的情况都没有。
他一抬手,那几个人站住了!
“退回去!”
老陶命令他们道。
“是啊是啊!”
声音是从傅家的大门内传出来的。
一个花布衣服的大姑娘走了出来。
“刚才要不是他,你们看到的,就只能是我的脑袋了!”
老陶同志陷入了沉思。
傅秋菊是少数几个傅郎庄上活着的大姑娘了。
要不,乌里扬诺夫也不会威胁他们家。
这姑娘的勇气可嘉。
身后的几个高级别领导干部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
其实,他们就是怕头上的帽子保不住。
而要想尽一切办法收拾我的。
傅秋菊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
“我父母愁我嫁不出去。我看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不,我的爱情这不就来了吗?陈侃,刚刚要不是你,我这朵村花就陨落了!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看刚才那姑娘,也不像是你女朋友啊!那不如就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没关系,俺不嫌弃你,你看看,我有这么多头牛呢!这就是我的嫁妆!”
说完,她也不管在场的都是谁。
在我的左右脸上各印了两道红唇印。
“这!不知羞臊!”
身后的几个高官气得骂道。
“陈侃,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杀死了露西亚的商务专员,这就不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了!可能会上升到国际事件!”
老陶友情我一句。
我应道。
“没关系的,只要涉及我们主权和利益的,我不管他是什么国家的人,露国的也好,俊国的也罢。让他们来吧!来我国正常的商贸洽谈可以,要是还和他们一样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宰他一双!”
“好小伙子!”
老陶上前拍拍我道。
“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啊!也谢谢你替我们挽回的经济损失。”
说完,他对身后的几个警员说道。
“抓吧!”
“是!”
话音一落,几副全新的银镯子套在身后那几位高官的手腕上。
“脱下他们帽子,下了他们的家伙!”
此时,身后的几位高官已经不再是高官。
而是阶下囚了。
“小伙子,好样的!”
老陶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为什么好女婿,都是别人家的呢?”
“哎呀!爸,你说啥呢!他是谁的女婿,还说不准呢!”
陶曼的脸上泛起一波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