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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夫妻之礼终结成

  她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离,点燃串串火花,她低吟出声,随着他的动作不安的扭动身子。

  不知何时,床帐已经落下,红烛也已燃尽,依稀间,只有窗外的月光散落房内。

  江逐月伸着小手,摸索般解开萧宸朔的腰封,又轻轻贴在他的胸前,她只觉酒真是个好东西,现在自己所有的主动,明天应该也记不清了。

  萧宸朔下腹升起一团邪火,他只觉心里那只猛兽再也关不住了,只想着将江逐月完完全全占有。他加深了吻,越吻越热,他躁动的牵着江逐月的手,引着她为自己剥开衣服,层层褪下,他还是觉得热的难受,而体下的香躯,更显诱人。

  他深深的望着那水盈盈的眸子,情欲越浓,他只觉自己一刻也等不了,毛燥的扒开江逐月的外衣,那一点洁白如雪的肌肤露在外面,仿佛解渴的水,能化开他燥热的心。

  他甩了甩脑袋,用着最后一丝理智:“月儿,你当真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江逐月心里有些想笑,她低低的呢喃:“其实,如果是你,我一直愿意。只不过,理智让我一直压抑罢了,我还记得那日你说,那理智丢了也罢。想必现在还你夫妻之礼也是不晚的。”

  那嗓音似一条条细密的小蛇,顺着萧宸朔的耳朵,钻入他的血管,扰乱他的心智,是啊,理智这些,在他的月儿身上又有什么提的必要呢?

  他蓦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这些相当碍眼,他只想与她肌肤相亲,坦诚相待。

  那绣着鸳鸯的肚兜终是露出来了,江逐月身子一颤,觉得这风吹的有些冷,只有上方那男子的躯体能够取暖。

  萧宸朔眼底翻江倒海,他再次擒住她樱红的唇,用力吸吮。他听见她一声一声的叫唤自己名字,下身越来越紧,那一处坚挺硌的江逐月有些生疼,最终他弓起身体,长驱直入,闯入了温柔底处,在床单上留下了一丝殷红。

  “啊!萧宸朔…”江逐月疼得眼泪汪汪,她贝齿咬着红唇,楚楚动人。

  萧宸朔似轻抚般慢慢缓下动作,在她耳边厮磨:“月儿别怕,过会儿就好。”又轻柔的为她吻去泪痕。

  身下的女子慢慢适应,不再低低声吟疼痛,他才微微用力,将她送入云霄。

  “啊~”江逐月惊讶自己竟然能叫得这般销魂,可每每跌宕起伏,她都不可控制的低吟出声。

  那声声入耳,刺激着萧宸朔,他只觉得血脉喷张,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一次一次的占有她的全部。

  他低伏在她身上,汗水嘀嗒,那眼里是抹不开的情欲,他亦听见自己低哑的声音唤她:“月儿,月儿…”

  夜已深,江逐月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她仿佛记得萧宸朔在自己身上凶猛如野兽,她自己香汗淋漓,累的生生求饶,萧宸朔还似不知疲惫般不晓得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满足,而江逐月早已疲惫的睁不开眼睛。

  此时的二人紧紧相拥,江逐月在他怀中睡的沉稳,萧宸朔轻柔的吻了吻她额角的碎发,只觉得今晚美的有些不真实,她终于,全全部部都属于他了。

  他小心翼翼的抽回了手,翻身下床,打了些热水,帮江逐月擦理清洗,江逐月低低呢喃:“不要了…”

  他眸子又是一深,但是想想她刚刚累了一场,还是压下了欲望,慢慢在她身边躺下,同她一起睡了过去。

  ……

  “咚咚咚。”天早就大亮,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主子,马车已备好,现在是否出发?”

  萧宸朔看着身边还没醒的江逐月,片刻起身穿上衣服,整理好后,拦腰将她抱起。

  他用脚轻轻踢开门:“走吧。”

  江逐月被他连头藏在怀里,还盖了一层薄毯,下楼上了马车,他又小心的将她平放在坐塌上,头枕着自己腿上。

  中途江逐月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没睡醒时鼻音很重:“去哪里?”

  萧宸朔安抚道:“乖,你再睡会儿,一会儿上船了我叫你。”

  “嗯…”不等萧宸朔说完,江逐月又沉沉睡去。

  马车一路向南行了两个时辰,已经抬眼可以看见江水连着蓝天,太阳亦高高挂着,接近晌午。

  玄灵还是在外驾车,她恭敬的道:“主子,马上到了,可以准备上船。”

  马车悠悠停下,萧宸朔轻拍江逐月:“月儿,到了。”

  江逐月皱眉,翻身往他怀里蹭了蹭,她觉得自己眼皮千斤重,身上也像被拆散架了一般,昨夜…实在是一场恶战啊。

  看着她不愿起身,萧宸朔宠溺的笑了笑,轻轻替她捋了捋睡乱了的头发丝儿,复又将她抱起。

  芍药有些惊讶江逐月竟又是被王爷抱着出来的,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她心里颇郑重的记着:酒可真是的坏东西啊,以后定要小心提醒夫人,莫要像这般再喝醉了。

  玄灵和青池一人带路一人上船检查。这船靠在岸边,外表看着不大不小,与其他船没什么区别,但进了内仓,就会发现别有洞天,那船底很低很厚,内仓空间就比别的船大了许多,两面仓壁规划布局了大大小小的房间。

  最里的间房最大,是江逐月和萧宸朔的,其他人识趣儿的不凑进打扰,纷纷选了外面隔得远的。

  青池整一圈检查下来,没有别的问题,就是这掌船的跟一开始说的不太像,他警惕上前:“船家,我记得我找好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他去哪了?”

  那船家倒是一脸笑意:“客官,那王老伯是我爹,我是他儿子王发!他近些日子感了风寒,下不来床,也怕过给你们,所以才让我来掌船。”

  青池迟疑。

  王发倒是也不在意,接着说道:“哎呀,客官放心,我爹也同我说了,你们这一船的都是大人…我掌船的功夫都是我爹亲手教我的,不会出事的!嘿嘿!”中间那句话他声音压的很低,似是怕被路边的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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